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依舊三更,忘了一件事,感謝玩偶妖女、瑾兒、小豬的粉紅票,感謝瑾兒和小豬的和氏璧,愛shi你們了!a~】【第一更】把自己的房子租給別人之後,盧鴻飛到底搬去了哪裡,鄰居也不太清楚,盧鴻飛的父母家住在哪裡,也不太清楚,於是除了醫院之外,盧鴻飛的行蹤就很難再透過別的途徑去確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再到醫院裡面來,盧鴻飛是醫院正式在職的醫生,正常情況下不會無緣無故的曠工不來。

鍾翰和顧小凡也不好揪著鄰居不放,只好道了謝,離開那裡,著手開始找起了文桂珍。

文桂珍同樣不好找,李護士和周護士說了半天也只說出她似乎是在一個連鎖藥店工作,可是a市大大小小的連鎖藥店也是不計其數,到底是在哪一個連鎖藥店,又是這個連鎖藥店下面的哪一個分店,誰也摸不到頭腦,尤其李護士的訊息來源也是幾個月前,她之前說到文桂珍以為待遇不好,輾轉換過幾家不同的藥店,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她有沒有再次辭職跳槽,誰也說不好。

就算是大海撈針,人還是要找的,兩個人開始輾轉於一個個不同的藥店,他們專門挑了比較有名的連鎖藥店,而且是規模比較大的門店去詢問,這些規模比較大,經營管理也都比較正規的連鎖藥店,即便不是這個分店的員工,管理者也可以透過企業內部的內網查詢是否有這樣的一名僱員在其他的門店,這樣一來,鍾翰和顧小凡可以省去不少的時間,只是走了大半天,到了下午也沒有從那幾個大型的連鎖藥店裡找到文桂珍的蹤跡,這讓他們的心裡多少都有那麼一點洩氣。

就在他們以為這一天都要徒勞無功的奔走時,事情出現了轉機,傍晚的時候,鍾翰和顧小凡正在一家連鎖藥店找到了經理,希望他能夠協助他們查詢店裡是否有一名叫做文桂珍的僱員時,一旁處方藥櫃檯後面的一個三十多歲售貨員忽然插嘴進來問:“你們要找的文桂珍,是不是五十出頭的年紀,小眼睛的那個?”

“對,就是她,你認識她?”

顧小凡趕忙點點頭,充滿期待的問。

“啊,認識,她不是我們這兒的,是我之前調過來的那家分店時候一起的人,”售貨員點點頭,“不過你們不用去那兒找她了,她也不在那兒了.”

“她辭職了?”

鍾翰明白過來,“那你知道她辭職之後去哪兒了麼?”

“她不是辭職了,是經理不要她了,這都有一個多月了吧,有一天她老公去接她,正好看到那家店有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正支使她幹這幹那,挺折騰人的那種,就不高興了,跟那個小姑娘理論,吵得挺兇,文桂珍也攔不住,結果叫經理給看到了,嫌她們鬧的太兇把顧客都嚇跑了,壞了藥店的聲譽,所以就跟文桂珍說,讓她找下家兒吧,回頭給她把工資算清楚,不用再來上班了,文桂珍本來還想求求情,她老公估計是咽不下這口氣,說不幹就不幹,然後帶她走了.”

“兩個人吵架,這裡面也有那個小姑娘的責任,為什麼要開除文桂珍呢?”

顧小凡聽了之後覺得那家店的經理實在是有點偏心眼兒。

“因為那個小姑娘在店裡工作的時間比文桂珍長,跟經理的關係也挺好的,文桂珍那個人其實挺好,就是太悶,嘴也不甜,來個顧客人家要買什麼她就賣什麼,都不知道推銷一下利潤高的藥,那個小姑娘比她機靈,還年輕,所以經理當然願意留她,不願意留文桂珍了.”

售貨員回答。

經理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售貨員意識到關於利潤的那部分似乎說得太多了,不太自然的衝著這家店的經理咧嘴笑了笑,就此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文桂珍離職之後去了哪裡你還知道麼?”

鍾翰問。

“我知道,前幾天我在街上遇到她一回,她說她在勝利路那邊的一個什麼久堂,挺小的一個藥店,據說也不賣什麼正經治病的藥,淨指望著晚上開門營業,專門賣那些亂七八糟的保健品呢.”

