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二、肖不修在鬧情緒呀肖不修站在那裡,瑞鳳眼掃過了眼前撲倒在地的一眾考生,面色黑了黑,沉聲說道:“大月國注重禮儀之邦,現在這樣,成何體統?誰是帶頭之人?”

這話說的有點嚇人,考生們立刻都從趴著的狀態改為了跪在地上俯首認錯,嗡嗡的,又不知道說了什麼。

肖不修最討厭的就是人多嘈雜,臉色更加不悅,手指動了動,立刻就有南廠侍衛持刀走了過來,嚇得這些考生們立刻慌了。

“大人啊啊啊啊啊啊,我們沒有鬧事,只是看到大門遲遲未開,心急了一些.”

有個膽大的考生喊了一嗓子,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考試院應該何時開門?”

肖不修問道。

“辰時.”

“現在是何時?”

“辰時……”“抓!”

肖不修那聲音,冷酷到底。

我站在這麼遠的地方都感覺到了寒冷和危險,不由得又往後躲了躲。

“哎,肖大人,別這樣嘛,這些考生也是十年寒窗苦讀,好不容易走到了這一步,莫要因為這些小事情耽誤了春闈啦.”

兆大人從後面慢慢走了過來,剩下那九個大人也都跟著,大家一派和事老的樣子,搞得肖不修又變成了壞人。

“破壞禮儀,還何談春闈?大月國豈能讓未來的棟樑是如此模樣?”

這話說的,大義凌然,我都想為他豎個大拇指,表示一下敬意。

這話明顯也噎到了兆大人,他一臉的不高興問道:“肖大人這是要殺人麼?春闈可不是肖大人的修羅場,老朽現在身為主考官之一,還是有些說話的分量吧?”

兆大人說話也夠狠的,直接要和肖不修對著幹,完全沒在怕的。

肖不修也不怕呀,反而更加硬氣地說道:“本都督是皇上親派的監考官,有責任管理和維持考試院秩序。

現在很明顯有人破壞秩序,依照大月國法律,當斬!”

我去,他真的要殺人啊?不是吧,不妥不妥。

聽了這個話,考生們都跪了下來,連外面送考的家屬也跪了下來,連聲喊了起來。

“肖大人啊,不要啊!冤枉啊!”

這場面,嘖嘖嘖,也就是肖不修幹得出來!我揣著手站在繼續看著,卻忘記了大家都跪下來了,只有我們幾個還站著看熱鬧,肖不修望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我。

我特別想裝作眼神不好,但是也都看到了肖不修那個特別不好的表情。

“冤枉?”

肖不修冷笑道,“大月國法例第一條就是注重禮儀,勤儉有禮。

你們十年寒窗麼?都白讀了麼?”

有考生立刻就服軟了,主要是那個氣氛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人長得好看,但是氣場強大,氣壓太低,只能低頭,不能硬抗。

尤其是,他們又都沒有肖小七那個賴皮賴臉的樣子,怎麼可能讓肖不修退半步呢?不過,肖不修這個話說的大帽子太大了,那十位老先生也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卡在那裡,臉色越發的不好看了。

我又嘆了口氣,肖不修這是給自己又樹立了敵人麼?這十個人雖然是半隱退狀態,但是要湊在一起給肖不修告狀,應該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吧。

局面有點僵,場面很尷尬。

不過,一直在前排的徐世珍往前跪了半步,說道:“肖大人,考生的確有錯,但也並非全部考生有錯。

大人一向明斷是非,此次也可以將為首之人先抓起來,讓其他考生先進入考試院進行春闈考試,莫要誤了皇上定下的春闈時辰.”

這話說的有道理,徐世珍有理有度,看來的確是個人才。

我又點了點頭,果然是被他們看中的人才。

肖不修也明顯緩和了一些,“前面這幾個考生,先抓起來!”

“不要啊!”

狼哭鬼嚎又響起來了。

“大人,其實也可以先把他們的名字記下來,等到春闈之後再行懲罰。

萬一真有才華之人被斬殺,大人恐怕也是要承擔一個濫殺無辜的罪名.”

徐世珍果然也是不怕肖不修的,這話說的,搞得我們肖大人跟惡魔一樣。

反正,我不樂意了。

揣著手也沒管侍衛們是不是跟上了,直接就穿過這群跪了滿地的人,進了考試院,大聲說:“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肖大人是秉公辦事,這些考生的確有錯,雖然罪不至死,但也有損大月國禮儀之邦的名聲,必然是要懲罰的。

可濫殺無辜就過分了吧?徐公子,你也在前排的,這事情也應該有你一份吧?”

