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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凡在心裡偷偷的鄙視了許若蓓的前男友一遍。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許若蓓有生育方面的困難這件事?”

鍾翰依舊不對這個男人與許若蓓之間的事情加以任何評論。

許若蓓的前男友果斷的搖了搖頭:“除了我們倆估計誰也不知道吧,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喜事兒,誰會到處去宣揚啊,我雖然知道,不過也不是那麼不厚道的人,說出去有損許若蓓的聲譽,對她影響多不好.”

“確實,一旦造成了影響,她也很有可能惱羞成怒之下跟你鬧個魚死網破,到最後爛攤子還得你來收,到時候你不就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麼.”

鍾翰一本正經,不帶任何諷刺口吻的如此評價說。

許若蓓前男友聽了這話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大好看起來,偏偏他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又讓他沒有資格去反駁,只好清了清嗓子,主動轉移話題:“我雖然後來沒有主動和她聯絡過,不過聽過去的同學說,許若蓓過的也挺好,找了個有錢的老公,雖然歲數是大了一點,不過倒是讓她過上了好日子,老男人麼,肯定比較疼年輕的老婆,而且那男的之前不可能沒有孩子,已經有孩子了就不會特別在乎許若蓓能生不能生,挺好的,要是那男的不出事兒的話,許若蓓也算是挺有福的了.”

“話說回來,許若蓓當初對你的感情也還真是不錯,除了那樣的事情,對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受到那麼大的影響,還在第一時間就被始作俑者拋棄了,她都沒有捨得為難你,可見她愛你愛的還真是挺深!”

鍾翰頗有些感慨的說。

許若蓓的前男友眉頭皺了皺,試圖維持著平靜,表現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偏偏他的表情很不自然,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扇了一記耳光,即便是想故作瀟灑的笑,也難掩被戳中自己絕情行徑後的狼狽。

“什麼愛不愛,感情深不深的,談不上,而且誰說她沒有難為我了,我這麼跟你們說吧,之所以你們會有這樣的誤解,完全是因為我寬宏大量,沒有和她計較。

當初我和她分手之後,才過了沒幾天,有一天早上出門上班,一開門差一點沒把我嚇死,不知道誰在我們家門口掛了一串死鳥,不知道是什麼鳥,用繩子串著,血糊糊的,都招蒼蠅了,噁心的不得了,那段時間也把我嚇得不得了啊,後來我也是覺得,自己畢竟也是傷害了她的感情,就算這些是她對我的報復,我也忍了!”

他替自己申辯道。

“那如果讓你概括一下許若蓓這個人,你會怎麼評價她?”

鍾翰又問。

“挺好的,喜歡誰,和誰在一起,就一門心思的對人好,攔都攔不住的那種,如果不是她後來不能生孩子,我肯定是會娶她回家的,哪個男的和她在一起都吃不了虧。

說句不該說的話,就她那種性格,一旦你讓她動了心,她都恨不得把自己五臟六腑掏出來給你,等她自己能回過味兒來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所以我還真是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當初她要是遇到個還不如我的男人,指不定被人家坑成什麼樣兒呢!”

顧小凡如果此刻能夠當場對這個男人翻白眼的話,估計眼珠子能在眼眶裡表演一個720度的兩週轉。

聊得差不多了,鍾翰和顧小凡也沒興趣和許若蓓的前男友一起話家常,他接孩子的時間還沒到,他們就先行離開,留下他自己在咖啡館裡坐著。

出了咖啡館,鍾翰問顧小凡:“你對這男的什麼印象?”

“人渣!恬不知恥的人渣!當初和許若蓓在一起的時候,享受著對方的付出,站著對方的便宜,還糟蹋著對方的身體,到最後拍拍屁股跑了,現在居然還能那麼大言不慚的評價前女友,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顧小凡充滿厭惡的說。

鍾翰搖搖頭:“別全是主觀的看法,結合客觀,從外貌到性格,整體給出個評價.”

“整體啊……”顧小凡想了想,“各自不矮,長得客觀來說還是挺英俊的,身材看起來也挺魁梧,人品我都懶得多說,而且這個人真夠愛佔便宜的,要是捨不得花錢喝東西,坐車裡聊聊也可以啊,張口就讓初次見面的人請客,虧他好意思!”

