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路看著他們向自己殷勤的獻媚的樣子,晃悠了一下自己的二郎腿。

“現在我已經淪為了階下囚,你們奉承我也沒有用啊?”

“哪個明眼人看不明白?您這只是暫時的,一時落魄。

太皇太后和皇上都是非常的信任您的,您到時候肯定會出去的.”

“您放心,在這大牢裡面,我們兄弟二人定會保您的平安,讓您不受皮肉之苦.”

張正路沒有說話,畢竟能夠平白無故的受到保護,誰能夠主動的去把這樣的好事給推掉。

看著張正路端起酒喝了一大口,獄卒兄弟兩個人更是樂眯眯。

“張大人,還要不要點別的?我們去給你搞”。

“我們兄弟二人做事挺機靈的,等我出去之後會讓皇上封賞你們兩個人的,再去給我搞點下酒菜來.”

“是.”

小皇帝第二天便命令所有文武百官上朝,可太監剛吼了一嗓子,禮部的奏摺就上去了。

小皇帝拿起來一看,沒有想到張正路都已經進了大牢,還是那麼的不知悔改,大魚大肉,甚至還使喚起了獄卒,讓獄卒一個個的給他提鞋做事,好像皇帝一般。

小皇帝很少在外臣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情緒,可在這一刻還是生氣的把手上的奏摺給丟了出去,剛剛還在請安的大臣們紛紛跪了下去,只有劉駿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奏摺看了一看。

張正路想必還不知道外面的情形,早就已經翻天覆地了,還在做著有誰能夠撈他出去的美夢。

“囚籠困獸做出的一些無效反饋而已,皇上不必太往心裡面去.”

劉駿一聲冷笑,就把奏摺給了旁邊的小太監,小太監趕緊把奏摺給呈了上去。

小皇上看了一眼,重新出現在自己手邊上的奏摺,心中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皇上,張正路的逾矩之罪不止這麼一點,犯下的事情實在是罄竹難書!”

顧青山站出來,昂首高高的把一個竹簡舉過了頭頂。

經過在朝堂上這麼一吼,眾人也紛紛把頭低得更下去,沒有再說話。

還沒有開啟,顧青山遞上來的東西,小皇帝就在心裡面預判,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的。

本來兩個人就一直不對付,顧青山這種中正老臣,如今逮到這樣的機會,肯定為了江山社稷的穩固,不會再留張正路了。

和小皇帝料想的沒有太大的區別。

張正路竟然揹著自己做出了那麼多的小動作。

當小皇帝帶著劉駿去找太皇太后,把這些罪狀書都給呈上去的時候,太皇太后只看了兩眼,就立刻丟了出去。

旁邊的太監被砸到了,也不敢吭聲,默默的撿起來又放到了太皇太后的面前去,太皇太后穩穩當當的坐在自己的鳳位之上看了一眼,站在自己下方的劉駿。

“可有話說?”

“這些事情都是文武百官一起調查列舉出來的事情,臣不敢有任何話說.”

“早就知道張正路做的這些事?”

這也算是自己的孃家了,孃家人做出這樣沒有臉面的事情來,太皇太后也難免會這麼的生氣的,虧自己之前還那麼的維護張正路。

“算是早知道張正路通敵賣國這件事情,也是才知道不久的,一直沒有十足的證據,等有了證據之後才敢告訴給了皇上.”

劉駿回答的不卑不亢,太皇太后也不好繼續拷問劉駿什麼了,只能夠繼續去問小皇帝,小皇帝走上去坐到了太皇太后的旁邊。

“皇祖母,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是早就有所耳聞的,所以才一直不信任張正路,但是張正路總是給您灌輸各種親情來矇蔽您,您一向慧眼也被他給騙了,也是正常.”

是啊,也是受了親情的矇蔽,忽略了和自己才有真正血緣關係的小皇帝。

“接下來您打算怎麼處置張正路呢?”

太皇太后鬆開了小皇帝的手,一本正經的問著。

“按照律法來講,應該流放的,但是我們和遼國挨的太近了……我怕流放走了之後會有大事發生,所以我建議還是讓張正路呆在大牢裡面,或者別走遠了.”

小皇帝也是估摸著太皇太后,畢竟和張正路有些親情在的,應該不會同意自己殺了張正路,於是只能夠出此下策。

太皇太后沉默了,半晌之後,居然點點頭。

“只有死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安靜的存在.”

什麼?劉駿低著的眉頭上挑了一下,對於太皇太后有此番話語也不意外。

“張正路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沒辦法再跟她論親情了,先君臣再親戚.”

服了張正路那麼久的氣,小皇帝當然是迫不及待的,就讓張正路就地正法了。

但是最大的難關,太皇太后都親自開口了,小皇帝更是難以抑制住自己的雀躍。

“有一切都聽太皇太后的.”

“什麼張正路被抓了??”

聊過的公主在得到張正路被抓的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這可是自己精心培養的棋子。

就這樣被抓了,而且自己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是啊,我們也是剛剛得到的訊息,張正路被抓了之後,聽說小皇上已經開始商量該如何處置了,根據他們大乾的律法,怕是不太好逃了.”

國師也有一些著急。

“去把公主給我叫來.”

兩個人商討了有一柱香的時間,可是一個好的辦法都沒有,最後遼國的國主只能夠讓人去把安慶叫過來了。

走過來的時候,安慶風塵僕僕,手上還有一根銀針,反了一下光。

“是什麼意思?”

“回父皇,近日,女兒在學習女工的事情,所以對朝堂上的事情不是很瞭解,不知父皇如此著急是否出了什麼大事”。

張正路這條明線一旦斷了,再開啟大乾那邊的線路,不知道又要花費多少的時間和財力。

現在又偏偏是兩朝經濟貿易來往最密切的時候,所以遼國的國主想著無論如何都是要先保下了張正路,至於其他的,只能以後再說了。

“安慶,你志在朝堂沒在那些後宮,不用再去做那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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