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當下一愣,轉頭便看到蘇源快步走了過來。

目光在徐文臉上掃過,下一刻,便走到近前,低聲言道:“當年劉松的師傅,曾救過老爺子的命,所以老爺子將劉松視為座上賓.”

蘇源臉色陰沉。

“原來如此.”

徐文淡笑:“就是因為曾經的緣故,所以便無條件的相信劉松?甚至連自己親孫女的性命都不管了?”

徐文言語中滿是嘲諷。

蘇源頓時惱怒:“混賬……”本想發怒,但看到蘇玉苦澀的臉頰,下面的話生生忍了下去。

旋即看著徐文:“你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

他之所以跟出來,就是想要弄清楚這些事的真假。

他對徐文了解並不多,只知道他是個窮小子,究竟為何懂得古玩,卻是絲毫不知。

徐文看了看蘇玉,她的目光中同樣帶著疑惑,便漠然點頭:“古玩這一行水很深,很多古玩不能只看外表,還要了解年代,歷史,只有這樣才能鑑定古玩的真假,至於那件鈞窯大罐,肯定是贗品.”

徐文目光堅定,臉色無比的平靜。

蘇玉自然相信徐文,面帶焦慮:“可爺爺相信劉大師,這該怎麼辦?”

蘇源沉著臉,目光中閃過震怒:“該死的劉松,我絕不會繞過他.”

他是真的生氣了,雖然對徐文不喜,可畢竟徐文沒有欺騙他們,但是劉松的行為,卻讓他心中滿是怒火。

真把蘇家的人都當成傻子了嗎?見到蘇源震怒,徐文嘆了口氣:“眼下劉松的真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老爺子相信他,哪怕是被騙了,也心甘情願,咱們必須想辦法,改變老爺子的想法,否則……”徐文無奈的搖頭。

蘇玉淺蹙柳眉,徐文說的不錯,老爺子若是不發話,他們也不能把劉松怎麼樣。

蘇源的臉色更加陰沉,冷眸在徐文臉上淡掃而過:“你有辦法?”

語氣仍舊淡漠,他對徐文的態度,並未因前事而徹底改觀。

徐文也不在意,而是悠然而笑:“我們無法動劉松,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行,若是劉松因為犯了事,被抓起來,禁受不住言行拷問,你說他會不會說出真相呢?”

嘴角勾起笑意,打量著蘇源。

蘇源微怔,沉思起來,數個呼吸後緩緩抬頭:“此法可行,可一定要在老爺子獲悉之前撬開劉松的嘴.”

他沉湎寒聲,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那我就先預祝蘇大哥旗開得勝,告辭.”

徐文淡笑拱手,隨即看向蘇玉,微微點頭,便轉身離開。

蘇家的事兒,自己點撥了便好,至於其他,和自己關係不大。

何況,若不是看在和蘇玉的情分,徐文更希望看到蘇家被坑垮!剛剛離開蘇家,徐文便接到醫院的電話,母親重傷,被緊急送往醫院,正在搶救。

徐文的心頃刻間沉入谷底,怎麼會這樣?急匆匆打車前往醫院。

此時的醫院普通病房中,徐德慶臉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抓著雪白的床單,青筋根根爆出,看著面前的兩個主治醫師,他滿是怒火,卻無能為力!戴眼鏡的劉醫生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徐德慶:“活的像狗一樣,也敢和吳老闆叫板?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告訴你,三天之內拿出三百萬,補償吳老闆的精神損失費,否則,讓你們滾出閔城.”

言語中滿是威脅。

另一位郝醫生同樣嗤笑:“不開眼的東西,若不是吳老闆有關照,你們夫妻還能活到現在?做狗不聽話,那就得狠狠地修理.”

徐德慶生病之前,和老婆田玉鳳都在吳老闆收藏公司打工,都是老員工,兢兢業業,可沒想到,就在今天,吳老闆卻突然改了性,汙衊田玉鳳偷取一件藏品,而後更是對她大打出手,至今仍在搶救中。

徐德慶此時身體都在顫抖著,面前的兩個人都被吳老闆收買了。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徐德慶滿含怒意的雙眼盯著兩人,沉聲問道:“為什麼?”

他心中真的疑惑,向來都對他們和善的吳老闆,究竟為什麼會有如此轉變?劉醫生和郝醫生對視一眼,旋即冷笑起來。

“徐德慶,你也是聰明人,怎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你們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被打也不冤枉.”

嘴角帶著冷笑,劉醫生滿不在乎。

“人活著要有自知之明,像你們這般不知死活,也是活該.”

郝醫生更是不屑的開口。

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徐德慶心中仍舊是充滿疑惑,他們始終都是本本分分,何時招惹別人了?而就在這時,病房門被猛然推開,徐文沉著臉走進來:“是劉松的意思?”

目光緊緊盯著兩位醫生,徐文寒聲沉眸,冷若冰霜。

他父母性格如何,他在清楚不過,絕不會招惹是非,所以問題出在自己身上,自從回到閔城,他接觸的人並不多,趙永剛和趙芳珍,絕不敢再對自己動手,因此,便只剩下劉鬆了,只是他也沒想到,這劉松的速度會這麼快!劉醫生和郝醫生頓時一愣,轉身看向徐文,突然冷笑起來:“毛都還沒長齊呢,也敢在這裡叫囂?真是不知死活.”

對徐文絲毫不在意。

徐文微眯著眼,心中的怒意不斷地衝擊著腦海,理智在一點點被蠶食。

下一刻,徐文動了,勢如猛虎下山,不過頃刻間,便已衝到劉醫生身前,手掌探出,快若閃電,扣住劉醫生的肩頭,旋即另一隻手猛然抓住劉醫生的手腕,雙手同時用力。

“咔嚓.”

但見那劉醫生手臂垂了下來,而他的臉上卻仍舊帶著震驚,竟然連疼痛都未曾察覺到。

可緊接著,就看到劉醫生身體猛然顫抖,臉色蒼白,慘叫起來。

根本沒看清楚徐文是如何出手的,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徐文不想在父母面前展露自己殘忍的一面,但今天,他卻無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人都有底線,而徐文的底線,便是自己的親人,所謂禍不及親,因為自己,而讓自己的親人蒙難,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

冰冷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郝醫生,徐文寒聲開口:“我再問一遍,是不是劉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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