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名為反誹謗,其實是猶太人為了讓各種各樣的少數群體在阿美利加獲得特權的組織。邪惡,邪惡的很。”

羅傑·艾爾斯到了洛杉磯,一見到羅納德就開始揭批那個反誹謗聯盟的“真面目”。

按照羅傑·艾爾斯的說法,這個組織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讓猶太人竊取偉大的新羅馬——阿美利加的上層權力,從而達到控制世界的陰謀。

這些人就像寄生蟲一樣,自己不能建立政權,只能寄生在世界強權國家,從而獲取強權的庇護,然後從中間腐蝕,來達到這一目的。

挑撥,設計,控制,等到世界強權之間發生了戰爭或者激烈的爭鬥,就是沒有祖國的猶太人,合縱連橫來獲取利益的好機會。

“這……不至於吧?”羅納德覺得對方過了,怎麼這種共濟會陰謀論都出來了?

羅傑·艾爾斯一看羅納德的表情,明顯不信這一套,心中暗叫失策。一般的好萊塢藝人,華盛頓政客,還有華爾街銀行家,他們都是很喜歡這種論調的,自己可能最近為了賣書,在各地做講座,見了太多的這種人,一上來明顯失策了。

羅納德看來不是一個典型的在除了電影以外,其他地方愚蠢的藝術家,這人有商人的精明和務實。

他馬上轉換了論調,“這是一種二戰前的平民普遍認可的論調,所以在二戰之後,猶太人就利用了這種情緒,和二戰中他們族裔的悲慘遭遇,來為他們自己謀求好處。

猶太裔中的有些人,其實最喜歡戰爭,他們就是讓別人出頭去送死,然後躲在後面撈取好處,這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利用電報,獲知了滑鐵盧的訊息,在倫敦市場上大賺一筆就開始了。

這個貝乃貝力,也是他們弄出來獲取利益的一個表面機構……”

“嗯,那麼這個貝乃貝力是怎麼為猶太人獲取好處的呢?”羅納德點點頭,這樣算計利益,倒是有點像他認識的猶太人的思路……他還想聽聽羅傑·艾爾斯到底是不是對猶太人有深刻的認識。

“其實很簡單,他們利用反對針對少數族裔誹謗的論調,實實在在是要讓佔據這個國家大多數的白人清教徒,背上一種原罪……”

一說到猶太人對於阿美利加主體民族的侵害,羅傑·艾爾斯侃侃而談,滔滔不絕。

猶太人在二戰期間在歐洲所受到的迫害,讓他們對於政府是有一種根深蒂固的不信任感。所以他們在二戰後唯一接納他們的新強權國家,阿美利加,就不再正面追求自己種族的利益。

他們現在用的是一種曲線投球,來達到目的的方法。你不一定需要直接把猶太人放到特殊的位置去。只要把所有的少數人群體都放在比主體民族更高的位置,這樣的話,猶太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得到了好處。

要想讓少數人群凌駕於佔主體位置的白人之上是要承受不小的風險的,而且也有可能被白人保守團體反擊。這些站在第一排的少數群體要承受的風險,就讓那些黑人、拉丁裔、性少數群體等等,他們去出頭。

而一旦這種針對少數群體的歧視,被徹底打為政治不正確的話,那麼猶太裔作為少數群體之一,也就自然而然的享受到了好處。

猶太人擅長的兩個行業,傳媒業保證了他們可以影響乃至設定社會的熱點議題。而金融業則保證了他們有足夠的資金,來策劃和資助這些激進的少數群體,要求平權的運動。

“這……”,羅納德沒想到對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聽上去倒是很有道理,不過還是有點陰謀論的味道,他說的是事實嗎?

“我知道你可能還有點不相信,其實很簡單,我們只要找幾個特殊的群體出來,就知道這個反誹謗聯盟是不是暗中在為猶太人謀取利益了。”

羅傑·艾爾斯主動提出要和羅納德一起去見見反誹謗協會的主席亞伯拉罕·福克斯曼。羅納德欣然答應。

……

“亞伯拉罕·福克斯曼先生,歡迎你的到來,這位是羅傑·艾爾斯,我在公共事務上的顧問……”

亞伯拉罕·福克斯曼第二天,專程來訪。羅納德就和羅傑埃爾斯一起會見了他。

“李先生,非常高興能見到你,反誹謗聯盟都是由於有像你這樣的仁人志士的幫助,才能夠為各種各樣的不公平的誹謗和歧視的受害者發聲……我們的宗旨就是……”

