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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我怎麼樣?”

老馬亮了亮自己的聖騎士二頭肌,滿是得意,簡直就像是海龜博士去小公司面試,兩個字,屈才了。

“嗯,很好,很不錯,瞧你力氣一定很大,正好我那缺少個搬磚的,就你了.”

“凡老大,你這可不厚道,我們是什麼關係,那可是再鐵不過的兄弟不是嗎?”

在鬨笑聲中,老馬氣憤的嚷嚷起來。

“哦,難道你還想去對付那些地獄怪物?”

“那當然了,不是我吹,想我老馬當年在羅格營地大殺四方的時候,凡老大你還是個剛出營地的菜鳥呢,資歷來說還是我深一點點.”

“好像是這麼回事,要不……我先帶你去第三世界歷練試試?”

“這……第三世界的怪物對我來說有點……”

“地獄世界的怪物更強.”

“好吧,搬磚就搬磚.”

老馬呆了呆,竟然認了,無論如何都想作死去地獄世界跑一趟,不愧是大陸第一作死帝,菲妮都比不上。

“喂喂,擅自打斷的我精彩故事,這樣不好吧,大家說是吧.”

正吹起勁的道格不樂意了,想發動群眾的力量聲譴老馬。

“今天我請客.”

老馬也是老泥鰍一條,聞言不慌不忙的打了個響指,正想響應道格號召的冒險者們一聽,立刻倒戈,讓道格氣的瞪大雙眼,直道現在的人,節操還比不上一杯麥酒。

“哎呀凡老大,你這怎麼是果汁,快快快,上麥酒,好麥酒.”

見我一個大男人面前可恥的放著一杯果汁,周圍各種麥酒果酒朗姆酒,分明就是雞立鶴群,老馬立刻大聲道。

“不成不成,今晚還有宴會,你們沒有收到阿卡拉的通知嗎?”

“收到了,這不趕過來了嗎?今晚的宴會今晚再說,現在還是中午,美好的中午,熱情的中午,離宴會還有足足六個小時不是嗎?足夠我們大醉一場,睡醒之後又是美好的時光.”

“你等等……”我正準備找碧絲給我的喝不醉的酒,沒想到手一摸,竟然沒存貨了,失策啊。

“不用找了,來,乾了這杯,白狼,你們狼人一族的雪口燒酒也別忘了拿出來,我們要在宴會之前先慶祝一番.”

老馬明顯來勁了,不顧酒吧的規定自顧自的拿出自帶酒。

“這可是哈洛加斯的好酒,你們有口福了.”

“哦!”

酒吧裡的酒鬼們興致高漲起來。

“來,大家和我一起喊,愛與正義的魔王萬歲!”

“愛與正義的魔王萬歲!”

“用愛和正義拯救世界的魔王萬歲!”

“用愛和正義拯救世界的魔王萬歲!”

“雖然看起來很普通的確也很普通的沒有一點高手氣勢的吳凡大魔王萬歲!”

啪嚓一聲,我面無表情的悄悄踢斷了老馬屁股下面的凳腿子,在他後仰倒地的時候又是隱蔽的一腳飛出,直接將他踹到酒吧外面。

“大家別和老馬學壞了,來,不說不說,喝酒!”

這種時候,用酒堵住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混蛋們的嘴巴是最佳選擇。

“為了大魔王凡長老,乾杯!”

在我一臉黑線下,大家還是高聲嚷嚷著,唯恐人不知。

站在吧檯裡面的酒吧老闆,推了推鼻樑,默默的看了這一幕一眼後,重新低下頭,專心致志的擦著他的酒杯,彷彿離他只有一臺之遙的喧鬧,屬於另外一個不同的世界,絲毫不能影響到他。

“我們好像來晚了.”

酒吧大門再次被推開,一手拖著口吐白沫的老馬走進來的裡肯,東張西望幾眼,笑著走過來。

在他身後,漢斯,巴爾,基拉等漢巴格小隊和肯德基小隊隊員,陸續走進來,連小腐女阿琉斯也在。

這小腐女,像只怯生的小動物般,進來張望一眼,立刻就跑過來,往我身邊一坐,隱藏在帽子下的緋紅雙眸閃閃發光。

“老師,阿琉斯,已經是,魔王,學生了,對吧?”

我:“……”

漠然的看著阿琉斯,我以迅雷之速忽然扯下她的帽子,就你話多,閉嘴。

一頭焰發在酒氣沖天的酒吧裡散落,那張精緻而透露著冰冷殺氣的美麗面龐,就宛如是在汙濁的工廠下水道中美麗綻放,不沾絲毫汙垢的紅蓮之花。

“哦哦哦,是個大美人,凡長老,你太可惡了,什麼好事都被你佔盡!”

一群冒險者,尤其是那些單身狗,悲痛的跪倒在地,誇張的仰天大喊道。

“怎麼了怎麼了,你們想對我的妹妹怎麼樣?”

漢斯那一頭超卷的紅色漢堡頭忽然出現,怒瞪著每一個窺視阿琉斯的冒險者。

“阿琉斯,你也說點什麼,解釋一下.”

