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寒意,按照常理推斷,楚原和齊南名聲在外,他們帶來的人,僅憑著這幾個保安,是無論如何也不管攔住的。

可眼下,楚原都已經親自開口了,他們竟然還要去請示,這裡面怕是有什麼貓膩啊。

若是自己所料不錯,此次參與挖掘工作的人之中,定然有齊南或者楚原的死對頭,而眼下的這一切,就是此人一手安排的。

似乎為了印證徐文的猜測,很快,一個老者便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不屑,老者大概五六十歲,頭髮卻已經花白了,不過精氣神很不錯,甚至,就連臉上都帶著神采奕奕。

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徐文,而後目光落在了楚原的臉上:“楚老闆,你怎麼能帶外人進來了呢?上面層三令五申,外人決不能進入考古現場,這裡時刻國家一級機密,一旦被有心人盯上,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而兩位作為工作組的專家,竟然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

老人面色冰冷的盯著楚原和齊南,顯然,這一番話就是針對兩個人說的。

聞聽老人的話,楚原頓時滿臉怒意:“方老三,你特麼的說什麼呢?徐文是鑑寶方面的專家,我們請他過來是幫忙的,若是你不讓進,乾脆我和齊老也退出便是了,追尋陪葬品的任務讓你一個人去完成.”

楚原是真的怒了,自己為了這次考古,連面子都不要了,卻尋找徐文。

可到頭來,卻遭遇了這般對待,他如何能不怒?說著,楚原拉著徐文:“走.”

三人轉身就向著外面離開。

見到楚原他們竟然真的要離開,方奇的臉色頓時鉅變,趕緊言道:“且慢.”

而後,方奇快步追了出來:“楚老弟,你這是何意?你和齊老可都是特邀專家,若是你們車裡啦,那麼定然會給考古帶來巨大的損失的。

方奇滿臉難色,他知道楚原的性格,若是真把楚原給逼急了,這個老火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到時候,正給你撂挑子,恐怕自己也要跟著完蛋的。

畢竟,考古隊早就有規定,任何人不許藉此機會對同行動手,若是方奇出招了,恐怕連帶著自己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楚原停住腳步,冷聲言道:“我等這般小人物,如何能夠入得了方老的法眼?倒還不如讓我們自行離開呢,免得使方老為難.”

楚原的聲音陰陽怪氣的,帶著濃濃的不滿。

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何況楚原這般尊貴的人兒?一旁齊南同樣冷哼:“方老三,你趕緊回去稟報盧老吧,我們就不去親自告辭了.”

說著,齊南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那樣子幾位灑脫。

看著齊南那瀟灑的模樣,徐文心中滿是欽佩,什麼叫高人?這就是高人啊,根本不跟你扯那些沒用的,老子想走就走,不管是誰,老子不在乎,能夠做到這般灑脫,恐怕也就只有齊南了。

在徐文羨慕的目光中,齊南沒有絲毫留戀,可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齊小子,怎麼脾氣還這麼大啊?”

旋即,一個鬚眉白髮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

見到這老者,原本怒氣衝衝,滿臉憤怒的楚原頓時低下了頭,竟然不敢直視老者的目光。

這令的徐文心中驚訝,這老頭兒是什麼人?莫非就是剛才齊南口中所說的盧老?只見齊南止住腳步,轉過身,臉上帶著淡笑,看著老頭兒:“盧老,不是弟子火氣大,只是方老三覺得我們是多餘的,既然如此,我們倒還不如自己離開了,免得浪費國家的糧食啊.”

聽到齊南的話,盧老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旋即轉身看著方奇,冰冷的眸子中帶著怒意:“這是怎麼回事?”

盧老極有威嚴,僅僅是這一句話,便令得方奇大氣都不敢喘。

但在盧老這般冰冷的眸子注視下,他不敢不說,只得低聲言道:“是楚原和齊南想要帶外人進來,我才名人阻止的,老實您曾說過,外人決不能進入墓葬範圍,我這也是執行您的命令啊.”

聽到方奇的話,不等盧老開口,楚原便站了出來:“放屁,徐文是我和齊南老頭請過來幫忙的,與我們相識數年,往來密切,根本就不是外人,而且徐文鑑寶能力出眾,見多識廣,對我們而言,大有裨益,可偏偏你方老三從中刁難.”

楚原終於找到機會發洩,將心裡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可下一刻,便迎來了盧老冰冷的目光,頓時楚原再次低下了頭。

盧老目光如電,凝著楚原,緩緩地,冰冷的目光轉向了徐文,上下打量著。

半晌後,沉聲言道:“你就是徐文?”

徐文面色平靜,臉上帶著笑容:“不錯,晚輩見過盧老.”

徐文彬彬有禮,絲毫沒有露出異樣,甚至,就連臉上的表情,都十分自然。

這並非是徐文裝出來的,而是他本就心態如此,見慣了大場面,沒有什麼是無法接受的。

縱然盧老身份再高,但對於徐文而言,沒有任何差異。

無慾無求,也不想求盧老辦事兒,幹嘛要怕他?再說了,齊南他們是盧老的弟子,可自己並不是,而且,自己也從未以鑑寶師身份自居過,尤其是拜師虛穀子門下後,徐文的心思便始終放在了修煉上。

對於其他的事兒,那只是順帶手的。

見到徐文這般表現,虛穀子心中頓時怔了下,如此年紀,竟然就有這般定力,果然不簡單啊。

不過,究竟是否像是楚原所說的那麼完美,還需要查驗一番。

盧老嘴角勾起淡笑:“年紀輕輕,便有這份魄力,著實不容易,楚原說你鑑寶能力出眾,我也很想見識一下,不知道,徐小友是否可以給我們露一手?”

考驗來了,徐文心中暗笑,不過他倒也不是埋怨盧老,畢竟這李斯墓葬太過於重要,盧老如此謹慎也在情理之中,但徐文心中難免有些不舒服。

看著盧老,徐文淡笑著言道:“盧老的意思,小子自然明白,不過我也希望盧老明白,我並非一定要進入李斯墓葬,雖然我很敢興趣,但不進去對我也沒什麼影響,若非楚老哥和齊老請我過來,我是不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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