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徐文便讓人開始收拾尋古齋的屋子,隔壁的文景閣的老闆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歲數不大三十多歲。
一大早便看見徐文的尋古齋在折騰,東西進進出出的。
“徐兄弟!你這是幹什麼啊?搬店?”
馬老闆開口問道。
徐文搖搖頭:“沒有,只不過這屋子裡面我想要裝修一下,所以打算先清理清理.”
馬老闆笑著搖頭道:“你到厲害,這店鋪剛裝修不到半年,你又打算折騰一下,搞不懂你.”
等到工人將東西全部搬出去之後已經是晚上了,所有的古玩全部被送進了四合院。
而徐文則獨自盤膝坐在地上,緩慢的恢復精神,一個小時之後,徐文的雙眼一睜,兩道精光閃過。
在房間裡面轉悠一圈之後,徐文打算佈置一箇中型幻陣和殺陣組合成的陣法。
幻陣是用來對付普通人的,殺陣則是用來對付修煉者的。
有了想法之後,徐文順手從桌子上面拿起了小碗,只見碗裡面居然是早已經浸泡開的硃砂。
徐文蹲下身子,開始用手中的毛筆在水泥地上一點點的畫著什麼。
地面的石板已經被他挖開,露出了最下面的水泥地,徐文就打算在這水泥地上面開始繪畫陣法。
這套陣法並不是管憑藉用硃砂才能完成的,徐文還需要用玉石來充當構架,在配合一件物品當做陣眼。
一套陣法佈置下來需要消耗極大的靈力與精神力,造詣稍微差一點的修煉者需要數十天才可以佈置下一套陣法。
當整個房間的地上全部被徐文繪滿了硃紅色的道紋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了。
徐文站起來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繪製陣法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極大的消耗靈氣與神識。
隨後徐文又進屋拿出了一個小箱子,箱子裡面全部都是玉石,每一個都有巴掌大小。
這些玉石並不能直接拿來用,必須要將玉石製作成玉牌的模樣,在上面要用銀刀刻畫上一些符籙才行。
將玉石放入提前讓工人在地面打好的眼中,每一塊玉石被放入其中的時候都會有一抹隱晦的光澤閃過。
當最後一枚玉石放入其中之後,整個陣法仿若活過來一般,房間給人的感覺也發生了一絲莫名的變化。
不過這些還沒有完成,當整個大陣活過來之後,徐文明顯能感覺到眼前的陣法還缺點什麼。
就好像一件機器可以運轉了起來,但是總少了那麼幾分靈動的感覺。
其實最開始徐文打算用那件乾隆大玉山當做陣眼,可是後來想了一下打算放棄。
陣眼就必須佈置在不易讓人察覺的地方,否則陣眼破了整個大陣也就被破了。
在屋子裡面來回踱步的徐文反覆思索,最終將目光投向了那個一直掛在門上的鈴鐺。
這枚鈴鐺曾經被作為風水陣的陣眼,現在再次被用來做陣眼也是可以的。
不過這恐怕需要這枚鈴鐺稍微改變一番。
打定主意的徐文將拴在門楣上面的小鈴鐺取了下來,在不改變它上面原有符文的基礎下,開始不斷地在小鈴鐺的四周刻畫起來。
寥寥幾筆之後,當徐文重新將小鈴鐺掛好,瞬間整個房間的陣法驟然明亮了起來,光線變得扭曲,徐文知道陣法成功了。
尋古齋的屋內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徐文知道一但有人踏入裡面,他只會不斷地在原地兜圈子。
而強力破壞幻陣的時候,另一道殺陣又會出現,加上徐文將驚雷劍懸掛在牆上,使得整個殺陣的威力提升了一倍。
徐文站起身舒展了一下雙臂,佈置陣法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明天過來還需要有一些細節需要打磨一下。
收拾好一切之後,徐文將鈴鐺掛起,便回到了四合院。
第二天幾個工人在徐文的指揮下將石板重新鋪上,又將尋古齋裡面裝修了一下。
等到徐文將整個陣法全部佈置完成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看著煥然一新的尋古齋,徐文露出了笑容。
有了陣法的尋古齋也算是上了一道保險,也不用害怕有誰敢半夜溜進來偷東西了。
徐文將陣法使用的方法告訴了白萱,反覆囑咐她一定要走的時候掛上鈴鐺,來的時候先把鈴鐺取下來。
白萱知道徐文意思,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幾天之後孟老又來尋古齋了,這一次非要拉著徐文看一看他修復文物的手段。
無奈的徐文也只能跟著孟老東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