徐世珍明顯愣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我,表情有些疑惑。

他身邊的小夥伴立刻小聲說道:“肖小七,南廠紅人。

你發瘋的時候,她也去救過你的.”

“見過小七大人.”

他這個時候倒是挺有禮貌的,肖不修就更不高興了,我都能夠感覺到肖不修的殺氣還是外溢了。

這是怎麼搞的,才兩天沒見,這人怎麼這麼大的氣性?“行了,你們這幾個留下,其他人先進去考試.”

我瞅了一眼跪在前排的十幾個人,應該都是剛才在門口鬧事的人。

南廠侍衛們也愣了一下,看了看肖不修,等他的指令。

“肖大人,莫要誤了時辰,回頭咱們慢慢收拾他們.”

我的笑容應該挺和藹的吧,怎麼徐世珍還抖了一下身子?肖不修瞪了我一眼,才說道:“按照肖小七的說法,先把這幾個人留下,其他人驗明正身,先進去考試.”

南廠侍衛立刻行動起來,把後面的考生都放了進去,前排十三個人還挺老實地跪在地上。

老大人們很是沒面子,但又沒什麼辦法。

生氣唄,那現在做主的是肖不修呀。

並且,肖不修還明顯是在鬧情緒呢。

“肖大人,老朽們無用,進去分發試卷了.”

兆大人可能真的是挺生氣的,臉都是黑黑的。

其他老先生臉色也很差,這又何必呢。

我趕緊扯住了兆大人,說道:“別呀,您們都是主考官,幹嘛去發試卷呀?咱們去吃個早飯吧?說說那個寶貝的事情.”

“肖小七!”

肖不修一嗓子又吼住了我,“春闈考試,豈容你瞎鬧.”

“是呀,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不能瞎鬧的。

肖大人這麼厲害,當然知道這個事情的重要性了,要不咱們也把這幾個放進去吧,先考完再說.”

我又規規矩矩地站在肖不修的身前。

肖不修看著我,真的是很仔細地看了看我,這才說道:“好!”

徐世珍他們幾個立刻就站了起來,衝我作揖,“謝謝小七大人!”

“哈哈,這又何必呢?反正你的名字被記在了前面,小心等考完之後挨板子.”

我的笑容有點大,徐世珍也笑了起來,“不怕不怕,我捱過很多次板子的,一點都不怕.”

“少來,多疼呀.”

我的笑容又大了一圈,仔細看了看這幾個人,出了徐世珍和他的兩個朋友,還有幾個身著鮮亮的年輕人,當然,還有一個長得很醜的,瘸腿的年輕人。

看起來表情不是很好,帽子都掉了,露出頭頂稀疏的頭髮,看起來的確是很不美。

肖小五過來,給這些人一一做了登記,這才把他們都放了進去。

考試院的大門關上了,把外面的聲音也都隔絕開了。

瞬間有些安靜,老大人們也沒有說話,轉身就走了。

估計也是氣得不輕,根本都不想和肖不修說話。

我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說點什麼。

只好站在肖不修的身邊,拉著他的衣袖說:“大人呀,您吃飯了麼?”

“肖小七,你這是去哪裡了?從南澗山下來需要這麼長時間麼?”

肖不修那個大黑臉又轉向了我。

我仔仔細細看著他的俊美容顏,就跟失心瘋了一樣地說:“在路上走了走,特別想了想您,然後就覺得不能離開您,所以趕緊跑回來了,都沒來得及吃飯。

真的很辛苦的!”

真的,這一次我真的看到肖不修眼睛裡有什麼東西碎裂了,那深黑色的雙眸都開始閃動,完全不太鎮定了。

不過,下一秒我就知道我錯了,因為他直接拎起了我的後脖領子往考試院的後院走去,還惡狠狠地說道:“我之前就說過你要趕緊下山洗頭洗澡,都要把我臭死了。

還有,你吃了包子也沒擦嘴,油花花的,還想騙本都督你沒吃飯,簡直是反了你了!加多少軍棍好?你自己說說!”

