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麼幫我.”
徐文鬆了鬆筋骨,一晚上綁著他手都麻了。
“他破壞了市場,這麼好一個把柄,我怎麼能夠放過他呢.”
“我和我哥需要全身而退,就算我全身而退不了,我哥也必須要平安.”
這時候他的算盤到時打的很響啊。
“為什麼,這明明就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怎最最後你要一個人攬下來.”
徐文奇怪的問道。
“這是我欠他的,他的眼睛是因為我而瞎的,我也應該把這筆賬給算清了.”
大概是在他們小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行之在屋裡面獨自玩和他同為雙胞胎的哥哥行一和他一起呆在家裡面,那時候他父母剛剛去外面的集市上面趕集了。
就剩下他們兩個,那時候他們家裡面窮,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他們小小年紀就自己煮飯吃了。
人還有灶臺高,手臂還沒有柴火粗。
行一就抱著柴火一根一根的放進去,煙火嗆的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時候的行之還在旁邊用木棍畫畫,“哥哥,我餓了.”
“好了好了我馬上就給你飯燒好了,你再等等好嗎。
哥哥去那裡面撿幾個雞蛋,你等一下我.”
小小的人就這樣去了,他這個年紀是一群雞都可以欺負他的年紀。
突然他聽到身後的的廚房裡面傳來哭聲,火勢已經蔓延了。
他想也沒有想就衝來進去,行之被困在了大火裡面,隔著蹭蹭竄起的火苗,行之就坐在灶臺的邊上,那裡到處都是易燃物。
如果不及時的去救那麼他就有可能會變成一具乾屍,兩個半大點的孩子。
行一想也沒想就衝進了火場。
此刻的行之已經處於一種半昏迷的狀態,“行之醒醒.”
行一搖著他,他費力的睜開雙眼,“能站起來吧.”
此刻周圍的火就像是魔爪,不斷的拉扯著他們,稍有一步走錯就會惹火燒身。
行一拽這行之門口走去,濃濃的煙嗆的他們直咳嗽。
火勢就快要蔓延到整個房屋了,就快到門口了。
因為行一意識已經快要模糊了,在這樣濃煙的地方不能再呆下去了,所以他趕緊把他推了出去,就在那一剎那。
房梁塌了下來,阻斷了唯一出去的路。
行一就這樣淹沒在了火海中,等到行一被救出來的時候全身已經大面積的被燒傷了,而他被燒傷的部分就是他的眼睛,由於大量的濃煙刺激,還有高溫的轟擊。
導致他的視網膜脫落。
醫學也不發達,就這樣他就瞎了,從此以後行之變成了她的眼睛。
好景不長,他的父母也都死了,從此以後他們兄弟倆相依為命。
其實他們的父親是一位老鵰刻家,只從小就跟他父親學習雕刻技術。
他父親死後,他便繼承了他父親的手藝。
一些小的玩意兒拿到鎮上去賣,也能夠勉強的維持生計。
本來這日子也就這樣過下去了。
後來變糊就發生。
行一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差,因為多年來思想上的積鬱,所以他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暴躁,想著可能是因為生活比較困難,所以他有很多不開心的地方,也是正常的。
一天她突然暈倒去院裡檢查,以後才發現,他患上了很嚴重的抑鬱症。
就在有一天行之在擺攤的時候,遇到了寶閣坊的陳老。
也是偶然路過,看到了行之擺在攤位上的雕刻品,非常的出神入化。
於是他就花了大價錢,讓行之來到他的店內,請他為他雕刻一件雕塑品。
已知看到那件雕塑品的原型的時候,也並不知道那是什麼。
只是感覺那個東西看起來非常的精美。
而行之又有著過目不忘的本領,因為他的每次雕刻都需要行一來幫忙,需要他藉助它超強的對於形狀的感知能力。
直到他完成以後才知道他在幫陳老做贗品,他這時候急需要錢,希望能夠就此狠狠地賺一筆,之後就帶著行知一起去一個好一點的地方養老。
也能夠讓他的心情好一點,好好的度過後半生。
他們開始的交易進行的也非常的順暢,分歧出現在後面的這幾次交易裡面度撈,不知道為什麼開始使用了抵扣押金的制度。
他們已經有好幾筆款項被壓在了陳老的的手裡。
按照以前的五五分成來,卻一再的剋扣他們的錢,他推脫的理由都是因為說我要全部都走完,他的款項才能到。
聽完了他的故事,徐文覺得他也並非一定是惡人,這個世界哪有什麼非黑即白呀,不過就是有些人被生活壓迫下,被逼無奈而做出的選擇而已。
“我有一個辦法,不過需要你配合我.”
徐文站起身來。
“你為什麼會幫我.”
行之不解的問道,“大概是因為看那個人不順眼吧,以前和他有過節,還有仇沒報,這次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了.”
“好吧你需要什麼我都會配合你的.”
行之將一塊玉拿了出來,“這就是他們要我做的.”
“我要一副你哥的墨鏡.”
徐文拿起那塊玉,放在手上把玩,看著這個贗品非常的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