亞伯拉罕·福克斯曼就像一個正常的慈善組織的負責人一樣,開始對羅納德展開了募捐行動。他講完反誹謗聯盟的一些情況以後,就開始表功,說了自己是怎麼樣才能夠聯絡到那些少數群體,讓他們停止攻擊“沉默的羔羊”這部電影。

羅納德想起了羅傑·艾爾斯給他說過的話,這個反誹謗聯盟的主要資金支出,都在打擊那些反猶主義的言論上面。剩下的部分資金,主要挑選的,是那些非常有武德的少數群體。

也就是說,能打能衝,能在媒體上造成影響的,才是他們喜歡資助的物件。而那些不是這麼極端衝動的群體,或者是在國際上對猶太人整體利益不利的族群,就得不到他們的資助。相反,他們還會花錢去打壓那些在阿美利加的少數群體。

“福克斯曼先生,我的客戶一向是非常支援少數群體的。幾年前底特律被謀殺的華裔青年陳果仁,就得到了我的客戶的金錢和輿論上的支援。

如果你們反誹謗聯盟,能夠繼續致力於這樣的行為,他是很願意把你們的組織也放入他支援的公益組織的名單的。”

羅傑·艾爾斯提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反誹謗聯盟是否對亞裔被誹謗歧視的事件,也加以關心。這是因為華裔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種族,猶太人的天性,讓他們不希望看到一個強大而人口眾多的國家在亞洲出現。他們更希望的是一個孱弱而人口較少的種族,有利於國際資本,在他們的發展過程中取利。

“嗯,是的。我支援的公民自由聯盟,亞裔公正會,都為陳果仁的正義而奔走了很多年。那個伊利諾伊州的法官判出兇手無罪,是他們在聯邦層面發起了公民權訴訟,加上全國律師協會的幫助,才在民事官司裡為受害者的母親討得了一點點公道。

現在這個謀殺犯,居然在報紙上面發聲,聲稱自己受到了亞裔的誣告。受害人的母親是在誹謗他們兩人,才能在州法院判出他們無罪以後,還要在聯邦法庭受審。現在兩個謀殺犯還要在法庭上推翻民事判決,連他們付出的那些民事賠償都要推翻。

我很生氣,如果這個兇手是一個其他族裔的話,那麼他現在可能就在排隊等待上電椅了。不知道反誹謗聯盟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幫助他們。”

“反誹謗聯盟不是針對某一個特定的事件而做出行動的。我們針對的是所有針對於少數群體的那些誹謗和惡意。我們會仔細評估所有的事件,然後針對那些最大惡意和最大影響的事件來進行幫助。具體到你說的陳果仁的事件,我們會讓聯盟的法務顧問進行評估。如果符合要求的話,我們也會貢獻自己的力量。”

羅納德和羅傑·艾爾斯對視一眼,果然如他所料,對於華裔的這些被歧視、被誹謗的事件,這個其實應該改名字叫“善待猶太人聯盟”的組織是不會過問的。

亞伯拉罕·福克斯曼繼續勸說羅納德支援這個反誹謗聯盟。他還拿出了近些年,特別是在他上任以後,對阿美利加境內的各種針對少數群體的誹謗進行了抗議和反擊的案例。

他們支出比較大的部分,就是對歷史上一些大屠殺進行追索,包括二戰時期,和二戰後全球興起的反猶運動。

羅納德一看,果然上面沒有發生在中國的南京大屠殺。果然如此,羅納德心想。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又看向羅傑·艾爾斯,後者點頭示意知道,代替羅納德問了一個問題。

“不知道你們對發生在亞美尼亞的種族滅絕怎麼看?”

