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志浩面色頓時沉了下來,冷眸凝著徐文,眼中無盡的寒意。

\但對此,徐文絲毫不在乎,甚至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意,胡鬧?沒錯,老子今天就是來胡鬧的。

你想開業大吉?痴心妄想。

倒不是徐文心胸狹窄,只是與黃金龍,與孫家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既然如此,何必還裝聖人,假慈悲?倒不如大鬧一場,讓他們鬱悶一下,也算是給自己收點利息。

黃金龍同樣是沉著臉,看著那浮雕,青面猙獰,大嘴裂開,長牙無爪,須長倒立,雙眼帶著惡意,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一般而來,但凡開業,通常都會拜關公,還從未有人送這等兇物呢?徐文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面帶淡笑:“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才收購的,不知黃先生可否看出此乃何物?”

言語輕浮,帶著挑釁的味道,那冷峻的目光,更是絲毫未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這一刻的徐文,著實令人震怒。

黃金龍陰沉的臉上爆發出冰冷的氣勢,緊咬著牙,那眼神,恨不得將徐文生吞活剝。

他堂堂黃三爺,何曾受到過這般羞辱?縱然那些跟師傅同輩的人,也從不敢對自己這般羞辱啊?就在黃金龍將要發火的時候,孫志浩走上前,制止了黃金龍,抬眸看著徐文:“既然是徐少送來的禮物,我等自然要好好鑑定了,否則,豈不是駁了徐少的美意嗎?”

緊接著,就見到孫志浩抬手,登時一個老頭兒走上前,赫然是之前的宋老。

這老頭兒之前被徐文狠狠地羞辱了一番,此時再見徐文,眼中滿是怒意。

他這般年紀,卻被一個後輩小子羞辱,臉面上怎能掛得住?故而,早就想著報仇了。

“宋老,您老掌眼.”

孫志浩沉聲道。

宋老緩步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那浮雕,面色越發陰沉,十幾個呼吸之後,宋老突然呼吸聲急促起來,臉色異常陰沉。

“混賬.”

只見宋老一聲怒罵,而後轉過身來指著徐文,身體都在顫抖著。

見到宋老這般模樣,徐文嘴角勾起冷笑:“宋老這是何意?我可是看在和孫少的交情上,才會在你們開業的時候送禮的,難不成送禮也送出錯了嗎?”

徐文完全是一副無賴的模樣,絲毫不顧及宋老的死活。

見徐文這般無恥臉皮,宋老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指著徐文幾個呼吸,竟然硬是沒有說出話來。

好不容易心緒平靜了一些,宋老這才沉聲開口:“少爺,此乃是二十八星宿之一的煞星,又稱為掃把星,怒目圓睜,猙獰嚇人,這等浮雕,向來都是害人的,今日是咱們開業的大好日子,這徐文竟然送來煞星,真真是其心可誅啊.”

宋老滿是怒意,轉頭看向徐文的目光都帶著怒火。

孫志浩自然不是傻子,聽到宋老的話,心中便已經明瞭,這徐文,不想讓自己安定啊!黃金龍早已經怒不可竭,滿眼怒火的盯著徐文:“混賬東西,今天你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這黃金龍雖然五十多歲,但是腦子著實笨,竟然在開業的當天對徐文說這樣的話。

徐文字就是來鬧事的,巴不得他對自己動手呢,一旦他對自己動手,那麼今天他也就不用開業了。

睿智如孫志浩,自然不會讓黃金龍真個動手,冰冷的目光猛然掃了過去,那黃金龍驟然感覺後背一陣寒意,忍不住轉過頭,便看到了孫志浩那可怕的目光。

不由得,額頭上佈滿了一層冷汗,心中更是恐懼,趕緊退了回去。

孫志浩臉色平靜,凝視著徐文,“徐少,這份心意我孫志浩收下了,山高水遠,來日方長,咱們有的是時間玩兒.”

孫志浩聲音很低,只有他們倆能夠聽到。

徐文淡淡的笑了笑:“恐怕今日孫少想要順利開業,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徐文絲毫不退,反正都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還有什麼需要顧慮?見徐文這般強勢,孫志浩同樣帶著笑臉:“既如此,咱們走著瞧.”

孫志浩帶著眾人繼續接待其他的貴客,反而是經過這一鬧,徐文落入了眾人的眼中。

這個年紀不大,看起來並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是古鎮拍賣行的老闆,這個訊息,著實令很多人震驚。

拍賣行在古鎮的名聲,無人能及,故而,徐文已經被所有人都牢牢記住,更是有不少人準備過來套近乎。

找了個座位,徐文安然坐下,剛剛的胡鬧還只是開始,就如同他所說的,黃金龍和孫家今天想要順利開業,那是不可能的。

夜十三早就出去轉悠了,這傢伙已經養成了習慣,無論到達任何陌生的地方,都會習慣性的出去轉轉,不為別的,只為了碰到突發事件不至於無路可逃。

司徒博南面色平靜的坐在一旁,饒有深意的看著徐文,目光深沉。

見司徒博南這般看著自己,徐文側目,輕笑道:“司徒爺爺可有囑咐?”

一直以來,自己無論做什麼事兒,司徒博南都不會強加干預,但此時,卻這般看著自己,顯然是有話要說。

司徒博南嘆了口氣,微微皺眉:“你今日這般,是不是太冒失了?”

半晌,司徒博南才沉聲開口道。

冒失?徐文嘴角抽動。

“司徒爺爺,我若是再不冒失,恐怕就要被人家騎著脖子了.”

徐文意味深長的言道。

“鄭樹龍死沒死,我並不清楚,但無論如何,他們對我都是憎恨至極的,尤其是黃金龍,三番五次被我羞辱,心中對我的恨意滔天,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這樣的仇恨,不可能化解,而孫家,就更不用說了,當初在北城,我和孫家便已經鬧僵了,孫志浩被我綁架,險些死在我手中,這般仇恨,如何化解?”

徐文聲音很低,臉上卻是異常的平靜,就好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別人的事兒一樣。

司徒博南頓時怔住,他並沒有想到,徐文和孫家竟然還有這般仇恨。

難怪,當日孫志浩對徐文那麼恨意滔天,原來竟然是因為如此。

“現在,司徒爺爺還覺得我冒失嗎?”

徐文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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