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納德看了下對方的身形體重,估計他要是真跳的話,自己肯定拉不住,搞不好還得被他一起帶下去。

看了看樓下的人群,羅納德試探性的問了下,“米納罕,你這是為什麼,能和我聊聊嗎?”

“你是誰?”

米納罕·戈蘭回過頭看了一眼,毫無興趣地說道,“你不理解藝術家的痛苦,我的電影失敗了,被觀眾討厭,就像梵高的畫不被當時的人們理解。”

說著他嗚嗚的哭了起來。

羅納德站在自己房間的陽臺上,看著對面這個50來歲的胖子哭的很傷心,心想他不是為了電影仆街投資賠錢跳樓啊?是為了藝術上的失敗痛哭?

但是連這種電影會仆街都判斷不出來,他的藝術能力真的是一言難盡。

“我叫羅納德,昨天幫你搬過膠片,你還送了我兩張電影票,我也去看了你的電影,其實沒有那麼糟糕。”

米納罕·戈蘭用胖胖的手抹了把眼淚,“你不用安慰我,我在現場受到了觀眾的羞辱,這是一場噩夢。”

“額,我其實也是一個電影工作者,這是我的胸卡,你看。我是新世界公司的買手,我保證其實電影沒有那麼糟糕。”

羅納德拿著自己的胸卡對著對方晃了晃。

“是嗎,那你會買下阿美利加的發行權嗎?”米納罕回頭望過來。

我又不傻,羅納德暗道,“不會,我的公司是以引進藝術片聞名的,這種商業片不在我公司的引進範圍。”

怕對方不信,羅納德又加了一句,“我的老闆羅傑·科爾曼是阿美利加有名的電影發行商,他引進過東瀛的黑澤明,和瑞典的英格瑪·伯格曼的作品,他的發行渠道都是放藝術片的電影院。”

“你為羅傑·科爾曼先生工作?”米納罕·戈蘭又回頭看了一眼羅納德,“好吧,我相信你是真的有鑑賞力的,你覺得我的電影好在哪裡?”

“我覺得你給男女主角起的阿爾菲和比比的名字就不錯。”羅納德開始挑那電影僅有的優點說。

“還有那句‘先賣出去再製作’的臺詞也非常有意思。”

“你果然有眼光,那都是我改得,原來的劇本里沒有。”

“是啊,是啊,很難得在電影裡聽到這麼有商業哲理的臺詞。”

“那你說,為什麼觀眾就不喜歡我的電影?”米納罕·戈蘭又面向外面看去。

這時他所在的房門被開啟,他的堂弟約拉姆和酒店的員工衝了進來。

“米納罕,你忘了我們的夢想了嗎?我們從特拉維夫來好萊塢,是為了得奧斯卡獎的。這次的電影不好,我們還有下次,不要氣餒。”

“我沒有忘記,你說的對,約拉姆。”米納罕·戈蘭終於從欄杆上下來了,兩個胖子抱在一起痛哭,用羅納德聽不懂某種語言說了一大堆話。羅納德估計是以色列的語言,聲調比較高昂,正常說話和吵架似的。

“那什麼,誰能把支票給我籤一下?”影院的經理眼巴巴地看著他倆,賠償銀幕的修理費用。

“我來給你籤,多少錢?”小胖子約拉姆拿出支票簿,簽了經理要求的數字,最後簽上了米納罕·戈蘭的名字,遞給對方。

“這,簽得是米納罕的名字。”經理拿過支票看了看,發現簽名錯了。

“沒錯,我們兩兄弟都可以用對方的名字籤支票,你拿著就是了,銀行會兌現的。”大胖子米納罕對著經理說道。

影院經理猶豫著還是收下了支票。

同來的組委會工作人員對著米納罕·戈蘭說道,“電影節組委會認為這部電影不適合再參加觀眾評選的獎項,我們想徵求你們的意見。”

米納罕揮揮手,示意自己不參加觀眾獎評選了。

組委會的人還安慰他,“戈蘭先生,就像約拉姆說的,一部電影的成敗不影響主創人員的評價,你們記得去收複製。”

眾人看米納罕情緒基本恢復了正常,說了幾句安慰的話以後紛紛離去。

米納罕·戈蘭拉著過來看熱鬧的羅納德不讓他走,對堂弟介紹到,“約拉姆,這位是羅納德,他為阿美利加的羅傑·科爾曼先生工作。”

羅納德和小胖子約拉姆問好,兩人互相交換了名片。小胖子的全名叫約拉姆·格洛伯斯(yoralobus),是米納罕·戈蘭(naheolan)叔叔的兒子。

兩人在西柏林的片場剛剛做好後期製作,就興沖沖地來參加蒙特利爾電影節,希望打響名聲以後進軍阿美利加市場,沒想到放映的時候被打了當頭一棒。

米納罕從洗手間洗完臉出來,胖子已經恢復正常,開始和堂弟約拉姆聊起了來。

兩人當著羅納德的面,有濃重口音的英語又開始討論起什麼問題。配上豐富多彩的肢體語言,和越來越高的音量,好像是吵起來了。

不過羅納德一句也沒聽懂。

好不容易等兩人停下,羅納德有些尷尬地提出告辭,被米納罕一把拽住。

“羅納德,我剛才和約拉姆正在討論去哪裡請你吃飯,你有什麼建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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