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瑞睿媽咪和翛語兮滴粉紅票!麼麼噠!】“這荒唐事,到底有多荒唐呢?”

顧小凡問。

“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對韓玉環的事兒知道多少啊,她倒是跟我說過不少她以前的事兒,說那時候年輕,玩心太重,幹過一些不太‘地道’的事情,什麼亂談男朋友啊,左換一個右換一個,和別人談戀愛,也不是因為有多喜歡那個男的,要麼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玩的開心,要不然就是那個男的給她花錢花得瀟灑,反正都得是圖點兒什麼,沒有真的是因為人家人好啊,或者兩人互相喜歡之類的.”

鄧名姝停頓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開口,糾結了一會兒又說,“而且她跟我說,有一段時間,她聽說身邊一個認識的女的,忽然之間花錢特別寬綽,還以為是交了個有錢的男朋友呢,結果一問,人家跟她說,交男朋友哪來的錢花啊,人家給不給你買東西,還得哄人家高興,再說也不可能一直一直的給你錢花,還不如……出去那啥呢,她當時覺得還挺有道理,然後就自己也開始琢磨那個事兒了.”

“你的意思是說,韓玉環為了能有更多的錢花,所以……”顧小凡覺得有點難以置信,即便是生活作風比較隨意是一回事,但是假如涉及到賣。

yin,那麼就是完全另外的一個概念了,事情的性質區別很大,韓玉環之前並沒有類似的案底,鄧名姝也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所以她聽了之後也不敢妄下判斷。

“是啊,所以她就出去賣了啊!”

鄧名姝以為顧小凡沒太聽懂,略顯不耐煩的又說明了一遍,“你說,我本來是想要說得婉轉一點兒,結果你非得不明白,現在說出來了,多難聽,多直白啊。

唉,算了,反正難聽的話也比難看的事兒強,事兒都是韓玉環當年做出來的,說不說的也擺在那兒,假不了.”

“韓玉環連這種事都好意思跟你說?”

顧小凡還是有些驚訝。

鄧名姝撇撇嘴,過去把睡在電熱扇前面的小狗抱了起來,一邊撫摸一邊說:“反正是她說的,她不說,這種事兒我上哪兒知道去啊,八成自己覺得沒什麼丟臉的吧。

她說自己其實也挺後悔的,想一想都有點兒後怕,剛開始就是在網上搭訕人,然後該怎麼樣怎麼樣,那時候還覺得挺好的,除了怕男朋友發現,別的也沒什麼顧慮,還多了不少錢花,她吃的穿的用的,什麼都比其他同學好,所以也挺高興的,畢竟那時候她說自己也才二十歲上下,也沒想過那麼多,就覺得身體是自己的,她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根本不用在乎別人怎麼想,結果後來有一天聽說有一個這麼幹的女學生被抓了,掃。

黃的時候逮了個正著!這事兒把她嚇得夠嗆,後來又一打聽,以前還有過染了病的,新聞不也說還有那種女的,被人給殺死在外面了什麼的,這她才覺得特別害怕,不敢亂來了.”

“她把自己做過這種事都說出來,就不怕壞了自己的名聲麼?”

顧小凡問。

鄧名姝撇撇嘴:“你以為她到現在還這麼一個人,是因為什麼啊?她跟我說說過,跑來這邊租房子住,不回家裡去,一個是嫌她爸媽嘮叨的太多了,聽著煩,還有一件事就是因為她家附近的老鄰居啊什麼的,對她過去的那些破事兒都知道,她爹媽跟人家說給她介紹物件什麼的,人家都那種怪怪的表情,沒人答應,她自己也覺得在家跟前名聲已經臭了,在那兒天天被人指指點點,還不如出來躲躲清靜呢,而且要不是她名聲不好,沒人願意給她介紹物件,靠自己找呢,條件太不好的,二婚還有孩子的,她又不願意,總還想挑挑揀揀,所以才這個捨不得放手,那個不敢答應,各個都想先暫時給拴在手裡頭,沒想到挑來挑去把自己搭進去了.”

鍾翰一聽她這麼說,忍不住笑了;“鄧大姐你這人也挺有意思的,我們還沒查清楚韓玉環遇害的原因呢,你那邊倒好像都已經給做了判斷了.”

“這事兒還有什麼好奇怪的麼,一般你說好人家女的,要不是搶劫啊,車禍啊,那些飛來橫禍的事兒,剩下的有幾個不是自己給自己惹事兒,而且女的和男的又不一樣,男的還有可能是喝酒鬧事,在外面跟人家打架什麼的,女的麼,要麼是騙了人家感情,要麼是騙了人家錢,大面兒上跑不出這個圈子的.”

