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大家。首先我要感謝學院的評委授予我奧斯卡最佳導演獎,

我還要感謝我的第一個老闆,羅傑·科爾曼先生,是他給了我第一次拿著導筒的機會……我要感謝劇組的所有成員……我要感謝我的凱倫姨媽……

最後,我要感謝我的一位導演同行,我不想說他的名字,但我能走到這裡,全靠他當對我的激勵!”

羅納德終於站上了奧斯卡領獎臺,領取自己的第一座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意氣風發。瑪拉穿著晚禮服,在觀眾中對著他盈盈一笑,肥仔邁克爾·西米諾則在另一邊垂頭喪氣……

“鈴鈴鈴鈴……”鬧鐘準時在6:30響起。

心中裝著大夢想,路還得從腳下走。一大早羅納德還是跑到新世界公司,去看“搖滾高中”的試映。

“羅尼,你來了?幫我搬一下複製。”導演艾倫叫住了站在新世界製片門口的羅納德。

“不是下午試映嗎?”羅納德抱起一盤膠片往麵包車上搬。

“昨天羅傑臨時把時間改了,改在今天上午10點半,說是有免費的試映觀眾可以用。”艾倫露出一個“你懂的”式的苦笑。

“試映觀眾也有免費的嗎?”

“是的,其實還賣票。”一旁的喬·丹特搭話,“聽說黃牛票一張能抄到5-10美元.”

“什麼?一張10美元?”羅納德一臉不信。通常電影的票價才2塊5毛,“搖滾高中”這種剝削片,能有人出10塊來買?”

“我就說你騙不了他,喬。”導演艾倫大笑,“羅納德對價格的敏感程度,非常像羅傑。”

額,這是誇獎自己的好話……吧?

“所以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免費的試映觀眾可以用?”羅納德問,“為什麼提前到上午了?”

“是弗朗西斯·科波拉的新片‘現代啟示錄(apocalypse no,也在今天下午試映。”喬·丹特解釋。

通常電影在正式上映之前,會找一些觀眾試映一兩場。收集一些觀眾的反饋,根據這些反饋在上映前,做最後的修改。

一般來說,辦試映,片方要花錢,要找些年齡,性別,收入和目標觀眾儘量一致的人,來看。這樣得到的反饋才比較真實。

一般篩選的方法,都是打電話給影院的會員,電話調查問她們是否想看一部某型別的電影。在試映之前,觀眾是不知道具體要看哪部的。

不過弗朗西斯·科波拉的名氣夠大,兩部“教父”票房席捲全球,也憑藉教父第二部拿到了奧斯卡最佳導演。一說是聯藝發行的越戰型別片,大多數觀眾都猜到是他的新片“現代啟示錄”。

看試映的需求非常火爆,電話通知影院會員的反饋非常好,甚至有人聽說了試映“現代啟示錄”,專門來開會員卡求票。

1000張給會員的內部票很快發放完畢,影院把剩下的1000張拿出來公開出售。

羅傑·科爾曼也被邀請去看“現代啟示錄”的試映,科波拉對電影圈內部人士,還有另一場專門放映。

他聽說了試映求票的火爆,馬上起了心思。那些在現場排隊買票沒買到的觀眾,正好放一場“搖滾高中”給他們看,不用花錢。

這不是一舉兩得嘛。

上午8點已經有人在影院門口排隊,等著買票。無孔不入的黃牛知道了,也開始炒二手票。

科波拉決定在洛杉磯只公開試映一場,然後就回舊金山西洋鏡公司繼續修改,等著去參加戛納電影節。

麵包車開到舉行試映的影院,門口的隊伍排的很長,幾乎繞著影院圍了一圈多。雖然規定了一人只能領一張,1000張“現場發售的現代啟示錄”的試映票還是經受不住人流的吞噬,在羅納德他們到達的時候,宣佈售罄。

“唉……!”

每個人輕輕的嘆息,匯聚成一聲巨響,席捲了整個排隊的隊伍。不甘心的人作出各種各樣的動作,捂臉嘆氣,捶胸頓足……

還有個女影迷可能就差幾個位置排到,已經開始抹眼淚。羅納德看得有點心馳神往,這才是大導演的氣派。

“聽說大統領特地要了一份複製,昨天送去白宮放了。”喬·丹特,和艾倫·艾庫什兩人也是一臉豔羨。科波拉在1979年,就像電影的奧林匹斯眾神之一,下凡附體,觀眾對他的推崇,已經無以復加。

這部電影在1976年就開拍了,連篇累牘的報紙跟蹤報道,但更換主演,颶風吹垮片場,拍攝地菲律賓鬧起了軍事衝突,各種意外之後,上映日期又連連跳票。

業界對此片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報紙甚至用標題把電影名字改成apocalypse en?來嘲諷科波拉的跳票行為。

不過電影觀眾們不吃這一套,科波拉在他們眼中,還是那個拍出教父兩部曲的神奇導演。越南戰爭這個題材,還有誰能比科波拉拍的好呢?

雖然票已經賣完,還是有很多影迷久久不願意離去,有些人拿著硬紙板,寫上高價求票的字樣,希望能有人願意出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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