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處的觀眾臺上,從這個位置,可以將場地上的情況一覽無餘。

但即使是最高處的觀眾臺,在這裡的眾人也都是層次分明的坐著。

觀眾臺最顯眼的地方,坐在這裡的自然是代表鬼之國至高神權的巫女——紫苑。

在她身後的兩側,分別站立著一名巫女,保護著紫苑的安全。

在其左下側,則是坐著雪之國大名風花小雪,以一國大名的身份來參加這樣的盛宴,自然要予以一定的尊重。

旁邊分別是三太夫這位雪之國輔佐大臣,以及一名雪之國的上忍,穿著一套厚重精密的重甲,只露出自己的雙眼,給人一種壓迫的力量感。

再之後,人數就多了起來。

以白石、琉璃、綾音三人為首的鬼之國軍方與政府部門高層人員,還有作為砂隱與風之國代表前來慰問的四代風影羅砂,以及同樣代表著霧隱與水之國出席的代理水影照美冥。

在他們二人身後,都跟隨著實力強大的上忍,作為護衛保護二人。

其餘國家的使者,也都在這裡匯聚一堂,井然有序分佈下來。

也有比較特殊的人物,比如代表木葉日向宗家出席的日向花火,也是位於此處,在木葉暗部和分家忍者的擁護下,於這裡坐下。

雖然看到木葉的日向一族與鬼之國日向一族在這裡相互鬥爭,也是不錯的景色,但在這裡的人,都不會不識趣的在這時提起這種令人難堪的事情。

有些話語,只能暗地裡說,而不能在這種公眾場合下宣告,否則很有可能引來鬼之國與木葉的雙重施壓與針對。

現場還在預熱氣氛的時候,琉璃的目光不經意在風影羅砂的身上一瞥,目光裡透露出少許的訝異。

雖然在昨天就從白石那裡聽說,羅砂會代表砂隱與風之國前來出席參觀聯合中忍考試的決賽,但是看到對方本人親自前來,還是多少有點不敢相信。

作為四年前風之國戰爭的親身參與者,並且也是導致近幾年砂隱軍事力量嚴重下滑的罪魁禍首之一,琉璃相當清楚在那場幾乎可以說是一面倒的屠殺戰爭中,羅砂當時是有多麼落魄。

可以說,身為五影之一的他,連作為風影的自尊都被狠狠打垮,當時的砂隱,甚至開始考慮撤去羅砂的風影職位,選拔其他強勁的上忍,擔任五代風影的職位。

在當時所有人都不看好羅砂的情況下,對方竟然硬生生從那樣的絕境中挺了過來,並且以使者的身份前來鬼之國,令琉璃不由得高看了對方几眼。

就是不知道這位重拾信念之後的風影大人,現在能夠接下她幾劍而不敗了。

琉璃不由得期待起來。

在現場熱鬧的氛圍下,時間也是一分一秒的過去。

“那麼,差不多該宣佈比賽開始了.”

白石看到時間差不多了,便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這處平臺的臺前。

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了大多數人的關注,雖然名聲上還是不如所謂的五影那樣深入人心,但在身份地位上,也是完全不輸於五影,只是傳播程度不是那麼寬泛,還需要時間的積累。

這次的聯合中忍考試,便是一次很好宣傳自己和鬼之國的機會。

儘管獲得巨大的名氣,會將自己暴露在一定的危險之中,想要藉此揚名立萬的暗殺者不計其數,在盯著他的這顆腦袋。

但如今的鬼之國,也的確不需要遮遮掩掩行動。

他現在的實力,也無懼任何暗殺。

在會場大部分人的視線,都集中過來時,現場的熱鬧聲開始變弱,觀眾們的聲音只在很小的範圍內傳播,竊竊私語。

主持這樣的場面,白石也是第一次,但是相比更加緊張刺激的戰爭場面,這種場面無法引起白石內心的任何波瀾。

他的嘴角掛著淡然自若的微笑,拿起旁邊人遞過來的話筒,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聲音清晰無比的傳遞到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各位觀眾,首先十分感謝各位不遠千里,來參加這場由我們鬼之國親自舉辦的聯合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

按照第三場考試,也就是中忍考試最終決賽的規矩,將由十四名從預選賽晉級的下忍考生,兩兩組合進行比賽。

現在我宣佈——”“決賽正式開始!”