鄧名姝對自己的判斷倒是說得有理有據,十分篤定。

鍾翰沒有對此做更多評價,和顧小凡無聲的交換了一下意見之後,便做了離開的準備,鄧名姝看他們要走,也站起身來準備送兩個人出門,把小狗隨手推到地上,拍拍身上粘的狗毛,跟著鍾翰他們往外走。

“你這家茶樓開在這兒,生意總體來說怎麼樣啊?能賺回來房租麼?”

鍾翰走到門口,又打量了一圈小茶樓裡面的裝飾,很好奇似的開口打探起來。

鄧名姝擺擺手:“自己家買的房子,除了供暖和水電費,別的沒啥費用,而且我也不是非得指望這個茶樓賺錢什麼的,就是打發打發時間唄,我老公做生意忙,我孩子也大了,白天上學不用我管,所以我老公就在這兒給我買了個門市,反正便宜,我自己愛幹啥幹啥,我一琢磨,那就開茶樓得了,開超市還得上貨,開飯店呢,還得僱廚子,我也煩伺候人,這樣好,清淨,有人來我就燒水泡茶,沒人來我就一個人逗逗狗,看看電視,不搭啥錢,輕鬆.”

“真不錯,有多少人想過這麼悠哉的日子都過不上,鄧大姐你有福了.”

鍾翰聽她這麼說,笑著點點頭,給她留了名片,和顧小凡一次告辭離開。

出了茶樓,走出去很遠之後,顧小凡才開口問:“你剛才跟鄧名姝打聽她的茶樓賺錢不賺錢,是為了什麼啊?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好奇.”

“其實也沒什麼,一個是藉著這個話題了解一下鄧名姝的家底,另一個也是從她的態度判斷一下她這個人的為人和性格吧。

假如她沒有說謊騙咱們的話,當然我覺得這種牛她應該不會對咱們吹才對,能買一個門市,在那麼偏僻的地段兒開一個不太興隆的小茶樓,首先說明她的家庭條件還是比較不錯的,不大可能存在經濟問題。

其次,韓玉環告訴了她那麼多自己的事情,可見兩個人的交往還算是比較密切的,但是咱們也可以明顯的聽出來,鄧名姝對韓玉環的所作所為有些不齒,這樣一來說她們兩個是什麼朋友,倒也談不上,只不過是兩個人都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彼此需要,相互作伴罷了。

再次,鄧名姝在韓玉環面前可能有一種優越感,比如她每次提到韓玉環老大不小還沒有成家沒有嫁人的時候,語氣和神態都會變得不太一樣,剛才我隨口問她茶樓的時候,她著重強調了她老公做生意,怕她無聊,買門市讓她打發時間,那種優越感還是和自己已經嫁做人婦,可以依賴另一半脫不開關係。

不管鄧名姝和韓玉環的關係到底怎麼樣,畢竟是平日裡接觸比較多的一個人,所以這樣的角色,咱們都應該加以留意.”

“你說的對,回頭我也查一查鄧名姝的情況.”

顧小凡點點頭。

“小凡,還有一件事,我想要問問你.”

鍾翰說完了鄧名姝的話題之後,忽然話鋒一轉,看樣子接下來他要說的事情老早就想說,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似的。

顧小凡見他這樣,便沒開口,安靜的等著下文。

鍾翰清了清嗓子,把顧小凡搭在自己臂彎裡的手又拉緊了一點,然後才試探著說:“就是你之前說,你父母回來,你要帶我去和他們見見面的那件事……”“那件事咱們不是已經討論過了麼?”

顧小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鍾翰接下來的話和她最擔心的是一樣的:“我是想問問你,稍微再等一等可不可以?非要現在這麼倉促的就見他們麼?”

“你是覺得倉促,還是有什麼別的顧慮?”

“我沒什麼顧慮啊,”面對顧小凡狐疑的詢問,鍾翰回答的很自然,握著顧小凡的手心也很溫熱,但是對見家長這件事卻似乎依舊有些牴觸,“我只是覺得如果這件事能夠再緩一緩,可能效果會更好,見你父母的很多準備,我都還沒有做好,太倉促的話,效果可能受影響,畢竟這是影響很深遠的一件事.”

“你平時那麼自信,怎麼在這件事上忽然又有顧慮起來了呢?”

顧小凡有點不能理解,但是又不好意思多說。

鍾翰摸摸她的頭髮:“你這個傻丫頭,我不是對我自己沒信心,而是……算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這件事回頭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不過這個節骨眼兒上,你就把心放肚子裡,相信我交給我來處理,好麼?”

顧小凡扁了扁嘴,點點頭,不太情願的做出了讓步:“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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