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柏林電影節雖然也是歐洲著名的a類電影節之一,但是實際上的影響力比戛納和威尼斯要小。這個a類不是說他比b類的電影節的影響力就大,而是一種國際組織的分類代號,表示這種電影節不限制型別片,所有型別的電影都可以公開參賽。並有公開的評審團評獎。

而b類,是限定主題的電影節,比如某恐怖,科幻,玄幻電影節,只有這種型別的電影才能參加競賽。而c類則是沒有評獎環節,只供大家來展映的電影節。

西柏林是一個西方的櫥窗城市,展示西方的優越性的。所以西柏林電影節某種程度上,還真是戈達爾抱怨的那樣,靠著西德最有力的盟友阿美利加撐起來的一個文化盛會。

除了展示一些西方的生活的電影,這個電影節也比較偏向於反應東方日常生活的電影。特別是米哈尹爾總秘書長上任以後,對聯盟和東歐各國的文化放鬆,更多的電影被製作出來送來參賽。連羅納德經常看見的聯盟送審電影必然有的領隊同志,這次都不見了蹤影。

“我認為金熊會頒給聯盟,東德,或者波蘭的電影。”米歇爾·坎諾德簽了很多發行合約,高興之餘,和羅納德兩人在房間裡小酌,猜測起了金熊獎的最後得主。”

他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櫥窗,展示自己的好東西,不如展示對手的陰暗面。

“呵呵,不會。”,羅納德看過好幾部參展影片,“雖然領隊沒來,但是政委同志來了。”他指著參賽電影裡聯盟的電影,和另一部波蘭的電影,對坎諾德說到,“你不懂東方,這兩部是老片了,他們還是不甘心的。”

“哦?”米歇爾·坎諾德明顯不理解。

還是羅納德給他解釋,波蘭這部電影是1982年拍攝完成的,馬上在波蘭國內被禁映。米哈尹爾總秘書長的開放政策,讓本來就蠢蠢欲動的波蘭人把這部電影拿出來送展,試探風向並且表示抗議。

而聯盟雖然沒有過去那種對衛星國頤指氣使的神氣,也沒有領隊跟隨,但是他們的主管委員會顯然表示了氣氛,把一部1967年拍攝的,名字就叫“政委同志”,講述在內戰期間的一位紅軍女政委的故事的電影,送來參展。

不過有意思的是,這部電影本身當時也在被禁之列,最近卻被當成歌頌型電影,在原導演修改後公映,並且參加了莫斯科電影節。

“所以,他們自己都前後矛盾的電影,我想也許評委會給個銀熊獎吧。”羅納德對東方式的思維還比坎諾德熟悉。

“那你覺得誰會獲獎,月色撩人有機會嗎?”坎諾德發問。

“好像也不太可能,我們畢竟是萬惡的殖民主義者……哈哈哈”羅納德笑著引用了戈達爾對他的攻擊。西柏林電影節還是更喜歡把獎頒給東方國家的電影,和當初設立電影節的初衷更吻合。

“我有個預感,也許華國的這部電影會得獎。”羅納德說了個冷門的參賽電影。

“為什麼?這部電影有什麼特別的嗎?我其實對故事都很難理解。”米歇爾·坎諾德去看了紅高粱,他本來還想試圖引進阿美利加,由白日夢來發行的。

羅納德和他們討論過對白日夢的定位,可以說是羅傑·科爾曼新世界公司的升級版。一方面製作發行自己的小製作型別片,另一方面引進一些國外的藝術片,這樣達到口碑和票房的平衡。

“第一,這部電影不需要懂故事,其實不看字幕,光看錶演也能大致明白電影的內容。這個導演的剪輯水平很不錯。第二麼,你注意到評委會主席換人了嗎?”

羅納德說的是本屆金熊獎的評委會主席,本來由本國少數男明星,格特·弗洛布出任。這位007電影金手指裡的反派,是西德少數在英語世界裡有名聲的演員。

但是格特·弗洛布身體抱恙,推辭了主席職務以後,組委會只好找來義大利著名影評家古列爾莫·比拉吉擔綱。這位義大利影評家還是去年威尼斯電影節的承辦人。

除了商業能力初衷,比拉吉還是義大利著名的對任何少數派都同情扶持的左翼人士。他經常給那些義大利左翼導演的電影以機會,和著名的左翼導演貝託魯奇,拍戲諷刺教會的演員羅伯託·貝尼尼等人交好。

這次羅納德來西柏林參賽,老朋友貝尼尼就給他打了電話,說自己在比拉吉面前大說他的好話。羅納德記得這位馬丁·斯科塞斯,和尹莎貝拉·羅西里尼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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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尼尼大聲的用口音嚴重的英語,不停地說自己和比拉吉的關係好,羅納德聽到最後也沒有搞明白他想幹嘛。後來經紀人給對方打電報過去,才搞明白過分熱情的羅伯託·貝尼尼只是想介紹他倆認識。

不過在西柏林,擔任評委會主席的比拉吉需要避嫌,不可能像在義大利那樣隨便。羅納德找到他,在公開場合聊了幾句,對方也只是對他送來電影參賽表示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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