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清漪看著徐文,嘟囔著:“你這麼厲害,難道還能被一個小小的巫師給抓住了.”
“不要烏鴉嘴!”
諸葛飛騰忍不住說道:“師傅萬一真的被你說中了怎麼辦?”
“你也不像是什麼好話啊?”
徐文在諸葛飛騰的肩膀上拍了拍,說:“你們兩個半斤八兩.”
“師傅!”
諸葛飛騰學著清漪的模樣嘟嘴撒嬌:“你怎麼……”“好了好了,我看你是皮癢了!”
清漪這種女孩子撒嬌是嬌俏可愛,諸葛飛騰這樣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徐文皺著眉頭,嚥下喉嚨中想要吐的慾望,警告道。
“哎,這就是隻聞新人笑,哪見舊人哭啊!”
諸葛飛騰調侃道,見到徐文的拳頭,急忙逃到了一邊。
“好了,我也要出門了。
你們記住我的話,不要隨便移動.”
徐文披上了外套,開口說道。
往前走了兩步,紫檀的眸子中滿滿都是擔憂,說:“你小心一點,遇上危險及時撤退.”
“這些丹藥給你.”
清漪從儲物戒指中抓出一大把丹藥放在徐文的手中,說:“保管好!”
“也用不著這麼多吧?”
自己的兩隻手掌都快接不過清漪給的丹藥了,也不知道她休息的那兩天練了多少顆。
“讓你說收著就收著,難道你的如意百寶袋裝不下了嘛!”
清漪很有豪氣地說道:“不過就再問我要!”
“行行行,那就多謝你了.”
徐文忍笑道。
走出房門的那一剎那,徐文就收斂了笑容,整個人變得嚴肅起來。
要是真被他發現裡維斯在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指尖燃起一股靈氣,隨即很快就熄滅。
像是今天下午一樣,徐文使用了神隱術,將身子掩蓋在了空氣之中。
隨著車輛進入比弗利山莊之中,徐文站在了裡維斯的莊園面前。
似乎和下午沒有區別,但是徐文很清楚地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
難道里維斯已經下手了?徐文乾脆不再觸碰地面,而是調動空氣中所剩不多的靈氣,直接在腳下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將他整個人拖在上方。
直接飛到了二樓的窗戶之中,神隱術隱匿了他的身影,即使他出現在窗戶邊,裡維斯也沒有發現他。
將手從火爐中拿了出來,上面經過錘鍊,已經被木頭淡淡地包裹了一層。
裡維斯滿意地點了點頭,仔細地看著這隻收。
可惜啊,那個小女孩的手指到底細了一些,看著就沒有力氣。
搖了搖頭,裡維斯將手放在了一邊,決定轉身去地下室重新砍一雙手過來。
看著裡維斯消失在了這件房間中,徐文沒有下去,而是繼續等待著,視線一直聚焦在那雙手中。
雖然從外表看,這雙手是由木頭雕刻而成,但是上面無論是紋路,還是指甲殼的雕刻,都十分類似人手。
從火中拿出來,根本不該是這幅模樣。
事情很快得出了答案……拿著一雙血淋淋的手走到了房間之中,路上是斷口處滴下的血液,粘稠腥臭。
徐文見到裡維斯面無表情地將這雙手扔進了火爐之中,又往其中加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諸如龜殼之類的。
“竟然真的是……”徐文皺著眉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憤怒。
等等,剛才裡維斯消失不過十分鐘,根本沒有離開這個地方,這個斷口根本就是剛從人體上砍斷的,他又是從哪裡抓來的人呢?神情嚴肅,徐文在別墅外轉了一圈,想要進入其中。
“在哪裡呢?”
徐文口中喃喃著,尋找著入口。
也許是下午自己打草驚蛇了,整個別墅就像是一個鐵桶一般,根本找不到入口。
若是自己強行突破,一定會引起裡維斯的警覺。
“help!help!”
傳來了一道有氣無力的喊聲,少女似乎已經喪失了全部的力氣,求救只是她的本能反應:“dad,”
迅速地移動到了聲音的來源,徐文發現了一個小視窗,散發著濃濃的血腥氣。
思忖了片刻,徐文從如意百寶袋中拿了一個小法寶,塞進了小視窗之中,看見了其中的景象。
少女沒了雙手,身下是血跡,她躺在地板上,痛的意識迷茫。
而與她間隔的囚室之中,一個男人和少女一樣,失去了雙手,他雙手的血跡還沒有凝固,彷彿剛剛被砍下。
觀察著男人的體型,徐文板著一張臉,估計剛才裡維斯的拿著的那雙手,就是從這個男人身上砍下的。
“人渣!”
從牙縫中喊出這兩個字,徐文握緊了拳頭,裡維斯仗著自己的魔氣肆意妄為,那就讓他來替天行道!藉著法寶,徐文覺得少女的情況有一絲不對勁。
裝備上了“真實之眼”,徐文看向少女的方向,發現一絲絲的生命力從少女的體內流逝,彙集到了這棟屋子之中。
“竟然是這種……”這種魔法陣以認得鮮血為引子,轉換生命力。
但是這種逆天改命,增長壽數和青春的發展,汲取了一年的生命力,在轉化的時候,就會變成一個月乃至更短。
怪不得看到裡維斯的那張臉,還是貌美青年的模樣……這個少女他既然看到了,肯定要救下。
“你不要說話,我會給你吃一顆藥.”
徐文在少女的耳邊悄悄的說道,將清漪的一顆丹藥塞進了她的口中。
徐文示意少女就躺在地上,不要發出任何特別的聲音。
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希望,她感受到有股力量在蘊養這自己的身軀,傷口斷裂處的疼痛也不斷地減輕。
感激地點了點頭,少女眨著眼睛,表示自己不會有問題的。
看著這棟監牢,其中最起碼關了幾十人,也不知道里維斯是在如何不驚動警察的境況下,抓了這麼多的人。
徐文將丹藥喂進了一個個受傷的人口中,護住他們的性命,自己則開啟了監牢的門。
就算監牢門口有魔法陣又怎麼樣?他跟裡維斯的境界根本不是一個等級,就算自己破壞了魔法陣又如何,難道里維斯打得過自己不成。
陰沉著一張臉,徐文毫不畏懼地走到了客廳中。
陰森森的客廳之中,沙發上鋪了一層白虎皮,蠟燭散發著幽幽的光芒,但是徐文一眼就看出,那個蠟燭燃著的是人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