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羅納德驚奇地看著凱利·麥吉利斯。

確定了對方不是開玩笑,羅納德下床披上衣服,倒了杯水,遞給麥吉利斯。一邊輕輕地握著她的手,然後看著對方的雙眼,“要是你覺得回憶起來很痛苦的話……我怕再說一遍對你也是傷害。”

“沒有關係,我看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醫生,已經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現在已經可以面對這件事情了,而且我確實想找人聊聊這件事情,我有點矛盾。”

“慢慢來”,羅納德覺得麥吉利斯的手還是有點抖,雖然過去了五年。可見當時麥吉利斯受到的驚嚇和傷害之深。

“那時我剛和第一個丈夫離婚,我就和女友住在紐約曼哈頓的一間有租金管制的小公寓裡。一天晚上,我正在洗澡,有兩個男人闖了進來,他們用刀逼我……”

“哦,我感到很難過”,羅納德聽麥吉利斯完整的說了一遍當時的情況。

正在洗澡的麥吉利斯,被其中一個暴徒用刀架在脖子上。被逼進入了臥室,然後兩人輪流對麥吉利斯進行了侵犯。他們還對著麥吉利斯吐口水,並且不停的打她,用刀威脅性的割傷他,並且說要殺了她。

“他們不停地告訴我,他們會打我,直到我死,”麥吉利斯的話音裡還有對當時的恐懼,“那時我以為我真的會死,我已經放棄了。”

“放心,現在你已經安全了,我在這裡。”羅納德把麥吉利斯抱在懷裡,然後溫柔的撫慰著這個不幸的女人。

“後來還是我的女友回家,見到了這個情況馬上報警,nypd趕到以後,把這兩個暴徒嚇走了。”

麥吉利斯逐漸恢復了平靜,“從那以後,我有幾個月的時間無法入睡,只能靠酒精來麻醉自己,勉強在每天凌晨睡下。”

“都結束了,都結束了”,羅納德沒想到凱利·麥吉利斯那種一定要保持獨立性,對男人不能形成親密關係的心結,還有酒精上癮的原因,居然在這裡。

“我連續看了一年多的心理醫生,才能正常的入睡。其實到了現在,我有的時候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還會有突如其來的害怕。”

“那兩個暴徒一定受到了法律的懲罰,他們不能再傷害你了。”羅納德還在默默地給麥吉利斯撫慰,讓她能感覺到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可以保護她的。

“哈……”,麥吉利斯的身體一動,“你猜錯了,兩個人當場逃脫了,一個月以後才被捕。其中一個的指紋和我房間裡的對上了,最後判了三年。而另一個因為沒有直接證據,直接釋放了。”

“為什麼?你這屬於搶劫,故意殺人,侵犯等疊加的多重重罪啊。只要你能夠指認他們,在加上指紋證據和口供,他們肯定逃不了,要在監獄裡呆到下世紀了。”

羅納德感覺奇怪,紐約的檢察官不至於這麼無能,會讓他們跑掉的。

“因為我沒有答應作證。”麥吉利斯看著羅納德的雙眼回答。

“是有什麼隱情嗎?”羅納德一隻手慢慢安慰著麥吉利斯的胳膊,他隱約覺得,接下來才是麥吉利斯要和他說的。

“你可以信任我,凱利。如果你願意和我說,就說給我聽,我不會因為你的什麼行為來評判你是什麼樣的人的。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那個充滿了自信和風範的女演員,一個好的女演員。”

“我相信你。”麥吉利斯把毯子拉在身上,雙手捂著臉,避開了羅納德以後,用很低的聲音說了一句,“因為那個和我同住的,是我的女朋友。”

“哈……”

羅納德的手一僵,這是怎麼回事啊?

麥吉利斯剛剛才和自己激情四射地來了一場,怎麼說有女朋友?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一定是吧,也只有這種事情,才會讓她當時無法作證,因為如果這些內容作為口供,她的關係就會曝光在公眾媒體下面。很大可能就要暴露在民眾評判的目光下。

“你沒話了?”,麥吉利斯抓著羅納德的手臂越來越用力,好像要看看他到底什麼態度。

“我覺得,在阿美利加,每個人都有自由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只是民眾中有些人還不能理解。”羅納德小心的選擇了措辭。

“你知道嗎?我因為派對上,你對當你助理導演的埃米爾相處沒有任何的隔閡,我今天才願意和你說這些。”

麥吉利斯一眼就看出來,那個“辣身舞”裡擔任羅納德助理的埃米爾,和她是一群人。羅納德從來不用評判的眼光看任何人,對這些私人的事情,都很寬容。

“既然你對那段回憶還有傷疤,不如就索性徹底推辭了吧。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出面和雪莉·蘭辛說。她再強勢,我出面還是會賣個面子的。”羅納德感覺是不是蘭辛老是強勢地邀約,讓麥吉利斯心理上受了痛苦。

“不,這也是我猶豫的地方,我其實很想拍這部電影,這個故事和我的經歷很相似,女性受害者,總是被人用評判的眼光來看待,而對那些罪犯,則加以寬容。我希望能改變阿美利加民眾對這種不公平的事情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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