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夢包下了一個小的放映廳,給來自世界各地的電影買手,做了一場內部上映。米歇爾·坎諾德帶來的複製,裡面配上了法語字幕,方便歐洲的觀眾觀看。

大約有30多位發行商來看了“辣身舞”的第一場放映。除了白日夢的發行經理,加農炮的發行部的經理也在場。

不過,電影結束以後,買手們的反應沒有向羅納德預期的最棒結果那樣,所有人都搶著來簽約。而是分散開,向著加農炮的人打聽電影的各種訊息。

“所以,你怎麼看?為什麼他們好像不和我們的人直接談?反而去找加農炮的人?”羅納德對白日夢的發行經理,坎諾德小聲說。

“他們很多人甚至都不會說英語……髪語也不會。”坎諾德用手遮住嘴巴,在羅納德耳邊小聲的解釋,“我們第一次在戛納賣片,加農炮連續四年都是戛納的主贊助商,他們合作起來有信任。”

“也就是說,他們寧願和加農炮談電影的購買,也不願意直接從我們手上買複製?”

“對,我和他們聊過,他們很信任約拉姆的選片眼光。寧願被他強行搭售,也不願意自己冒風險。”

坎諾德說的強行搭售,是電影交易市場的一種經常有的銷售方法。發行商指定,如果要買a電影,則必須和b電影一起買,或者再搭上一部c電影。

電影的票房預測,一向是好萊塢和所有電影院的老闆最大的難題。特別是外國電影,引進一個不同語言文化的國家,是不是能夠賣座,那真的是誰也預測不出來。

而那些電影院的老闆們,又希望有足夠的電影填補上映的時間段。那麼,最符合他們需要的發行商,就是加農炮這種,片子又多,偶爾還能出幾部票房佳作的公司了。

“為什麼?我的霹靂舞,還不能讓他們信任我的電影的市場潛力?”羅納德覺得自己的名號,應該傳到外國都知道了吧。

“他們當然認識你,但是我們只有一部電影,而加農炮有十部供他們選擇。”

“哼……”

羅納德明白了,其實還是一個信心的問題。他們不相信“辣身舞”能夠賣出其他電影十倍那麼多的票房。雖然羅納德拍過“霹靂舞”這樣同樣題材的舞蹈電影,也拍出過“壯志凌雲”這樣在北美大賣的電影。

但是那些拉丁美洲,東南亞,印度,歐洲等地的發行商們,他們還是更願意有10部電影供他們上映。

“約拉姆,約拉姆,你答應我們的,波蘭的發行權就賣給我們吧。”

羅納德正和坎諾德商量對策,加農炮的約拉姆也來到了現場。一進門就被一群說著各國語言的買手團團圍住,要和他簽訂一攬子的電影引進計劃。

“才幾年時間,加農炮的生意就做的這麼大了?”羅納德和坎諾德都很羨慕。那些國家的院線,只要從加農炮引進一堆電影,就能填補上每年淡季的那些時段。比起白日夢這樣,一部一部的去和每個公司談判,要節省的成本可太多了。

“當年他們也不是靠伱一部‘霹靂舞’,才能在歐洲市場上嶄露頭角的?我們白日夢一樣可以從‘辣身舞’開始,重複他們成功的道路。”

米歇爾·坎諾德提醒羅納德,加農炮這一套用明星海報,在電影還沒有開拍的時候,就把電影賣到國外,然後拿預售自己回國拍攝的手法,白日夢照樣可以學習。

“就這麼辦,他們裡面多數都知道我,當年靠著霹靂舞賺了不少錢。你和他們一個個的談。這次我們海外發行也要自己學習一番。”羅納德覺得坎諾德說得對,沿著加農炮開闢出來的道路,成功的可能性不小。

“羅納德,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把‘辣身舞’的海外發行權全部授權給我們加農炮。我們在歐洲,不列顛,東南亞都有很強的合作伙伴,交到我們手裡,你就等著數錢了。”

約拉姆把那群電影買手打發了,過了和羅納德商量“辣身舞”的事情。

“不,約拉姆。我們想嘗試一下自己發行這部電影。”米歇爾·坎諾德上來打斷了約拉姆的想法,把剛才和羅納德商量的底線說了出來。

“這樣也好,你們是應該嘗試一下。不過海外市場,很多人可是要盯著阿美利加的票房成績來決定是否購買,出多少錢購買好萊塢電影的。”

約拉姆也不強求,握手祝羅納德好運。

“謝謝”,羅納德覺得,約拉姆更像一個純粹的,理性的,根據財務報表來做決策的商人,而沒有米納罕那種藝術家氣質,和事到臨頭那種壓上全部資本的賭性。

“有簽約意向的只有南非,東瀛,和澳洲三家公司。其他國家的發行商,都想等到‘辣身舞’在阿美利加上映以後,在根據票房成績來談購買的價格。”

“已經很不錯了。”羅納德翻看三家有意引進他“辣身舞”的公司材料。

南非那家,就是“上帝也瘋狂”的製片人,米婭·託斯基家族在南非的發行公司。他們的電影在阿美利加,得到過羅納德的幫助。“霹靂舞”在南非的票房也不錯,這次託斯基家族交代過,有羅納德導演的電影,一律綠燈引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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