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尼克?你好難找啊,總裁閣下!”羅納德怒衝衝地,在電話裡給製片人協會的總裁,尼克·庫恩特三世,一個律師出身,由製片人們僱傭來的總裁。

“羅納德,別生氣,你的怒氣只需要向我一個人,我要面對的是所有的製片人聯盟的會員公司,還有東西部編劇工會指定的那位談判代表。”

“啊,對不起。我打你電話總是答錄機。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羅納德對總裁尼克道歉,畢竟這位總裁在執掌製片人聯盟以後,每次和各大工會的談判,都等得到不錯的結果,省了製片人很多事情。

“很糟糕,我得對你坦誠,這次很糟糕。”尼克從小就是運動健將,高中明星橄欖球運動員,和明星拳擊手。這種強硬的人嘴裡說出糟糕,讓羅納德開始擔憂。

“到底在那裡出現了分歧?”羅納德一陣心浮氣躁,好來塢工會罷工不是說著玩的。特別是兩大編劇工會這種人數眾多的大工會,九千多名工會會員,可以派出志願者24小時的值班督查,就在片場和電視直播現場值班,有人膽敢寫一個字就上去糾察。

這可不是自己去年底參加的導演工會罷工,人數很少,而且很多人和製片人有溝通渠道,去年年底只是裝裝樣子就過關續約了新合同。

“ll,你知道的,第一是錢,編劇工會參與了上次導演工會的罷工,他們的觀察員,細緻瞭解了導演工會和製片人協會的協議內容,所以要求嚮導演工會看齊,一小時以上的節目在電視臺和付費電視播放,就要拿剩餘來分紅。”

羅納德摸摸下巴,導演工會其實不像傳統的藍領工會,經驗不足。在紐約nbc電視臺總部門口罷工的導演們,被編劇工會的美女套到了協議細節,看到導演比編劇多得多的分紅比例,紅了眼的編劇們決定不拿到合理的比例不罷休。

“所有談判,最後都是一個數字,不是嗎?”羅納德問尼克,這話背後的含義,就是說製片人協會重金聘請你來當總裁,為的不就是今天嗎?把你拳擊手和橄欖球手的幹勁拿出來,不管有什麼手段,總之要籤一個壓價後合理的分紅比例,然後大家接著安靜地接著幹三到五年,然後等待下一次的工資集體協商。

“這是容易的部分,第二個要求,是兩大編劇工會提出更多的備諮詢權力。”

“什麼叫備諮詢權力?”羅納德聽得一頭霧水,導演拍攝的時候,肯定要和編劇商量啊。自己從第一部電影拍到現在,每部都和編劇有商量的。

“就是說,他們要對誰來當演員有話語權。還要對誰來當導演有話語權。”尼克·庫恩特把編劇的要求告訴了羅納德,然後把聽筒拿開了一些……這動作他做了好多遍,已經很熟練了。

“at the fuxk!”果然如他所料,羅納德的暴怒地聲音從電話聽筒裡傳了過來。“他們喝了多少酒,還是用了speedball,居然提出這種要求,對方的談判代表是誰,腦子進水了嗎?”

尼克用手指摳了摳耳朵,“他叫布賴恩·沃爾頓,他是個……我這麼和你形容吧。他是個不列顛人,但是在猶他州的楊百翰大學政治學畢業,拿猶他州的律師執照……”

“噢,上帝啊……”

羅納德這些年形形色色的人也見過不少,猶他州的那些摩門教徒是他最頭痛的人之一了。不光頑固,保守,而且智商不高(猶他州是阿美利加律師執照最好拿的幾個州之一),而且喜歡挑起戰鬥,作為榮耀他們上帝的手段。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和他們做生意,避開潛在的地雷。但是現在工會找了這麼一位來當談判代表……

“是個‘鬥士’?”羅納德愣了一下,這種人戇起來可是不管不顧的。

“exactly,我這麼和你說吧,他的辦公室裡掛著艾爾·帕西諾的‘疤麵人’的海報(黑幫電影),如果其他人當談判代表,會希望儘快的拿到好處,體面的結束談判的的話,他是沒事也要挑起一兩場戰鬥的人。不和我幹一架他是不會罷休的。”

“gee,編劇工會怎麼會讓他來當談判代表的?這樣的人對編劇也沒好處吧?”

“那就要怪你們導演工會里那個被美女迷昏了的傻子,把導演工會和製片人協會的協議洩漏了。”

尼克·庫恩特在電話裡仔細解釋了一下這個布賴恩·沃爾頓的歷史。在1985年,上次工資集體協商的時候,他就收集了很多製片人協會的資料,向兩大編劇工會提出,可以搞罷工,逼著製片人協會作出讓步。

布賴恩·沃爾頓保證,這場鬥爭簡直是穩贏的,製片人協會對電視網播放影視劇剩餘殘差的的計算有問題。他預計不但可以從製片人協會拿到更多的分紅,還很有機會拿到過去三年的補償——大約總計兩億美元應該分給編劇而沒有分的拖欠款項。

誰知道編劇協會對這個天方夜譚一樣的數字根本不相信,他們認為布賴恩·沃爾頓是個大言不慚的騙子,怎麼可能為編劇協會拿到這麼多的賠償款?能夠參與影視播放剩餘分紅的編劇,協會里大概只有十分之一,算下來就是每人兩萬多美元,以後每年都有。好來塢的製片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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