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你好。”第二天一早,被戈德伯格通知的,“上班女郎”的編劇凱文·韋德就來到第五大道上的公寓來拜訪羅納德。

他之前和另一位導演邁克·尼科爾斯也深入地聊過劇本,有機會把自己的劇作搬上銀幕是每個編劇的夢想。不過尼科爾斯現在和福克斯的談判陷入了僵局。現實一點點地消磨著他的熱情。

現在有另一個著名導演也對劇本感興趣,凱文·韋德感到又充滿了幹勁。

“你好,羅納德,額,我是說李先生。我很喜歡你的電影作品。”羅納德的年輕程度超過了凱文·韋德的想象,他有點擔心,這個導演不比邁克·尼科爾斯,以拍攝高概念的商業電影著稱,而自己的劇本是一個精巧的戲劇。

“叫我羅納德,我猜,凱文,你是不是有百老匯的經驗?”羅納德笑眯眯地請對方坐下,然後拿起了大廈裡早餐的選單,“我還沒吃早飯,你不介意的話,和我一起吃一點?這裡的煎蛋和培根很不錯。”

“咖啡就好,是的,我確實寫過一部舞臺劇劇本,在八一年的外百老匯上映,然後在八五年被改編成了劇本,當然,票房不能和你的電影相比。

另外,我在之前,還給紐約的獨立電影製片人馬克·拉帕波特當過編劇,為他寫過兩部電影劇本。”

凱文·韋德年過四旬,不過在羅納德面前還是有點緊張。這次他的劇本肯定會變成大製作,一個編劇在行業裡最需要的就是一部讓觀眾熟知的電影。

“怪不得,你的劇本總是讓我想起百老匯,情節緊湊。你是怎麼想到這個故事的?我總覺得,這個故事是有深刻的,對華爾街上班的那些女秘書們的洞察之後寫出來的。”羅納德對編劇韋德還是很欣賞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去好來塢之前就住在斯坦頓島上。我每週都要坐船去曼哈頓,在船上我看過不少在曼哈頓上班,在斯坦頓島租房住的女秘書。她們確實像你寫的那樣,心疼昂貴的高跟鞋,所以穿運動鞋上班,到了辦公室再換。”

“啊哈,原來如此。”凱爾·韋德恍然大悟,怪不得羅納德會對自己的劇本感興趣。他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然後慢慢講述了自己的靈感來源:

“那時,我剛剛寫出一本成功的劇本,總算不用逃地鐵票了。當時我花了很多時間騎著腳踏車在紐約兜風……我那時在當調酒師,酒吧後面有一條廢棄的道路,我會在村子裡上車,然後下到炮臺公園。

在那裡我會看到史泰登島渡輪開過來,那些穿著運動鞋的上班女郎們下船,然後停下來換上高跟鞋……我就像寫一個在華爾街不停奮鬥的底層上班女郎的故事……”

原來,凱文·韋德的靈感,也是透過這個秘書換鞋子的細節產生的。他馬上想到了,新劇本的主角應該是一個年輕的上班女郎,她在紐約工作,但是不熟悉這裡的人情世故——因為母親的病她沒有上過大學,也不是上城的家庭出生,靠著自己做秘書積攢下來的錢上夜校修完了商業課程。

韋德寫完了劇本,把它投到幾個地方,但是製片人都覺得這應該由一部電視劇來承載,而不應該是一部電影。

直到今年,他的劇本被二十世紀福克斯推薦給了邁克·尼科爾斯。

尼科爾斯和韋德聊過以後,對劇本準備動大手術,然後藉此來要求更多的選角權,和自己公司的聯合制片條件。因為這個原因,他又和二十世紀福克斯擱置了劇本,現在最終到了羅納德的手裡。

“說實話,你覺得這個劇本離能夠拍攝成電影,還有多長的距離?”凱文·韋德其實對於其他的要求不多,他的核心訴求就是兩點:

第一,儘快開拍,讓他能夠成名。第二,他能夠保證還作為唯一在劇本上署名的編劇人選。

“我覺得在一些細節上,還需要更多的完善。”

“哦,不知道是哪些方面。”凱文·韋德有點失望,這些導演都是藉著劇本需要完善作為藉口,讓自己或者朋友在劇本上額外署名。他想聽聽羅納德的想法。

“首先是那個併購的故事,我覺得有點過於簡化。我們拍攝的是一部真實的商戰片,需要這個併購的故事,已經最後的反轉,能夠讓真正在華爾街工作的人找不出明顯的破綻。”

“嗯,這確實是我的弱點,我在當編劇以前是一個酒吧的調酒師……我翻閱了很長時間的華爾街日報,去年東瀛的索尼公司收購哥倫比亞唱片的故事,給了我靈感,我想如果美資的哥倫比亞,要想抗拒收購,能有什麼辦法?當時華爾街日報上有篇報道說要立法保護阿美利加的傳媒企業不被日資收購,給了我靈感……”

韋德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看不懂那些公司的年報,自己是靠看報紙報道來發揮想象力的。

“沒關係,我認識不少華爾街的投資經理,我可以為你找一個顧問,你有專業上的疑問,就問他,當然,具體的劇情還是由你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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