在白石說完這番話,現場的觀眾先是安靜了一下,隨後爆發出如山洪一樣的熱烈喊叫。

現場的氛圍,再度被觀眾們的狂熱心情所支配了。

位於場地比賽舞臺中央的十四名下忍,也稍微被觀眾們這種激烈無比的熱情給嚇到。

儘管有些下忍不太喜歡將自己的能力,在眾目睽睽之下展示出來,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猶豫不決的時候。

揹負著村子與國家榮譽的他們,只能在這場決賽中,一路不停的戰鬥下去。

以白石的這番話為訊號,作為第三場考試主考官的上忍鬼島,以正面的形象面對十四名下忍考生。

他拿出一張賽制圖,鬼島上忍對這些下忍說道:“那麼,請你們現在再次確認一下,接下來你們各自要對決的對手。

以及第一輪如果晉級,下一個對手會碰到誰,然後盡情利用可知的情報,去分析利害關係,獲得更高的勝率吧.”

根據上面的繪畫,十四名下忍第一輪將舉行七場比賽,七場比賽又分為兩組,前四場比賽為a組,後三場比賽為b組。

換句話說,b組由於缺少一場比賽,第五場比賽的勝利者,會有一場輪空,直接進入半決賽。

而第六場和第七場比賽的勝利者,與a組的選手相同,需要一步步晉級。

看到這個賽制分佈圖,作為第五場比賽的參賽者飛鳥,嘴角也是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只要勝利的話,他就會有一場比賽輪空,直接進入四強。

這對於查克拉不怎麼寬裕的他,無疑是意外之喜。

前提是贏下第一輪比賽,才能躋身四強。

同為作為第一輪第五場比賽的參賽者手鞠,也同樣面露欣喜,深感自己好運。

作為決賽中三名女忍者之一,在耐力上,本就要比男生要弱。

如果晉級後有一場比賽輪空,可以讓她有充足的時間恢復體力與查克拉。

而其餘人也是心思各異,不停的在腦海中盤算之後的戰術要如何進行。

“比賽規則,前兩天應該傳送到你們手上了,想必你們也不會做出違規的舉動。

那麼,現在請第一場比賽的兩名選手,砂隱的我愛羅,還有霧隱村的白留下來,進行第一場比賽。

其餘人請去預選賽時的瞭望臺,暫時安靜等待。

你們的指導上忍也在那裡,說不定在之後的戰鬥中,會給你們提供一些不錯的參考意見.”

在鬼島上忍的命令下,我愛羅和白留在場地。

其餘人井然有序退場,透過樓梯,走到了預選賽時的高處瞭望臺上。

在這裡匯聚的不只是各個小組的指導上忍,一些在預選賽中被淘汰的選手,諸如鹿丸、丁次、勘九郎等人都在這裡齊聚。

相比起有著坐席的觀眾臺,瞭望臺雖然不僅安排了座位,而且彼此之間的空間比較大,不會顯得擁擠,有更好的活動空間。

更重要的是,這裡距離比賽的舞臺更加接近,能夠更清晰的看到比賽場地的全貌。

雖然場地兩側,分別豎立著一塊巨大的螢幕,能夠將比賽舞臺上的場景,細緻無比在上面呈現出來。

但是相比肉眼可見的場面,透過螢幕所看到的戰鬥畫面,難免會失去一些獨特的韻味。

“鹿丸,你們也來了啊.”

鳴人走上來打著招呼道。

“是啊,作為預選賽的參戰選手,我們也有資格站在這裡觀戰。

這裡比起觀眾臺,果然更加清晰一點.”

