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

第二天一早,在外面曬衣服的源泉捂著腰,痛並快樂著。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某些事情。

比如...有一個直到現在為止都沒打算回來,甚至還在外面浪的傢伙。

“幹嘛呢!不知道我這邊的時間流速很快嗎?我在行俠仗義啊!”

從腦海裡傳來了另一把聲音,而這個聲音完全和源泉一樣。

只不過區別在於,他並沒有源泉裡的源,而只是泉。

是的,是當初源泉分出去的半身,還是在被吸收進入二源體內之前的時候分裂出來的。

直到現在,源泉都已經脫困這麼長時間了,這傢伙卻根本沒有想要回來的打算。

“你是不是忘了,我現在需要你去幫我做點事?”

曬完了衣服以後,源泉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直接和泉進行聯絡:“你倒好,直接在那個宇宙裡蹲著,是不打算回來了嗎?”

“那個宇宙的時間流速那麼快,你又已經失去了力量,你在那裡,是會老死的你知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

泉無所謂的說著:“但我想要選擇我自己想要選擇的生活,這樣的老死,也是我自己選擇的,難道不好嗎?”

“喂,別以為你是本體就能左右我的人生,我可不是源那個傢伙,被無所謂的責任心束縛的可憐蟲,我可是你任性妄為的那一面!”

泉用著十分驕傲的語氣說著:“這樣的我,才不會被你三言兩語忽悠回去,又變成什麼奧特曼跑去上班之類的.”

“有本事你自己復活了源,我反正不去!”

...雖然知道泉作為人性的那一面和源相比起來完全不同,但自主性到了這種地步,也頗為讓源泉有些頭疼。

當然了,更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比較擔心泉就這樣老死在那邊了。

泉的力量交給了路光,而路光把力量分給了美玲還有小光,所以導致泉本身依舊還是一個普通人。

如果迴歸作為主體的源泉,那麼再次分裂出來的話,泉又會變成原來的定位。

但這傢伙顯然不想回來,哪怕這一世作為普通人就這樣死了,那也是他自己選擇的。

“別鬧,我是真的有事讓你去幫忙.”

源很是頭疼的說出了他目前棘手的事情:“雖說大古已經幫我去解決光之國的事情了,但我總覺得那個什麼核心的問題也很嚴重.”

“而且王國那幫傢伙,尤其是塔爾塔洛斯,如果他不見到我的話,估計是絕對不會去順應因果的.”

“所以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出去一趟.”

“但問題在於,我不知道外界的事情進展到了什麼程度,我沒法在最準確的時候出現.”

“所以我打算讓你去看看.”

“自個兒去!”

說完這句話,泉單方面的切斷了通訊,並且直接把源泉拉進了黑名單。

在拉進黑名單之前,泉最後還說了一句,作為最終的結束。

“下輩子怎麼樣我不管,但這輩子,我自己選擇的人生,我就要這麼過!”

源泉:....這傢伙,果然沒有源更令人放心!但源...早就被二源給吞噬了,甚至就連概念都沒了,還是屬於那種他完全沒辦法進行回收的那種,所以源根本不可能出現。

源寄了,泉擺爛。

這下源泉也沒轍了。

...怪獸墓場。

“就算是靈魂,那也是屬於我的!”

踏足怪獸墓場的剎那,二源準確的鎖定了在怪獸墓場那繁複的靈魂中起伏的某扎基的靈魂。

雖然這傢伙的跑屍之路已經加長到了近乎六萬年之久,通常情況下是不可能再出現了,但二源卻不會再給他有這個機會。

以胸口的能量核心投射出紅色的能量印記,將這隻扎基的靈魂吸入體內。

雖然缺少了身體,但在扎基這個個體之中,被吞噬吸納的力量讓二源的力量更上一層樓。

他也知道,伴隨著越來越多的扎基被吞噬,他在變強,夢之戰的扎基也在變強。

當扎基的個體只剩下他和夢之戰的扎基之後,雙方各自所擁有的力量,分別共享全扎基的百分之五十。

而這百分之五十的力量加持,還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疊加上去的。

如果是這種演算法,本身就作為最強的扎基的夢之戰扎基,是二源絕對不可能戰勝的對手。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夢之戰扎基只是扎基,而二源不僅是扎基,還是源泉。

是唯二的個體一體同心而組成的存在,要比起單個而言更加的強大。

而這,也給了二源挑戰夢之戰扎基的勇氣。

將怪獸墓場的扎基的靈魂吸收了以後,二源突發奇想,在怪獸墓場裡快速的遊蕩了一圈,原本因為吸收了扎基靈魂而想的不錯心情,在遊蕩了一遍怪獸墓場卻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那個靈魂以後,頓時變得心情巨差。

“怎麼可能...格里姆德的靈魂,居然沒有進入怪獸墓場?”

找不到格里姆德的靈魂,二源的心底裡有了一些不好的設想。

那傢伙...是因為其本身作為終焉之獸的身份太過龐大,怪獸墓場無法容納祂的靈魂,還是說...那傢伙已經被令伽給打的形神俱滅,徹底死翹翹了?雖然以上的兩種可能性都有,但二源卻無端端的產生了另一種聯想。

萬一...格里姆德那傢伙沒死呢?雖說這種想法很是可笑,但那可是終焉之獸啊,而這裡又是全宇宙所有逝去之物的靈魂的最終歸宿之地,在這裡找不到格里姆德,二源會有這種想法自然無可厚非。

“不要多想!那種可能是不存在的!”

二源搖了搖頭,將那種荒唐的想法從腦海裡剔除出去:“令伽絕對殺死了格里姆德,令伽...祂有什麼理由不弄死格里姆德?”

“那傢伙的誕生,就是為了消滅這終焉之獸!”

“與其說是沒死,倒不如說,是被令伽給徹底消滅乾淨了.”

二源這樣想著,逐漸讓他自己也相信了這種說法:“對!就是這樣,終焉之獸不需要存在,就連靈魂都不需要!”

重複幾遍的唸叨之下,這種說法也說服了二源自己,從而讓他相信這件事的真實,也因此,二源放下心來,重新恢復到了那種自信滿滿的模樣。

“接下來,就等塔爾塔洛斯那傢伙回到過去,那麼完全未知的未來就要開始了.”

推算著具體的時間走向,二源也在等這場隸屬於過去的迴圈的結束,以及嶄新的未來的到來。

也正因為這種完全未知的未來馬上就要到來的緣故,他才能繼續做下去他現在在做的事情。

這場迴圈,他也受夠了。

他也知道,源泉那傢伙肯定也在等塔爾塔洛斯回到過去,可以說從那之後,就是最終決戰的序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塔爾塔洛斯的份量確實相當的重。

但塔爾塔洛斯回到過去,也仍舊無法改變古迦的出現。

但直到此刻,再去糾結所謂的古迦的誕生,已經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了。

既然古迦的出現已經成為了事實,那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消滅掉那個最後的源泉。

為此,犧牲全部的扎基也在所不惜。

此刻的二源頗像是一個賭徒,在原本自信滿滿的以為能大獲全勝的時候卻輸的乾淨徹底,最終捨棄了自己的一切,甚至簽下了賣身契也要殊死一搏的賭徒。

成或者敗,都在這放手一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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