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這些都是你從米國那邊拿來的?”
看著被運送過來的一車古玩,邵英成一向自詡為鎮定的神情都有幾分詫異。
沒想到徐文去了國外一趟,不但解決了苗昔陽的事情,竟然還拿來了這麼一批文物。
聯想到米國對於國內航班的格外關注,邵英成心下忍不住開始打鼓。
“這是之前拍賣會上的那個明代三寶瓷瓶?”
摩挲著其中一個瓷瓶,上面仔細雕刻著的花樣,之前上頭想要派人買下這隻瓷瓶,可是遠超於預算,這件事就作罷。
“徐文先生,你不會……”這些東西,真的不會牽扯法律問題嗎?邵英成心中暗爽,不過面上還有幾分擔憂。
這批東西只要出現在博物館中,肯定會受到米國的譴責。
“都含有靈力.”
徐文言簡意賅地說道:“我想這批古玩還是放在之前的地下倉庫中為好.”
“他們發現這個秘密了?”
一下子抓住了重點,邵英成緊緊地擰著眉頭,怪不得國家安全域性說最近米國似乎在大量蒐集中國古玩。
“沒錯.”
簡單地解釋了狀況,徐文搖了搖頭,說道:“之前那個苗昔陽,是華裔。
他學的是巫蠱技能,修煉的靈氣和我出自同源.”
“可能是偶爾間發現了古玩中含有靈氣這一件事,因此米國政府才會大量地開始收購古玩.”
坐在沙發上,徐文忍不住擰開了一瓶水,說道:“不過我們提前了幾個月的時間,而且我與玩寶閣來信過,它們出售的古玩都會先讓衛道者檢查一下是否含有靈氣.”
“真是麻煩你了.”
邵英成想到這一點,自己家的寶貝因為意外流失在外,卻取不回來的心情,真是不太美妙。
“不過我們還是需要小心一點.”
伸了個懶腰,徐文打算離開,說:“我家中還有一批,下次再運來.”
“還有?”
本以為這些就已經是全部了,邵英成忍不住像個小攤販一樣搓了搓手,說道:“不用下次了,徐文先生,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們的工作人員和你回一趟……”也不是他不信任徐文,只是這種價值的東西,他還是希望落袋為安。
“明白了.”
徐文點了點頭,他本來想一次性拿來的,但是他的車後備箱過小,又不便於暴露如意百寶袋的存在,因此才故意分成了兩批。
“多謝徐文先生了!”
邵英成頷首,感激地說道:“對了,這些您是怎麼運送回來的?”
他聽說過米國對機場的嚴格檢查,忍不住好奇道。
“其實他們的訊息有些滯後.”
徐文也就是表明,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對於他們這些那個奇能異士,有些特殊渠道,邵英成表示了理解。
“那我現在就去安排.”
邵英成很快止住了話頭,給秘書打去了電話。
即使有了心理準備,看到價值幾百萬的古玩就像是一疊普通碗筷一樣被放在角落,工作人員還是吃了一驚。
“你們小心一點.”
徐文心虛地摸了摸鼻子,之前一直放在如意百寶袋中,拿出來的時候當然不講究基本法了!“明白明白.”
拿出了帶來的箱子,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放進了安保箱中。
……“師父,這些你都不心疼嗎?”
諸葛飛騰看著人將古玩帶走,忍不住問道。
這些要是放在玩寶閣中,唐禮肯定會給師父一大筆錢。
“我教了你多久了?”
在他的腦袋上敲了敲,徐文說道:“我們是修真之人,等回到修真界之後,這些錢根本派不上用場.”
“我這不是待久了嘛……”諸葛飛騰嘿嘿一笑,表示自己知道。
“好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
點了點頭,徐文說道:“對了,我已經把錢打在你的賬戶中了.”
“錢?”
諸葛飛騰開啟自己的手機,看到上面的數字,嘴角忍不住掛上了笑容,說道:“師父,你真好~”“一個大男人,不要這麼噁心.”
露出了嫌棄的眼神,徐文後退了幾步,說道:“好了,準備明天上課的事情吧.”
既然苗昔陽的事情解決了,之前在國內的間諜也被一網打盡,上頭想要嘉獎徐文,自然也不能讓他繼續在家裡蹲。
很快恢復了他在京大的職務,關於苗昔陽的反邪教報道也是不斷地在微博上出現,加上之前苗昔陽被雷劈的事情在外網上出現,民眾已經將苗昔陽當做一個多行不必必自斃的人。
“徐文教授!”
下課之後,同學們都湧了上去,說道:“你是不是練過武術啊!”
一腳踹飛恐怖分子的英姿被同學私底下傳閱,現在徐文已經成了絕世高人的代名詞。
雖然因為害怕恐怖分子,來旁聽的人少了很多,但是仍然把教室擠得滿滿當當。
加上這麼久都沒有見到徐文教授,同學們也熱情了很多,想要知道關於教授更多的事情。
“好了好了.”
徐文擺了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說道:“你們的問題我一個個回答好不好?”
“武術確實是學過一點.”
徐文笑著解釋,說:“不過我最多也就是一個愛好者的角色而已.”
“愛好者?”
同學中傳來了不信任的聲音,說道:“徐文教授,你莫不是在騙我們吧?你那個身手,還叫做愛好者的話,那我們就是手無縛雞之力……”“你本來就手無縛雞之力.”
看了看歷史系學生那細瘦的胳膊,有人吐槽道。
“你們不是有和飛騰關係好的嗎?術的事情,不如去問問他……”徐文笑著說道,成功地禍水東引。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在好好學習?”
整理了自己手上的小測驗試卷,徐文挑眉問道。
周圍的人一鬨而散,說道:“徐文教授,放過我們吧!”
“來來來,飛騰,你說說,你的武術怎麼樣了?”
“教授,你好好休息!”
勾著諸葛飛騰的肩膀,同學們迅速地離開了徐文的視線。
如果教授突然想起來什麼事情,又要考試怎麼辦?還是孩子啊!低下頭露出一抹笑,徐文忍不住搖了搖頭,抱著教案向辦公室走去。
半道上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了上面“邵英成”的名字,徐文抿著唇,走到走道旁放下了教案,接起電話:“邵先生,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徐文教授,這件事,非您不可了!”
邵英成的聲音裡有著拜託的意味。
本來不應該麻煩徐文的,不過樑雙元解決不了那件事,事情的解決又迫在眉睫,他只能再一次麻煩徐文了。
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邵英成說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