鹿丸點了點頭。

在他旁邊丁次一直不停的吃著零食,笑眯眯看著下方的比賽場地。

而此時的手鞠和勘九郎,心思有點不在比賽上面,而是看向對面最高處的觀眾臺。

在那裡,他們的父親四代風影正在那裡出席。

雖然對於自己的父親也能從百忙之中抽取時間,觀看作為兒女的他們的比賽,但是眼睛裡也露出些許的擔憂。

他們很擔心對方坐在那裡的父親,會因為一些事情,勾起過去不太美好的回憶。

畢竟在那裡坐著的,還有幾年前造成砂隱衰弱的罪魁禍首。

光是想一想,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父親羅砂,是頂著多麼巨大的壓力與痛苦,在那裡不動聲色。

上忍馬基也十分擔憂,因為羅砂親自前來,這是事前沒有通知的事情。

只不過相比尚且稚嫩的手鞠與勘九郎,他雖然也擔憂羅砂那邊的情況,但卻能很好自己臉上的情緒,不露出任何的表情,只是心中默默祈禱。

作為砂隱村最結實的那根支柱,他不希望羅砂再次發生意外。

尤其是在間隙很深的鬼之國這裡。

便在此時,比賽的舞臺場地,出現了令人驚奇的動靜。

只見分佈在場地舞臺四角位置的八名鬼之國忍者,每一角各有一名忍者盤膝坐下。

這四名坐下來的忍者,有著一頭十分醒目的紅色頭髮,嘴裡咬著卷軸,他們雙手結著複雜無比的印式。

頓時,一道彩色的光幕沖天而起,延伸到上百米的高空,才慢慢停止上升的趨勢,趨於穩定。

同時彩色光幕的底部,也出現了類似於三角體的空間,將結印的忍者,與身旁的上忍,一同籠罩在結界之中。

彩色的光幕兩兩連線,將比賽場地密不透風的圍繞起來,形成了類似於方塊的牢籠區域。

形成這種絕地之後,光幕的彩色頓時融化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光幕上,只是偶爾波動起透明的波紋,來區分光幕內外的界限。

“那是什麼啊?”

鳴人指著開始變得透明的光幕。

“那是結界術,為了保證你們這些參賽選手的攻擊,不會波及到觀眾席,而特意準備的吧。

只要身處於這個結界內,你們的攻擊就無法伸展到外面,保證了觀看者的生命安全.”

卡卡西的目光從《親熱天堂》上挪開,在透明的光幕上掃視了一眼。

畢竟即使再怎麼表演,忍者們的技術,終究是用來殺人的。

戰鬥的餘波,會導致普通人迅速失去生命。

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自然要把忍者們戰鬥產生的餘波,規範在可控範圍之內。

“多此一舉.”

在比賽舞臺上,我愛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皺起眉頭,似乎對這樣小心翼翼的行為十分厭惡。

他也十分不喜歡這種不能夠殺死敵人,還要將自己能力展示給一群螻蟻觀看的中忍考試。

對於他而言,不能死人的戰鬥,就不是戰鬥。

所以,他才不管什麼規定不規定。

如果不能殺人,那就讓比賽對手比死更加痛苦,讓舉辦方感到由衷的後悔。

後悔設計這種不能殺人的比賽。

“我倒是覺得這樣挺不錯的,我個人不太喜歡見血。

讓我們奉獻一場精彩的比賽吧.”

白微微一笑。

我愛羅只是冷冷看了白一眼,沒有說話。

結界佈置完成,三角結界中的上忍同僚,給鬼島上忍比劃了一下手勢,表示比賽可以正式開始了。

鬼島上忍微微點頭,看到我愛羅與白也是同樣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舉起手掌,隨後在萬眾矚目的目光下,迅速揮落手臂。

“那麼,第一回合比賽開始!”