本來只是想讓阿琉斯少說話,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效果,引起了誤會,我連忙看向阿琉斯,你不是腐女嗎?能忍受這樣的設定嗎?

摘下斗篷後變得酷酷的阿琉斯,酷酷的把頭一點,用刺客的冰冷眼神掃了酒吧一圈,給大家降了溫後,重新戴上帽子,氣質突變,膽怯的發出聲音。

“阿琉斯,和老師,志同道合,已經發誓,要在一起.”

“沒有這種誓,從沒有發過這種誓!”

眼看連漢斯都朝我投來警惕防狼的目光,我怒掀心靈茶几道。

“阿琉斯,和老師,心連心,這種話,不需要,說出口,也行.”

“也行你妹,你一個人在擅自腦補些什麼?給我糾正過來,最好把整個腦子洗一洗!”

“阿琉斯,和老師,已經是,親密的,互相洗頭,這種關係,了.”

“哦哦哦,是在浴室洗嗎?果然是在浴室裡互相洗對吧,凡長老真是太禽獸了,以洗頭之名將自己的學生騙入浴室做這樣那樣的滑溜溜事情,到底是用的什麼洗髮,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一幫冒險者鼻孔噴著粗氣,定定的看著我和阿琉斯兩個,或者是注視著阿琉斯那從寬大斗篷帽子裡不經意散落出來的幾縷光滑柔順的緋紅髮絲,腦海中想象著一些非常少兒不宜的東西。

連目光落到上面似乎都會滑下來的,如此柔順的秀髮,該不會是用了凡長老的……凡長老的自產自銷的特殊洗髮液吧?不甘心啊!吼吼吼吼吼!!!

“吳老弟,這是真的嗎?這真的是真的嗎?你已經對純潔的漢娜做了這種事嗎?虧我那麼相信你.”

漢斯的淚水瞬間浸溼了整張臉,抓著我的衣襟拼命搖晃起來。

但是下一刻,他的淚水就彷彿流入了乾涸的河床,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嚴肅表情。

“既然是這樣也沒辦法了只能在漢娜的少女名節被吳老弟你徹底毀掉之前將她嫁給你了不要猶豫了就是今晚的慶祝會一併把你和漢娜的婚禮舉行了吧可謂雙喜臨門可喜可賀並且隨婚附贈一百顆寶石十件金色裝備作為嫁妝還有像我這麼優秀的大舅子以及我們整個漢巴格小隊也會全力支援你罩著你你還等什麼現在就牽上漢娜的手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吧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似乎早就準備好了臺詞,一連串毫不停頓宛如詛咒一般的話語從漢斯口中發出,聽的我一愣一愣,這趕腳怎麼像是在迫不及待的賣妹妹啊?

“這是,不對的,男人和,女人,怎麼能在,嗚嗚嗚~~~”

沒等阿琉斯把話說完,我就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在這種地方暴露你的腐屬性,你不在乎,頂著你的老師的頭銜的我還在乎呢。

“漢斯,你今天很可疑啊,那麼急著想將阿琉斯嫁出去……”一邊捂住阿琉斯的嘴,我一邊用上下打量懷疑的目光看著眼前的紅髮漢堡頭教主。

“怎……怎麼會呢,一定是你多心了吳老弟,我可是在關心漢娜,對,在關心她.”

漢斯演技不精,已經開始慌張,露出馬腳,他連忙向一旁的狗頭軍師巴爾小聲嘀咕。

“我說,真的可以嗎?吳老弟好像看出端倪了.”

“沒辦法,硬著頭皮也要上了漢斯老大,我已經再也沒辦法忍受漢娜一邊散發黑氣一邊用恐怖的目光盯著我們一邊在筆記上寫下一些散發出比地獄怪物的氣息還要邪惡的可怕文字.”

“我……我也沒辦法忍受了,今天一定要把漢娜嫁出去,就算是買一送十虧本賣給吳老弟也成.”

漢斯用力點點頭,做出了艱難決定。

“我說,我都聽到了.”

耳朵湊上去,我用一字眼斜視著這兩個買賣人口的傢伙。

“吳……吳老弟,你別誤會.”

大驚失色的漢斯和巴爾連忙比手畫腳解釋。

“自從你跑去地獄世界以後,漢娜因為擔心你,變得比以前還要更加孤僻和奇怪了,整天捧著一本筆記躲在角落裡散發出黑色氣息,我們也是為了漢娜著想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啊.”

“哦,是嗎?”

愣了愣,我目光下意識的落到身邊的小腐女身上,那張隱藏在斗篷帽子裡的可愛面龐,朝我投過來的目光,帶著幾分無暇,幾分清透,以及幾分溫潤,就彷彿是找到家的鳥兒,分明是明媚燦爛,哪有一點陰森孤僻的模樣?

真是拿這小腐女沒辦法,果然還是放心她不下啊。

我嘆了口氣,伸手輕柔撫摸著阿琉斯的頭,見她眯上眼,幸福的想要睡上一覺的樣子,完全就是小貓小狗小動物的表現,不由的好笑。

“安心,我不會放下你不管的.”

“嗯.”

阿琉斯輕輕把頭一點,將眼中最後的一抹緋紅關上,整個身子依偎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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