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就蹦了出去,嘴裡罵道:“草泥馬的,給臉不要.”

“啪”的一聲脆響突然響起,不是胡三彪給了蘇一凡一個耳光,而是他捱了一個耳光。

張振東反手又是一個耳光狠狠抽到胡三彪臉上,嘴裡罵道:“胡三彪你特麼的找死是不是?”

胡三彪瞬間就傻眼了,捂著臉跟中了美杜莎之眼似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趙勇一腳踹在胡三彪身上罵道:“你特麼的是不是傻?都特麼的被抽倆大嘴巴子了,你還不弄死他個狗孃養的?”

胡三彪此時都快哭了,他剛衝過去就認出了張振東,張振東何許人也?那是在縣裡有數幾個能跟趙有才掰腕子的人之一,也是趙有才不願意得罪的人。

他胡三彪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趙有才養的一個打手而已,欺負、欺負老百姓還行,你讓他打張振東這樣的牛人,借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就見胡三彪十分委屈的道:“張、張總,我、我不知道是您.”

胡三彪可不想為趙勇這點破事得罪張振東,在說了連趙勇的老子都不願意得罪張振東,趙勇能有那個底氣?趙勇是狂,是傲,是飛揚跋扈,但卻不是傻子,胡三彪點出張振東的身份也是希望趙勇能夠知難而退,別把事鬧大了。

但誰想趙勇一腳把胡三彪踹倒,嘴裡罵道:“什麼張總,李總的?麻痺的,敢跟蘇一凡這沙雕一塊來,就給我往死裡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動手.”

一直沒說話的張春雷嘆口氣後道:“正濤同志他判了多少年?”

趙勇前不久弄出那麼大的事來,梅正濤能不認識他?不知道他的情況嗎?此時梅正濤弄死趙勇的心都有,你特麼的出來就出來唄,老實一陣子不行嗎?在有,你想打誰不誰,你特麼的要打張春雷的侄子或者外甥,你特麼的這是花樣作死啊!想是這麼想,梅正濤趕緊道:“十多年.”

張春雷語氣突然嚴厲起來道:“那怎麼剛進去不到一個月就出來了?”

梅正濤這個急,我特瞄的那知道啊,這是監獄的事啊!不過梅正濤還是道:“您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處理好,給廣大群眾一個滿意的交代.”

梅正濤說到這上前一步大聲道:“都雙手抱頭蹲好.”

縣城就這麼大,地方小,也就導致很多人都互相認識,梅正濤在縣裡又是公安口的局長,在場這些混社會的人認識他的更多。

一見是梅正濤,有人下意識就雙手抱頭蹲下來,有人則是想趁亂跑。

這下淪到趙勇懵圈了,麻痺的,什麼情況?張振東撇撇嘴道:“有一個算一個最好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我告訴你們,你們誰也跑不了.”

張振東這話可比梅正濤說的好使多了,對比梅正濤這官面上的人,張振東這道上人說話的威懾力更大。

你跑吧,都不用明天,今天晚上就有人去你家堵你去,有時候道上辦事的效率比官面上的還要快。

張振東這一嗓子喊出去,那些想跑的人立刻老實了,都乖乖的蹲下來。

趙勇看著自己帶來的人紛紛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蹲好,是徹底傻眼了,什麼情況?張振東走到趙勇跟前,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很討厭你老子,但對比你老子,我更特麼的討厭你.”

趙勇這時候才認出張振東,趙勇敢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的,可絕對不敢跟張振東呲牙,敢呲牙,張振東把他牙掰掉,他老子沒準非但不為他出頭,還得把他暴打一頓。

張振東現在可不光可以跟趙有才平起平坐,並且已經全方位的超越了趙有才,生意都做到市裡去了,跟市裡不少領導也有不淺的關係,這些趙有才可都跟趙勇說過,不止一次警告過他,在縣城張振東絕對是不能招惹的那種。

趙勇結結巴巴的道:“張、張……”不等趙勇把話說完,張振東一個耳光抽到他臉上,怒罵道:“我真是特麼的給你臉了,我弟弟你也敢動?想死是不?”

聽到這句話趙勇腦瓜子瞬間就嗡的一下,蘇一凡?張振東的兄弟?這……張振東也不給趙勇說話的機會,一腳把他揣倒在地惡狠狠的道:“雙手抱頭,原地蹲好,媽的.”

仍下這句話張振東來到蘇一凡跟前笑道:“兄弟你要是感覺還不解氣,你過去隨便打,人不打死就行.”

趙勇一聽這話身體就一哆嗦,他很清楚蘇一凡就算把他打個半死,他老子也不敢為他出頭。

蘇一凡厭惡的掃了一眼趙勇道:“打他我都嫌我手髒.”

梅正濤此時正給局裡打電話,趙勇在一邊聽著,當他聽清楚內容後,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那人竟然是張春雷!想到這趙勇是面如死灰,他知道這次完了,不光他完蛋了,他老子也得完蛋。

此時此刻趙勇悔得腸子都青了,真想給自己兩耳光,麻痺的我招惹誰不好,招惹蘇一凡這災星幹嘛,這下徹底完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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