咔咔!在比賽開始的瞬間,我愛羅便開始結印,腳下的地板頓時碎裂開來,崩裂開的石子,化為沙子,並且凝聚成一枚枚手裡劍的形態,朝著白的位置打去。

白目光波動了一下,水流從腳下飛濺出去,人影也跟著從原地消失。

等到身影出現的時候,白已經位於我愛羅的身側,手裡拿著一根細長的千本,用其中一端刺向我愛羅的脖子。

嗤!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從我愛羅背後葫蘆裡飛湧出沙子,在我愛羅側面形成了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沙牆。

千本只是沒入了沙層少許,就無法再進一步。

白微微一驚,急忙抓緊手裡的千本,向後一退,使得從側面包圍自己身體的沙子,直接撲空。

看著宛如生命體一樣,懸浮在我愛羅身旁的沙子,白目光一凝。

沒有看到我愛羅結印,那群沙子就突然從葫蘆裡飛出來,難道是砂隱村的控沙之術,是無印之術嗎?不,不可能。

在他所知道的情報中,砂隱村的控沙之術,雖然結印過程很簡略,但並不是直接拿來使用,也需要印式進行配合。

如果不是葫蘆裡的沙子進行攪局,他的攻擊剛剛已經湊效了。

“好厲害的沙子,竟然跟上了白的水瞬身之術.”

在瞭望臺上,看到白的瞬身術攻擊被直接擋下,水月吃了一驚。

雖然他也精通水遁忍術,但是並不擅長水瞬身這樣需要精細查克拉操控的特殊瞬身術。

以白的水瞬身而言,即便是中忍也很難防備。

“那是當然,我愛羅是無敵的.”

勘九郎聽到水月的吃驚,冷冷一笑。

他很清楚我愛羅葫蘆裡的沙子是怎麼一回事。

葫蘆裡的沙子,無關我愛羅自己的意識,而是已故母親加琉羅的意識在控制,會自動保護我愛羅的生命安全,並且至今為止,還沒有幾人能夠越過這種特殊沙子,直接攻擊到我愛羅的本體。

“在預選賽裡就被淘汰的傢伙,還真敢說呢。

白的實力可不止如此.”

水月嗤笑一聲。

“你不也是一樣嗎,霧隱的?”

勘九郎不甘示弱回懟了一句。

“……”水月有種想上去狂揍勘九郎一頓的感覺。

“擁有生命體的沙子嗎?看來貴公子擁有不錯的防禦手段呢.”

白石轉過頭對羅砂笑著說道。

他能夠感覺到,在我愛羅葫蘆裡面的沙子,擁有很強烈的靈魂與生命力波動。

這就如同白石所製造的分身一樣,能夠自己恢復查克拉,能夠自己戰鬥,不需要術者刻意操控,就能夠按照自己的意識自律行動。

雖然我愛羅的沙子還未達到這種程度,但已經很接近白石製造出來的分身了。

除了自律行動方面,擁有一定的限制,比如說不能主動攻擊,只會被動保護我愛羅。

敵人不進攻,沙子也會跟著沉寂,不會攻擊敵人。

但查克拉自給自足,不需要術者提供這一點,可以說是相當不俗。

換言之,持久戰對白很不利。

更別說,在查克拉量這方面,我愛羅可以說是參賽下忍中最頂尖的一批。

加上體內的守鶴,除了鳴人,參賽下忍中,沒有第二名下忍可以在查克拉量上和他媲美。

“哪裡,都是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他未來要走的路還很長.”

羅砂謙虛說道,同時看向我愛羅的目光裡,充滿了複雜之色。

比賽的舞臺上,透過之前的試探,白已經確定我愛羅的控沙速度,以及沙子凝聚起來,所擁有的硬度在什麼級別。

沙子速度與他的水瞬身相差無幾,硬度超過鋼鐵。

也就意味著,如果想要攻擊到我愛羅本人,他需要更快的速度,以及更加強大的攻擊。

“真是難纏的傢伙,再不斬先生還在上面看著我,那就不能隨意放棄戰鬥了.”