“發生在亞美尼亞的無疑是一個悲劇,但是那只是一個司空見慣的暴政引起的屠殺,和二戰中針對猶太人的種族滅絕不是一回事。”

亞伯拉罕·福克斯曼聞言沒有把不快放在臉上,而是耐心的向羅納德解釋。所謂的種族滅絕,只有那種用工業時代的方法,有計劃有組織的滅絕一個種族才叫這個名字。其他的都是古典時代就有的,因為戰爭而帶來的暴行而已。

羅傑·艾爾斯繼續問了南非的種族隔離。得到的回答也是,那並不是真正的種族隔離。只有阿美利加在民權運動之前進行的對黑人的種族隔離,才是符合經典意義上的隔離。

羅納德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這個組織的雙重標準也實在太厲害。他當下就寫了一張,他認為符合幫他們勸走少數群體抗議公關費價值的支票遞給了他,然後拒絕再聽他的推銷。

“我會繼續支援所有正義的事業的,現在請恕我不能奉陪,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

“謝謝你對我們事業的支援。”亞伯拉罕·福克斯曼笑著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然後把支票收好。他轉頭出了羅納德的辦公室,然後在公用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

“他沒有透過考驗,我想不能夠把他當成能對猶太人友好的名單裡”,亞伯拉罕·福克斯曼頓了一下,“先放在中立名單裡吧,另外,告訴我們的朋友,現在我們不阻攔他們對沉默的羔羊的抗議行動。”

“我就說了吧,這些人不是真正的搞什麼維護少數群體的權力。”羅傑·艾爾斯在辦公室裡也在對羅納德解說。這個反誹謗聯盟聲稱自己為所有受壓迫的少數群體發聲。但是,去年剛剛被釋放的南非黑人領袖納爾遜·曼德拉卻被他們進行了譴責。

這是因為納爾遜·曼德拉對巴勒斯坦人表達了同情,這讓這個實質上是為以色列的利益服務的反誹謗聯盟相當的不滿。所以他們試圖又對曼德拉進行攻擊……

“這些人真的是無聊,做這些小動作,還能對世界局勢造成什麼影響嗎?他們的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你可別小看這些人的長期影響,如果任由他們發展的話,我敢預言三十年以後,阿美利加所有的電視臺,都沒有能夠為主流群體白人的權力發聲的了。”

“這?不會吧?”羅納德反過來,又覺得羅傑·艾爾斯有些危言聳聽了。

“我們可以做一個實驗,你今天等於拒絕他們遞過來的橄欖枝。如果說沉默的羔羊沒有被繼續攻擊的話,那麼就算我胡說。如果他們繼續對電影進行攻擊,那麼這就不是一件能夠忽略的小事,我想你應該支援我。”

“當然,我會支援你的,不論你說的事情是否發生。”羅納德心裡不太相信,不過羅傑·艾爾斯這個人搞選舉真的很有一套,現在支援他的新書也算賣了一個人情。

“我說的支援並不是單單支援我賣書,而是說我們應該合力起來,打造一個專門為阿美利加的傳統價值觀發聲音的電視網。我知道你手下很有幾個電視臺和電臺。”

“我們看看以後可以做些什麼……”羅納德心想,這件事情倒是可以做起來。幾個地方性的小電視臺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力的。如果能夠參與到一個全國性的辛迪加電視網路裡面,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

“沉默的羔羊”在全國不到100家的電影院裡面進行的點映還在進行。果然,如羅傑艾爾斯所預料,那些性少數群體的抗議又開始在了。

好在點映沒有媒體報道,所以抗議的規模不大,也沒有引起媒體的注意力。但是羅納德對反誹謗聯盟這種做法,非常的生氣。

“芝加哥的兩位影評人的影評,已經見報了,正好趕上情人節的正式上映之前。”

到了週末的一天,理查德又帶了一些報紙過來,給羅納德看。

羅傑·艾伯特還算有底線,給了電影三顆星(滿分四顆星)。他極力稱讚了安東尼·霍普金斯的表演,稱他是繼承了勞倫斯·奧立弗,彼得·奧圖爾,查爾斯·勞頓等偉大的英國演員的傳統,內化而不是過度演繹了這個連環殺手的角色。

但是相對的,他對朱迪·福斯特的演技就沒有太多好話,說她在霍普金斯豐富而可怕的創作面前不可避免地黯然失色。

而艾伯特對喬納森·德米也不是很客氣,認為最後一場史達琳警探單槍匹馬擊斃了水牛比爾這個連環殺人犯的戲,細節幾乎難以讓觀眾置信,甚至都看不懂。

至於他的搭檔吉恩·西斯科,就完全不顧事實的胡說八道了。他只給了電影兩顆星,而且抱怨朱迪·福斯特的角色雖然性感迷人,但是沒有任何可信度,還不如福斯特自己都不願意提起的那部電影“赤面煞星”裡的表演好。

……

“他們太可惡了,就一個勁的吹捧安東尼·霍普金斯,還說我的表演刻板,不令人信服。”

朱迪·福斯特看到這些影評以後,氣沖沖地跑到羅納德這裡,要求加以反擊。她對自己的期許相當高,奧斯卡影后的演技,是你們兩個影評人能看得懂的嗎?

