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一凡說是這麼跟夢靖萱說,可心裡也是直打鼓,跟上次黑龍潭事件相比,這次更為棘手,上次那夥人也就是手裡拿著手弩,可這次那?特瞄的竟然有槍,還特瞄的是人手一把。

並且看這夥人的樣子,分明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想跑出去可就更不容易了,更別說帶著所有人逃出去。

蘇一凡現在有一種找個大師給自己看看的心思了,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那,接而兩三遇到類似的事,並且還是一次比一次棘手。

屠夫這些人此時到也沒心思搭理蘇一凡這些人,現在正忙著製作捕捉丹頂鶴幼崽的工具,就等著天一黑,懸崖下邊的人一走他們就要動手了,一旦丹頂鶴幼崽到手,夢靖萱、伊莎貝拉的噩夢便會到來。

到了天亮的時候邁爾斯這些人找過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變成一具冰涼的屍體。

夢靖萱嚇得瑟瑟發抖,伊莎貝拉比她到是好點,但也是臉色異常難看,而屠夫這些人找的嚮導許老三更是嚇得都快尿褲子了,此時蹲坐在不遠處的一顆樹下是渾身抖個不停。

蘇一凡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許老三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很快就低下了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眼看著就要到晚上,捕捉丹頂鶴幼崽的工具都已經制作完成,現在就等著天黑了,屠夫這些人此時正在大吃大喝。

按理說許老三算是他們這邊的人,但他卻根本就不敢過去,還是蹲在原地臉色灰白、灰白的。

屠夫這些人也不搭理他,任由他蹲在那擔驚受怕的。

終於天黑了下來,夜色一降臨夢靖萱更是越發害怕起來,眼淚都快落下來了,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那遇到過這樣兇險的事,要不是蘇一凡在她身邊不停的安慰她,夢靖萱非得崩潰不可。

屠夫吃飽喝足後站了起來,先是打了個酒嗝,他們這些人幾乎全是嗜酒如命之徒,不管要去幹什麼事,事前都得喝一些,當然有正事要幹,肯定不會喝得酩酊大醉,但也是喝得微醺。

就見屠夫掃了蘇一凡這邊一眼,先是冷冷一笑,隨即就踩著鬆軟的草走了過來,“沙沙”的聲音本來會讓人感到很舒服,可此時這聲音卻宛如催命咒一般讓人感到心驚膽的,頃刻間就讓蘇一凡等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屠夫走到伊莎貝拉跟前緩緩的蹲了下來,他伸出一根滿是油膩的手跳起伊莎貝拉的光滑的下巴笑道:“我的小天使你知道嗎?這幾年我可是對你朝思暮想的,幸好老天爺眷顧我,讓我在這裡遇到了你.”

伊莎貝拉強忍著屠夫身上散發出的酒臭氣,更是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道:“你想幹什麼衝我來,放了我的朋友,他們跟這件事沒關係.”

屠夫先是一愣,隨即就哈哈大笑起來道:“沒想到我的小天使還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讓我放了你的朋友.”

話音一落屠夫貪婪的眼神便落在夢靖萱身上道:“遇到這麼漂亮的小妞,可是老天爺照顧我,我要是放過了,豈不是太不給老天爺面子了?”

面對屠夫餓狼一般貪婪、殘暴的眼神,夢靖萱拼命的往蘇一凡身後躲,此時已經嚇得都快要崩潰了。

蘇一凡擋在夢靖萱身前,直視著屠夫那殘暴而貪婪的目光,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懼怕之色。

蘇一凡的表現一下讓屠夫來了興趣,他站起來幾步來到蘇一凡跟前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種,還敢跟我對視,你不怕死嗎?”

話音一落屠夫掏出別在腰間的手槍,冰冷的槍管緊緊頂在蘇一凡的額頭上,寒聲道:“怕嗎?年輕人!”

蘇一凡此時很緊張,但心裡還真沒有恐懼的念頭,他看著居高臨下的屠夫一言不發,蘇一凡是個很聰明的人,知道現在激怒屠夫的後果會對自己這些人非常不利,不管如何他不能死。

他死了,夢靖萱、伊莎貝拉下場會比他還要悽慘百倍、萬倍。

屠夫微微一笑,突然收起槍蹲下來笑道:“你身後這位美女是你的小女朋友吧?”

蘇一凡還是不說話,依舊是警惕的看著屠夫。

而夢靖萱直接把頭紮在蘇一凡的的背上,看都不敢看屠夫一眼,她真的已經嚇壞了。

屠夫直接一屁股坐到蘇一凡面前,就跟個老朋友似的道:“你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屈辱的事是什麼嗎?”

蘇一凡神色凝重而警惕的看著屠夫,依舊是一言不發。

屠夫也不以為意,直接講解起來:“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屈辱的事,就是當著他的面,睡了他的女人,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蹂躪、侮辱,而這個男人雖然近在咫尺,但卻無能為力。

你說這是不是對於男人最屈辱的事?一會那,你就會經歷這樣的事,我的朋友,相信我,那滋味絕對不好受,你現在可以用你知道的任何詞語來辱罵我,如果罵得讓我滿意的話,我給你個痛快,就別在經歷後續的事了.”

夢靖萱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哭出來。

伊莎貝拉則是罵道:“你個變態,有什麼衝我來,放過我的朋友.”

屠夫哈哈大笑道:“我的小天使你彆著急,同樣的事一會你也會經歷的,現在那,你們還是安安靜靜的待在這吧.”

說完屠夫站了起來,不屑的掃了一眼蘇一凡道:“作為一個男人,你竟然這麼沒種,連罵我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個廢物,那一會就讓你開開眼,看看我跟我的兄弟們是怎麼招待你這漂亮的小女友的,一會見.”

屠夫揮揮手站起來就走,還有正事要做,屠夫自然得先忙活正事至於蘇一凡這些人在屠夫來看,那就是他案板上的肉,他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很快喧囂聲就小了很多,屠夫帶著絕大部分人去懸崖那邊捕捉丹頂鶴幼崽了,留下來兩個人在這看著蘇一凡等人,還留下的就是許老三,這傢伙一天都蹲坐在樹下一個字都不敢說,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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