鍾翰看她那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意氣用事了一點,不過終歸說出了幾句有用的,他人品怎麼樣咱們先不加以評論,他和許若蓓之間的事情,屬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個男人的所有不良表現,一部分是天生的個性使然,還有一部分絕對離不開許若蓓,或者在許若蓓之前其他女人縱容的結果,這就是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

據咱們所知,任雪峰長得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年輕的時候都算不上什麼相貌堂堂的人,更別說和許若蓓結婚的時候已經四十出頭,中年發福了。

但是任雪峰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到現在為止,咱們能得到一個什麼共同點?”

“大方?”

顧小凡有些吃不準的回答。

鍾翰點點頭:“是啊,大方,他和前妻離婚的時候分給前妻大半財產,和許若蓓結婚之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大方的交給許若蓓來插手,他的情人代梅幫他應酬拉客戶,他也給了代梅豐厚的回報,就連那個現在和他關係還沒有明確的柴文君,也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從任雪峰手裡得到少則十來萬,多則二三十萬的錢款。

這兩相比較一下,你有什麼感覺?”

“我覺得許若蓓當初願意和任雪峰在一起,多少有被那個人渣打擊了的成分!所以才會在被年輕英俊但是貪婪,愛佔便宜還絕情的男朋友甩掉之後,找了一個比自己足足年長十七歲,除了有錢沒什麼其他明顯長處的男人就嫁了!”

聽鍾翰這麼一總結,顧小凡的想法也跟著明確了。

說完之後,她想了想,又問:“你說,關於一串死鳥的那件事……到底會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可真可假,那種情況下就算許若蓓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應,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剛才那位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出發點是為了證明自己拋棄許若蓓的行為得到了報復,並且是他厚道的沒有計較,這麼一來,這件事的真實性就值得商榷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鍾翰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件事的真實程度佔幾成的問題。

“也是,這件事和任雪峰的死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絡,丈夫剛剛遇到這樣的事情,咱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跑去刨根問底她和前男友的事情,確實有點傷人,太不厚道了.”

顧小凡連忙點點頭。

鍾翰卻搖搖頭,表示顧小凡的理解存在一定的偏差:“和夠不夠厚道無關,咱們的工作性質就註定了不能以厚道為出發點,你覺得每次咱們都要從與被害人關係最親密的人著手,開始調查和排除,這樣能算是厚道麼?”

顧小凡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鍾翰說的是有道理的:“那許若蓓前男友這邊咱們是不是就可以暫時先放下,考慮從柴文君的孩子那邊著手了呢?”

“對,不過按照原計劃,先從外圍掌握孩子生父的身份,然後再和柴文君打交道,恐怕是行不通了,咱們得改變策略,‘曲線救國’的路線既然不同,乾脆放開膽子,單刀直入一回!”

鍾翰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直接去問柴文君?”

顧小凡被他的打算嚇了一跳。

“對,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咱們去做,”鍾翰點點頭,“剛才那男的就像你說的,人品問題很大,所以他的話我們不能盡信,分手之後,尤其是最近的這一兩年內他和許若蓓有沒有過聯絡的來往,咱們還是要自己確認一下的.”

“你現在又說他人品有問題了,剛才不是還一副挺理解的樣子呢麼?”

顧小凡想起方才自己被渣男擠兌的時候鍾翰坐視不理的事情,心裡頓時感到很委屈。

鍾翰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她,說:“那種時候,以咱們的立場,你先站上了道德制高點,還打算從他嘴巴里打聽點兒什麼了麼?就算能聽到,也肯定都是他替自己辯解的詞,我沒有當面戳穿他,當面指責他過去的行為,不代表我理解他,贊同他,明白麼?你要是總不開竅,我都有點懷疑你的工作證是不是買來的了.”

“哦.”

顧小凡點點頭,似乎有點明白了,心裡多少有些感慨,自己的年齡和鍾翰相差無幾,但是鍾翰的頭腦卻能把自己甩出好幾條街去。

於是按照鍾翰的計劃,兩個人在短時間之內對許若蓓和她的前男友之間的交往情況進行了一番摸底,結果和那個人品負分的前男友所說的倒是並無出入,兩個人在分手後的確沒有再繼續來往。

不過隨後,他們又得到了另外一個訊息,柴文君過去居然也曾是任雪峰公司裡的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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