“不要著急,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還有洛杉磯時報,都是非常欣賞你的演技的。”羅納德把另幾份報紙上稱讚福斯特演技的評論,挑著唸了幾條。

“芝加哥人對獨立女性有種天生的恐懼,他們是見不得銀幕上出現太多你演的史達琳這樣的獨立女性形象的……”

朱迪·福斯特被羅納德講的轉怒為喜,笑眯眯地欣賞起了誇她的影評。不過她又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哎,可惜……”

羅納德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這部電影在年初上映,再次榮獲奧斯卡的可能性極小。她在可惜獵戶座關鍵時刻宣佈啟動破產重組,羅納德的小公司和三星影業這種小老婆地位的發行商,沒有全力以赴地幫她制定最好的發行計劃的實力。

不過自己也不能要求的太多了。朱迪·福斯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羅納德,“fbi的克萊兒警探怎麼沒來?本來她答應要來參加首映式的。”

“fbi有了個新的案件,總部把她調回去了。她說會在大規模上映的時候去看的。”

這個曾經是朱迪·福斯特學習演技的物件的 fbi的女總監,在洛杉磯調查以色列間諜引出的鼴鼠案,沒有什麼進展,最近因為密歇根州的數起冷案有了新的進展,在臨近的威斯康辛州有類似手法的案件出現,她被總部調回去負責她擅長的連環殺人案去了。

“達令,你真是一個天才,我能演的這麼像,也是在她身邊觀察了一段時間才能找到fbi探員的感覺。”

朱迪·福斯特見沒有人,一屁股坐在了羅納德的膝蓋上。然後把手探進了羅納德的衣服裡面。

“啪……”,羅納德感覺胸脯上一隻冷感的手在那裡摩挲,有一種異樣不舒服的感覺,一巴掌打在了朱迪·福斯特的臀部。

“啊,你輕點,情人節要不要我陪你?還是你想我再找一個來?”朱迪·福斯特乾脆反過來跨坐在羅納德身上,像一隻松鼠那樣,貪婪地嗅著羅納德身上的男性氣息。

“你好好準備,情人節正好是西柏林,不對應該叫柏林電影節的開幕,沉默的羔羊會是參加主競賽單元的。我就不去了。”羅納德把她趕下去,辦公室門外還有秘書呢。

……

“親愛的,看看我送你的禮物。我怕情人節太忙了忘記,今天提前給你了。”

晚上回到家裡,羅納德拿出一個用蝴蝶結綁好的禮物盒,遞給了戴安。

“啊……是什麼?”戴安過來熱情擁抱羅納德,趁機聞聞他身上有沒有陌生的香水味。結婚前戲言羅納德出軌以後要給自己補償,再拿到羅納德送的昂貴的首飾,總有點疑神疑鬼的。

“你拆開看看……”,羅納德笑著說。老送首飾可不行,萬一對方形成了習慣,看到送首飾就聯想到……嗯。

“啊?”戴安發出了驚訝的喊聲,原來是一份法律檔案,上面寫著“世外頑童”和“鬥魚”,兩部戴安主演,科波拉導演的電影錄影帶版權的轉讓協議。

“啊,親愛的,我好開心。”戴安馬上叫了出來,這是當年兩人一起在一個劇組的時候拍的電影,羅納德幫自己懲罰了老是惡作劇自己的艾米利奧·埃斯特維茲,雖然票房不好,也沒有讓自己成為一流明星,但是回憶是很甜蜜的。看來是老公為了愛情送的禮物。

“哈……”,羅納德挺得意,這個禮物選好了,就不會出現懷疑的問題了。

“為什麼弗朗西斯會把版權賣給你?”戴安疑惑了。

“哎,教父三的票房不及預期,科波拉導演現在還欠著銀行的高額利息呢。”這個大坑,他要爬出來可就難了。看來,科波拉還得拍幾部賣座電影,才能還清貸款,免除葡萄酒莊園和房子被銀行沒收的危險,而且最好他別再自己投資了……

今天痛風還沒好,先寫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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