這場面轉換的太快了,侍衛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愣在原地。

我也沒有反應過來,只好“啊啊啊啊啊”地喊著被他直接拎進了後院。

考試院是考生們要待的三日考場之地,後院是監考人,主考官們辦公休息的地方。

總之,考生們不能出來,這些人也不太出來。

所以,考試院裡這個後院修繕得極為周正,各種用度都很齊全。

畢竟是肖不修親自督辦的,必然也是細緻到位的。

他給自己留了一間超大的房間,前面是辦公,後面是臥室,臥室裡面還有個密室,是專門洗漱的地方。

這個講究人兒!我也不說話了,特別乾脆地進了密室,直接開始脫衣服,並且脫得特別快。

肖不修終於距離我遠了一點,然後說道:“你等等,熱水還沒到.”

“沒事,涼水也成.”

我很速度地脫的只剩下了裡襯,他的表情有點綠,不是黑了。

“等下熱水就過來,你多洗洗,實在是臭了.”

“肖大人,你能不重複這句話麼?太傷人了!我好歹也是個大姑娘,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我臭臭的,這多不好啊!”

我拖長音說道,然後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扶著他的胳膊,把自己的鞋和襪子都脫了下來,“反正也是臭的,您堅持一下吧.”

“肖小七!”

肖不修可算是忍不住了,轉身出去之前,還是很貼心地幫我把門關好了,然後說道,“等下我讓人把衣服也給你放過來,你慢慢洗.”

“好的好的!”

我閉了閉眼睛,轉身就去洗香香了。

洗完出來,肖不修不在。

實在是太好了,我立刻在臥室裡躺了下來,拉了個被子睡了起來。

太累,實在是太累了。

考試三天,考試院裡靜悄悄的。

我睡醒之後也沒看到肖不修,據說是有人報案說自家有人進了南澗山失蹤了,想官府的人幫忙找一下。

他們在縣衙跪了一地,肖不修就去看看情況。

這不是很明顯,都是那些兇徒的家屬,應該還都不知道人已經被我們抓起來了。

肖不修現在出面,就是為了暫時安撫情緒,他也是怪不容易的。

我坐在兆大人的臨時書房裡,翻看著他正在讀的書,全都是地方誌,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在陽光之下,靠著椅墊半夢半醒之中。

“有沒有發現他們是用什麼工具把那塊磁石雕刻成空空鐘的?”

我問他。

“哦哦哦,沒發現.”

兆大人睜了睜眼睛,“我都沒想好怎麼把這東西運出來。

並且,要真的運出來,說不準還挺麻煩的.”

“主要是要先想好到底做什麼,否則的話,搞出來就是個禍害,沒什麼好處的.”

我還是挺認真的說道,“您看淨空寺這口空空鐘,每年都是要清理的,他們這些和尚都知道里面的秘密的,就是不說而已.”

“這倒是.”

兆大人也點了點頭,陸續還有幾個大人走進來,說是要準備去各個考生的小房間轉轉,問兆大人是不是一起去?“過一會吧,我和小七閒聊幾句.”

兆大人還是喜歡我的,畢竟和我閒聊也是有趣的事情。

比如,我兩研究了許久空空鐘碎片上的紅土,確認那裡面沒有任何金屬物質。

但是,碎片的吸力已經變得很小,只能吸很近的鐵器。

“兆大人,今年的考題是什麼?”

我忽然想起周不全來,這人答應我要考中狀元的,春闈考試必然要考進前一百名,才有資格進入京城繼續考試的。

兆大人倒是笑了起來,“怎麼,小七要考狀元?”

“那堅決是不能夠的!”

我很肯定這個答案,“我就是瞅瞅,判斷一下,提前心裡有數而已.”

“因為那個周不全?”

兆大人也是人精兒,一早就聽說了周家堰和周不全的事情。

“他若是做了狀元,豈不是被你們南廠搶走了,皇上用誰?”

“那不是還是榜眼和探花嘛,都用的上的.”

我嘆了口氣,“我要是能科考,估計連春闈都進不來.”

“女子無才便是德.”

“那可不成,肖大人還是需要我有文化會寫字的.”

我又笑了起來,“您也別生肖大人的氣,就他那個臭臉也是為了給皇上立立威風而已,要是真的想開殺戒,他絕對不說話,直接殺.”

“你倒是知道的多。

不過,看起來,肖大人對你很好呀.”

“那是,我這麼聰明能幹,還是美貌無雙……啊,肖大人呀,您怎麼都回來了!”

我也發現了,我每次說肖大人的時候,他必然會出現的。

“肖小七,跟我走!”

肖不修對兆大人拱了拱手,然後就扯著我走了出來。

我趕緊問道:“咋了咋了?”

“周不全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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