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陣法師,有點東西.”

徐文的興致倒是越來越濃厚了,若是這陣法師還活在世上,他倒是有興趣好好地見一見……可是現在紫檀還在昏迷中,對於他來說,最好的方法還是快點破陣出去。

“不知道下一個陣,是什麼陣法呢……”徐文口中喃喃著,帶著三人繼續向前走著。

“徐文,是要往這邊走嗎?”

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大片花田,直覺告訴她,那個地方一定有不對勁的地方。

看了眼那些花,徐文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說:“應該是那個方向.”

“好了,我先打前鋒,你們兩個小心一些……”徐文最先邁開了步子,向著花叢中走去,而清漪則和諸葛飛騰小心翼翼地跟在徐文的身後,害怕發生什麼意外。

“師傅!”

“徐文!”

但是不知道哪裡出錯了,徐文一腳踩到了一個凸起物,這些花朵頓時成為了傷人的利器,將三個人緊緊地包裹在了一起。

“你們自己小心!”

這些花朵就像是一張大網,緊緊地困住了三個人。

而徐文在意識到自己被限制住不能行動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這個估計就是最後的考驗了……花香瀰漫在包裹之中,讓人昏昏欲睡……剛才是幻影陣,現在就是幻境陣了……等到徐文重新恢復了意識之時,他發現自己就處在一個城鎮之中,周圍的人凶神惡煞,各個都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

“這是一個修魔者的孩子,他身上的血都是臭的!”

“看看他那張臉,餓死也活該!”

“垃圾!”

他想要說話,可是卻被禁錮在了身體之中,無法說出話也沒有辦法反抗,只能由著人欺壓推搡。

日子被壓縮得很快,徐文就在這個小孩的身體之中感受著他成長道路上遭受的欺凌。

等到他大了一些,也能夠控制著身體發出聲音。

發現自己在衛道者這一途上很有天分,在陣法的知識上更是吸收得很快。

“你這種垃圾,也配學陣法?”

看著自己的手被無情地踩在腳下,徐文的心中難免生出了幾分暴虐,看向這個書店老闆的眼神也帶著狠厲。

“真是修魔者的孩子,怎麼了,現在打算殺了我?”

無情地發出了嘲笑聲,書店老闆的動作更加狠厲。

等到一天夜裡,感受到身體控制不住地佈置這一個殺人的法陣之時,徐文剋制這自己想要不行動,但是卻無法控制。

見到書店老闆死在了烈火的法陣之中,其他人沒有證據證明是誰做的,但是徐文卻能感受到,其他人看向自己這具身體的目光更加冰冷。

他賴以生存的一棟小茅草屋,也被人刻意地縱火燒燬。

“我們這個地方,不要修魔者的孩子!”

“一定會被修魔者騷擾!”

他還是一個青少年,根本沒有辦法抵抗那些身強力狀的成年人,只能被攆出城鎮,依靠樹根草皮為生,偶爾幸運的時候,能夠透過陷阱捕獵到一些獵物作為營養補充。

就這樣困難地長到了二十歲,被一位修魔的陣法師看中收為徒弟好好教導。

看著那些慘無人道的陣法和受傷的百姓,徐文體內的暴躁越來越濃,直到他在陣法師想要用自己做陣眼之時弒師,心中竟然又一絲快意。

“怎麼樣,這樣才是正確的抉擇……”一道聲音蠱惑著徐文,試圖讓他認同接下來的決斷。

不斷地殺人奪寶,陣法越來越精進,而受傷沾染的鮮血也越來越多。

他這番的行動,終於引起了衛道者臉萌的注意。

“修魔者之子,定為匪類.”

高高在上的掌門衣決飄飄,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輕蔑。

身體收了重壓,氣息只有一縷。

控制不住想要咳嗽出血,最後身體不自覺地倒在了懸崖之下,身體內部受到了損傷。

拼著最後一口氣,他佈置下了這三重陣法。

“你呢,你能做的更好嗎?”

一道蒼老又憤世嫉俗的聲音出現在了徐文的腦海中。

徐文的身體一輕,就重新回到了軀殼的小時候。

還是一樣的天賦,一樣的處境,但是徐文卻作出了不一樣的選擇。

他忍受著別人的辱罵,但是卻會無傷大雅地報復回去。

面對著書店老闆之時,他沒有選擇暗地裡殺人,而是藉助這陣法的力量,報復了回去。

“我不能選擇我的出身,但是在未來,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優秀的陣法師.”

手臂狠狠地牽制著書店老闆的脖子,徐文說道。

在行走世間的時候,別人不知道他的出身,在一次次地幫助人的過程中,他積累起了一定的名聲。

“英雄不問出處!”

原本狠狠地罵他說“修魔者之子,定為匪類.”

的掌門卻誇讚著他,甚至邀請他到宗門之中玩耍。

“原來是這樣……”如果他沒有那麼滿心怨懟,其實也有機會成為一個好人的機會……聲音裡充滿了對自己的嘲笑。

“此處千百年來,只有你一個人破了這個幻境.”

在這種狀況下,很難有人不心生怨懟。

要麼是一味地忍讓,要麼是像他之前那樣,變成了一個大魔頭。

有像徐文這樣有謀略的,但是卻沒有陣法的天賦,根本到達不了之前的狀況。

“罷了,小老兒只遇上了這麼一個有緣人……”聲音裡有著淡淡的惆悵,隨著花香的散去,徐文被送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櫃子上的書籍都是流傳下來的陣法的資料,甚至有些早已經失傳的。

而正中央的臺子之上,防止這剛才見過無數次的法杖。

走了過去,上方的保護罩在感知到徐文的氣息之後就緩緩地下降,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算是我們的源法,若是你有朝一日出人投地,也不必提小老兒的名字.”

而法杖的下方,就刻著“無名”這兩個字。

從保護罩中取出了這個法杖,周圍的景象都發生了變化,重新來到了花田之中,徐文拿著法杖輕輕地觸碰這花苞,然後將裡面的東西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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