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

羅納德走近了,才認出這位黑白混血的美女,正是“閃電舞”的女主角詹妮弗·比爾斯。她在“閃電舞”之後,推卻了所有的邀請,來耶魯讀大學了。

這個美女非常知道自己要什麼,說走就走,電影上映以後,謝絕了所有電影邀約,和廣告邀約,一心讀書。

和拍完“龍威小子”回去上哈佛的伊麗莎白·蘇還不同,蘇還經常接一些廣告邀約,比如最近的漢堡王廣告,又是她和另一個接替莉·湯普森的美女一起主演。

“真的非常巧,我來耶魯辦些其他事,沒想到能遇到你。”

“這是?”旁邊那位金髮藍眼的矮個美女,看向好朋友比爾斯。

“這不就是你早晨還在說的那位著名導演嗎?”詹妮弗·比爾斯在朋友腰間扭了一把。

“這是我的朋友羅納德,他是‘閃電舞’擔任聯合制片人,在片場幫了我很多忙。羅納德,這位是……”

“你好,朱迪·福斯特小姐不需要介紹。”羅納德伸出手去。

這位童星出身,憑藉斯科塞斯的“計程車司機”拿到奧斯卡最佳女配角提名成名,然後又捲入欣克利刺殺大統領案件的著名女星,已經是耶魯四年級的學生。

朱迪·福斯特幼年出道,算年齡比羅納德還小兩三歲,她用手把前額被風吹亂的頭髮捋到耳後,然後親切地和羅納德擁抱了一下。

“我看了你導演的兩部新片,非常有趣。”

“謝謝。”

“去爪哇咖啡館坐坐吧。”朱迪·福斯特主動邀約,羅納德正好也要問他們校友會的詳情,於是三人一起去了位於遊客接待中心附近的咖啡館,坐下閒聊。

朱迪·福斯特自從被牽連進欣克利案件以後,對記者都不假辭色,扭頭就走,耶魯裡的大學生們想和她聊兩句,也往往在她那裡嚐到閉門羹。

這樣主動的和人攀談,倒是第一次。

“我雖然沒有在好萊塢拍電影,但是每年放假的時候,都會出國拍一部電影,保持感覺,希望在明年畢業以後,能夠回到影壇。”

朱迪·福斯特聊起了去年去加拿大魁北克省拍攝的“新罕布什爾酒店”,和今年暑假在紐西蘭拍攝,剛關機的“迷惑”。

羅納德一部也沒有聽過,只是聽她說了一些拍攝的趣聞,一起拍攝的娜塔莎·金斯基,羅伯·勞是兩人的共同熟人,所以還能聊上一會。

“你最近有什麼新的電影專案嗎?”福斯特把話題引向羅納德。

“我還沒有確定,現在我在休假。”羅納德老實回答。

……

“羅納德對電影有深刻的認識,你的事情可以直接和他說。”詹妮弗·比爾斯見羅納德一臉迷惑,只得在好友的背上輕輕地撫摸,然後出言提醒她。

“我今天看到了好萊塢報道,有你的採訪。裡面說起一部加農炮影業的新片,是由安德烈·康查洛夫斯基導演的,黑澤明先生的劇本。”

朱迪·福斯特見狀,只得直接說出了想法。

大學四年,她的選片都以旅遊為主,兼顧片酬和電影的質量。誰知道越拍越差,到了今年剛剛上映的“新罕布什爾酒店”,已經跌倒了谷底。

七百萬製作預算,自己和娜塔莎·金斯基兩位女星主演,知名青春片演員羅伯·勞主演,只在影院收穫兩週遊,鉅虧收場。

好萊塢是殘酷的,原本被人追逐的物件,現在已經接不到好的劇本。還有那些當年追蹤自己,只要說出片言隻語就能寫一大篇報道的記者,也杳無蹤影。

經紀人已經警告,再不拍出票房或者藝術性被認可的電影,自己就可以實現八〇年的夢想,退出影壇,做一個普通大學畢業生了。

朱迪·福斯特是學的文學,這個專業配合電影事業是非常有幫助的,但是作為一個普通的畢業生,則是很沒有就業前景的。同專業的學生,很多都是富家子弟,學一點文藝提升談吐。

當年想離開好萊塢,躲進耶魯,一方面是因為欣克利案件的惡劣程度,另一方面,也有在圈裡看得多女演員的無知愚蠢,自己不像重複那種生活。

但是到了快畢業了,收穫了知識和眼界的她,又開始懷念那時候自己想甩掉的東西——片約,名氣,和粉絲,記者。

“啊,是這樣。”羅納德眉頭一皺,“演員讀大學以後,難道重返影壇如此困難?前奧斯卡提名演員也不得不主動出擊,去拼一個加農炮這種二流公司的角色了嗎?”

他歪著腦袋,仔細看了看朱迪·福斯特精緻的臉龐。

福斯特知道這是專業行為,也不以為意,還左右轉動腦袋,撩起頭髮,讓他看個夠。

“我不能保證什麼,康查洛夫斯基是蘇維爾聯盟培養出來的導演,那裡的導演對演員的使用有很強的自主權,所以他對‘暴走列車’的選角非常看重,我之前推薦的演員也被他立刻否決了。”

“哦”,朱迪·福斯特眼中的火光有點黯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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