說著,白在身旁凝聚一塊冰鏡,毫不猶豫走進了冰鏡之中。

我愛羅有所感應,只見他的頭頂位置,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塊冰鏡,白的身影從上方這塊冰鏡中突兀飛出,直奔下方的我愛羅而來。

沙子在我愛羅頭頂凝聚出一面超過鋼鐵硬度的沙牆,再次將白右手中的千本擋下。

只不過這一次由於白的速度超過了之前,沙牆只是勉強擋下了千本攻擊而已。

正當我愛羅抬起手,準備攻擊白時,白的左手化作殘影,進行結印。

“千殺水翔!”

在我愛羅瞪大的眼睛中,周圍的空氣中,直接湧現出大量的水千本,集中飛向我愛羅的身體。

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的進攻,如果抵擋不下這一招,毫無疑問,我愛羅會被無數的水千本射成刺蝟,從而重傷結束掉比賽。

砰!沙子與水流四處飛濺,灑落在周圍。

但是和飛散開來的水流不同,沙子在水千本的攻擊下飛散,但是很快重新凝聚起來,化作了一隻沙之手,抓向白的身體。

白目光一閃,再從從我愛羅眼中消失,閃向安全位置停下。

我愛羅伸出手摸了摸臉面,可以清晰感覺到指間的溼潤。

儘管成功擋下了白的偷襲,但是水千本散落後的水跡,還是濺灑在了他臉上。

於是,我愛羅臉上出現了十分猙獰的笑容,就彷彿在興奮眼前的對手,能夠觸碰到他的身體一樣,給人以可怕的壓迫感。

“還是不行嗎?”

白呢喃了一聲。

不過,接下來的攻擊,應該可以湊效了。

因為沙子雖然擋下了他的攻擊,但也成功的沾上了水。

沾水的沙子會下降速度,只要繼續保持和剛才一樣的速度,我愛羅的沙子就無法防禦他下一回合的進攻。

想做就做,白故技重施,在安全的地方凝聚一面冰鏡,身體沒入其中消失。

然後這次不是在我愛羅上空凝聚冰鏡,而是在我愛羅的後方凝聚出一面冰鏡。

在身後冰鏡出現的剎那,從我愛羅背後葫蘆裡出來的沙子,也是瞬間有了反應。

白從冰鏡中走出,空氣中留下明顯的水跡,在以手中千本牽制一部分沙子的同時,另一隻手也在同步結印。

無數的水千本再次從空氣中出現,以高速飛射向我愛羅的身體。

沙子與水流在互相進攻之下,飛散向四周。

白向後撤退,定睛看向在剛才攻擊之下,依舊毫髮無傷的我愛羅,微微皺起眉頭。

“喂,怎麼回事,為什麼沾上水的沙子,速度還是一樣快?而且這個葫蘆小子,從一開始就沒有結印吧,也沒有任何手勢動作。

他是怎麼操控沙子的?”

在瞭望臺上,水月有點不敢置信。

“他的沙子有點奇怪,感覺不像是他本人在操控。

想要攻破他的防禦,除了使用更加集中力量的攻擊,就只有擴大忍術攻擊範圍這一種辦法了.”

君麻呂凝視著場地上戰鬥的二人,說出自己的看法。

“沙子形態的通靈獸嗎?倒是挺少見的。

對於白來說,情況可能會有點不利.”

再不斬摸了摸下巴,看著圍繞在我愛羅身體周圍,如雲霧散開的沙子,語氣裡充滿驚訝。

“怎麼,你已經黔驢技窮了嗎?那麼,現在輪到我了!”

場地上,看著陷入僵局狀態的白,我愛羅目光冰冷,不帶有感情波動的說道。

說罷,我愛羅微微蹲下身體,雙手猛地拍在地面上。

咚!恐怖的震動以我愛羅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開始擴散。

空氣中盪開肉眼可見的無形漣漪,白的身體跟著地面一起顫動著。

“這是……”白猛地抬頭,向前方看去。

腳下的舞臺已經面目全非,無數的沙子匯聚在我愛羅的背後。

一層又一層的沙子,像是蓋著一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

遮天蔽日的光景,導致場地中一片昏暗,陰影將白的身體吞噬。

保護在場地四周的光幕結界,也是輕輕一顫,在光幕上掀起一陣陣波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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