售貨員撇撇嘴,回答道。

雖然這個售貨員也說不出來文桂珍到底是在一個叫什麼名字的藥店裡,只知道叫“什麼久堂”,卻也同樣叫不準,不敢肯定自己有沒有記錯,但是至少有了一條街的具體名稱,範圍頓時縮小了很多,鍾翰和顧小凡離開這家藥店,立刻驅車朝勝利路的方向趕去。

勝利路不是a市什麼赫赫有名的繁華路段,位置也不是很靠近市中心,但是這條路被分割成了好幾段,非常的狹長,鍾翰和顧小凡不敢大意,在勝利路的一頭找了地方把車停下來,然後便沿街一直走,看到藥店就進去詢問,免得之前的那個售貨員萬一記錯了,藥店本身並沒有那個“久”字,反而會漏過目標。

就這麼一直走到這條路的第三段,在兩家小飯館的中間,就挨著一個小小的門市,門上方懸掛著一個單薄的深藍色招牌,招牌上面紅色大字寫著“久久堂大藥房”,招牌在暗淡的光線下隨著寒風微微的晃動,彷彿風力再猛烈一點就會隨時被吹得墜落下來一般,而店鋪的門面也實在是和“大”沾不上一點關係。

鍾翰率先推門進去,顧小凡跟在他身後,店鋪大概只有二十幾平米而已,加上兩邊的玻璃櫃臺,顯得空間有些狹窄,屋子裡的燈光有些昏暗,櫃檯後面有一個短髮的女人,身穿白色的大褂,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擺弄什麼,聽到有人進門,她抬起頭來朝店門口張望,嘴裡有氣無力的應著:“歡迎光臨.”

這個短髮女人一抬頭,顧小凡就立刻認出她來了,這正是他們找了整整一天的文桂珍。

“你是文桂珍吧?”

鍾翰沒打算繞彎子,直接開口確認文桂珍的身份。

“啊,我是.”

文桂珍有些莫名其妙的站起身來,“你們找我?”

她這麼一起身,顧小凡和鍾翰注意到,文桂珍的身高大概至多隻有一百五十公分,身形略微有些豐滿,是個矮矮胖胖的中年女人,站在櫃檯後面,只到顧小凡腰上位置高度的玻璃櫃臺幾乎對於她而言,卻幾乎已經快要及胸高了。

鍾翰的眉頭微微一簇,卻沒有說什麼,拿出證件來,遞給文桂珍讓她看清楚:“你好,我們是a市公安局刑警隊的,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

“咋啦?不是我老頭兒怎麼了吧?”

文桂珍大吃一驚,頓時著急得漲紅了臉,“是不是我老頭兒騎摩托出事了?”

“我們不是交警,是刑警,找你是想了解一下關於鞏家成的事情.”

顧小凡連忙搖搖頭,免得文桂珍誤以為自己的丈夫出了什麼事,胡亂著急難過一通。

文桂珍一聽並不是丈夫有事,這才放了心,也明白自己會錯意,沒有搞清楚警察的分工職能,先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才莫名其妙的問:“鞏院長?”

“對,就是你原來工作那家醫院的副院長鞏家成.”

“為啥你們要找我啊?”

文桂珍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看面前的兩個人,“他有啥事了?貪汙受賄什麼的歸你們管麼?”

鍾翰搖頭:“鞏家成死了.”

“啊?”

文桂珍詫異的瞪著眼睛,微微張著嘴,忘了接下來該如何反應。

她愣住的時候,小藥店的門又開了,文桂珍趕忙回過神來,嘴裡招呼著歡迎光臨之類的話,眼神朝門口投過去,顧小凡和鍾翰也扭頭朝那邊看,一個身穿藍灰色棉衣,包著嚴嚴實實帽子圍巾,帶著厚厚的皮手套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由於穿得太多,讓人一下看不清楚他的相貌,不過文桂珍看到他卻瞬間鬆了口氣。

“今天這麼早就過來啦!這兩位是公安局的,找我瞭解點情況,剛才嚇我一跳,就怕是你出事兒.”

文桂珍對來人說,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對鍾翰和顧小凡說,“這是我老頭兒,他晚上下班過來陪我,順便接我下班的.”

那個男人拉下臉上的圍巾,露出了一張比文桂珍還略顯蒼老的臉,他木然的對鍾翰和顧小凡點點頭,然後稍顯不滿的對妻子說:“都跟你說了沒事,沒事,我騎摩托小心著呢,而且人家都說了,我騎摩托生財.”

“你呀,別總聽那些人給你胡說八道,那都是不科學的事兒.”

文桂珍數落一句。

文桂珍的丈夫不太耐煩的擺擺手:“你就別管我的事兒了,說了你也不明白,這是老師說的。

行了,你該有什麼事兒趕緊弄吧.”

文桂珍順從的點點頭,又問鍾翰和顧小凡:“你們說我們鞏院長死啦?怎麼死的啊?啥時候的事兒?”

不等鍾翰和顧小凡回答,她的丈夫便一副不大高興的樣子從一旁站了起來:“姓鞏的死了?他死就死唄,跟我們有啥關係?你們來問我們幹啥?”

“你別跟人家吵吵,人家也是為了工作,咱配合不就完了麼.”

文桂珍息事寧人的在一旁勸著。

“屁!你被他坑的還不夠慘啊!他死了也是自己作死的,活該倒黴,憑什麼都死了還給咱們添麻煩啊!”

她丈夫把眼睛一瞪,轉臉對鍾翰和顧小凡說,“你們愛哪兒問就哪兒問!我們沒義務配合你們這些破事兒,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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