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火。

這樣的事毛永明不想管,可轉念一想謝文海剛來走馬上任,提出的第一個要求自己就拒絕了,這會讓謝文海怎麼想?肯定是認為自己不把他當回事,雙方之間的裂痕也就有了。

一旦以後自己真有什麼事需要他謝文海,這傢伙在記仇的話,到時候可就不好辦了。

想到這毛永明便正色道:“謝院長說的沒錯,這樣的事必須嚴查到底,放縱下去,其他醫生有樣學樣的話,我們醫院的名聲可就毀了,這樣,你、我在加行主管外科的邱院長咱們成立一個臨時小組。

咱們一塊調查這件事,如果屬實的話,一定嚴懲不貸.”

謝文海一看毛永明答應了,立刻興奮的道:“好,好,我這就去通知邱院長,咱們這就去醫務科先見見家屬.”

毛永明立刻是一愣,他也沒想到謝文海這麼猴急,自己這剛答應,他立刻就要開始調查,不過自己既然都答應了,也就別拖了,真要是自己這邊往下拖的話,天知道謝文海心裡又會冒出什麼想法來。

於是毛永明道:“好,那咱們半個小時後醫務科碰頭.”

謝文海趕緊去找邱遠航了,這兩天一股子邪火一直就憋在他心裡無處發洩,憋得老謝同志跟得了便秘似的,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現在終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自然是想趕緊辦這件事,早點把蘇一凡一腳從醫院裡踢出去。

然後憋在他心頭的這股子邪火也就可以發洩出去了,“便秘”的毛病瞬間就能好,到那時候自然會周身舒爽。

半個多小時後毛永明、謝文海、邱遠航三個人就到了醫務科,這時候癩皮狗還在這吵吵個不停,要多蠻橫就有多蠻橫,聽得毛永明跟邱遠航是連連皺眉。

但既然來了,還是得進去先問問患者家屬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癩皮狗一看謝文海把院長毛永明都叫了過來,心裡立刻是有底了,看來這傢伙沒騙自己,然後就把自己胡編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翻。

不多時毛永明就讓癩皮狗先出去了,他看看邱遠航道:“老邱這事你說接下里怎麼辦?”

邱遠航想都不想就道:“自然是找劉忠金核實下情況,咱們不能就聽患者家屬一面之詞吧?”

謝文海則是道:“我看不如這樣,一會就把普外科的主任劉新利,主管患者的蘇一凡,還有就是劉忠金都叫到小會議室,問問他們.”

謝文海想整的是蘇一凡,自然得把他給叫來,不然一會怎麼收拾他?邱遠航不是謝文海肚子裡蛔蟲,不知道這傢伙的目標是蘇一凡,感覺謝文海說的沒錯,一個個的叫來問情況太麻煩了,不如一塊叫來,看看他們怎麼說。

於是邱遠航道:“行,那我這就通知劉新利,讓他帶著人過來.”

劉新利本來要上手術,結果剛到手術室外邊邱遠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跟他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情況,讓他立刻帶著人過來。

劉新利一聽就是一愣,劉忠金能幹這事?不能啊,這小子可是那種人,不過既然患者家屬已經鬧到院長那去了,自然得把這件事搞清楚。

於是劉新利趕緊找人接替自己、蘇一凡還有劉忠金的手術,很快就帶著他們到了小會議室。

蘇一凡一進去就看到毛永明、謝文海、邱遠航坐在前邊,下邊的椅子都是空著的。

來的時候劉新利也沒跟蘇一凡跟劉忠金說找他們幹什麼,這到是讓蘇一凡很是納悶。

毛永明直接道:“都坐吧.”

等蘇一凡三個人一坐下,毛永明便語氣嚴厲的把事說了出來。

毛永明話音一落,劉忠金一張臉就脹得通紅,氣的,他是真沒想到癩皮狗竟然倒打一耙,這麼誣告他。

劉忠金直接站起來急道:“院長事情不是他說的那樣,是徐大友(病秧子的大名)的家屬找到我,說他們家困難,連徐大友的手術費都出不起,只能是來醫院輸點液、吃點藥治療。

徐大友的家屬說徐大友的妻子有婦科病,可家裡實在是困難,買藥的錢就都沒有,讓我幫幫忙,從徐大友那開幾盒藥給他老婆吃,我……我就……就開了.”

說到最後劉忠金的聲音是越來越低,這事確實是癩皮狗誣告他,可他乾的這事也確實是違反了醫院的規章制度。

蘇一凡此時算是看出來了,這癩皮狗跟那病秧子來醫院住院擺明了就是沒安好心啊,癩皮狗可是那天早上找過蘇一凡讓他給開藥的,只是蘇一凡拒絕了。

蘇一凡雖然跟劉忠金只能算是認識,但好歹是一個科裡的同事,他出了這樣的事,蘇一凡自然要幫他說上幾句,於是蘇一凡道:“徐大友的家屬也找過我,跟我說了類似的話,只是我沒給開.”

劉忠金立刻感激的看了一眼蘇一凡,心裡還有些愧疚,愧疚那天認為蘇一凡不近人情,徐大友家都這麼苦難了,他都不幫一把。

劉忠金到是幫了,結果卻是落進了癩皮狗的圈套中。

謝文海冷冷的看看蘇一凡,然後道:“去把患者家屬叫進來.”

謝文海的目的到不是讓癩皮狗跟劉忠金對峙,而是癩皮狗不進來,一會怎麼把禍水引到蘇一凡身上?不多時癩皮狗就進來了,劉忠金立刻情緒激動的道:“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嗎?你那天怎麼跟我說的?”

癩皮狗撇撇嘴道:“我跟你說什麼了?你又不是我兄弟的主治大夫,我有什麼事跟你說的上嗎?你還有臉說我?我到想問問你,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給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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