顧筠之的沉默代表著,他承認這個說法。

許清如沉聲:“為什麼?”

為什麼?顧筠之不可能說。

許清如還在等他的答案。

他閉了閉眸,開口:“這是解決所有麻煩最好的辦法,殺了她什麼事情都沒有了,清如,我們一直以來都縮手縮腳的,才會給了她那麼多次傷害我們的機會.”

“我忍不了了,無論你同不同意,我都要殺了她,什麼道德,什麼正義,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就是要讓許若凡死!她死了什麼都結束了!”

“啪——”響亮的巴掌聲在安靜的空間裡迴響。

顧筠之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許清如冷漠地給了他一巴掌。

不算重,卻足以讓他停止了喧囂。

“顧筠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殺了許若凡,一切都結束了?顧筠之,造贗作假是許若凡一個人的事?南北派那麼多人的死,是許若凡一個人乾的?殺了許若凡,南北派就能清淨了?”

“我不會放過許若凡,她害死奶奶,讓我和天澤分隔這麼多年,我恨不得把她扒皮挫骨。

可我還記得,我們要做什麼,我們要拔掉‘六蠹門’這顆毒囊,要肅清南北派,這是殺死一個許若凡就能完成的嗎?殺了一個許若凡,還會有另一個許若凡,你想再花多少年去重新研究,重新策劃?”

“顧筠之,你想違法犯紀,殺人放火?之後呢?把自己送進監獄,還是逃亡海外?你這麼做,是要把自己變成殺人犯嗎?你對得起顧爺爺嗎?”

許清如的聲音有些顫。

顧筠之的心口顫抖起來。

這幾年來,許清如與他的來往,除了那些冰冷的郵件,幾年加起來的話都沒有今天說的多。

她每一個字,都在把他從暗無天日的深淵拉回來。

顧筠之在真實的痛感中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剛才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他怎麼會有那樣可怕的想法?那樣的顧筠之,和許若凡,和傅錚有什麼區別?顧筠之撇過臉去,看見許清如噙著淚水的雙眸。

他有些慌。

他抬起手,慌亂地想為她擦去眼淚,最後又不得不收回,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清如,是我衝動了,你別哭……”“你別哭……清如……”在他的記憶裡,這幾年來許清如沒哭過一次。

沒人敢惹她哭。

今天他竟然把她氣哭了。

顧筠之神傷無比。

許清如憋回淚水,嘆息:“筠之,我知道你今天萌生這樣可怕想法,或許和我有關。

這幾年來,我不是沒有感覺,或許你們在為我掩藏,可有些事是藏不住的.”

“不管許若凡想怎麼對付我,你都不要有這種想法。

我能應付的就應付,不能應付的就隨她去。

筠之,南北派這幾年已經好了許多,很多事情也走上了正軌,沈月白已經越來越能幹,我……”“清如.”

顧筠之打斷了她的話,“你別亂想這些,南北派現在都很支援你,你所做的事情,經過這幾年的檢驗,有沒有效果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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