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武神王?”

我愣了,這什麼情況?

一個婢女,值得妖皇費這麼大周折嗎?

就為了嫁給一個沒有頭腦,純粹四肢發達的修羅?

雖然它是修羅中的王者,但架不住還是一個智力障礙者啊。

“我是厄運體質!”

史玥又給我爆出一個猛料。

“額。”

我不好說什麼了。

這種體質我在天界大概瞭解的,基本概括為這種體質,誰碰誰倒黴。

要是跟她結婚的話。

嘿嘿,後果我不敢想象。

這樣子說來,東皇太一指定跟這個修羅武神王有仇。

“所以我寧願死,也不想嫁給一個陌生人!”

她手裡亮起劍氣,朝著手腕處割去。

怎麼女人老是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見狀急忙上前攔住她。

“嗤”

血光冒出。

受傷的是我的手。

靠,厄運體質果然強。

“為什麼不讓我死?”

她看著我滴血的手。

“你這麼漂亮,死了怪可惜的。”

我用龍氣治好了我的傷口,小意思。

“那你願意娶我嗎?”

她瞪著大眼睛,看著我,一點也不害臊。

“...”

我被問懵了。

我想起來月老爺爺的話,難不成這位也是?

五朵桃花之一。

那我可有的受了。

我半天不發話。

“連你也嫌棄我,我果然是妖界棄女!”

她舉起劍氣,又朝著自己脖子上劃拉過去。

這一次,我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好了,答應你了。”

她的手很軟,很香。

跟她說話的聲音一樣,讓人沉醉入迷。

我感覺身體中有一股電流在流淌,渾身酥麻酥麻的。

我急忙抽回手。

“是我冒昧了。”

“你剛才說,答應了?”

她沒有繼續划著脖子,劍氣停在了半空之中。

“嗯。”

既然月老說過桃花運躲不過,那我乾脆就主動接受好了。

厄運體質,就由我來承受吧。

反正,我一直也不怕麻煩。

我從小到大,總是會遇到麻煩事情,我猜想可能我也是厄運體質,老是招黴運。

跟她在一起,或許會負負得正也說不定。

她聽完,又驚又喜,臉色出現一抹紅暈。

“時候不早了,夫君和我早點休息吧。”

“額。”

我冷汗直冒,妖界女子,果然開放。

我認識她才不到半天耶。

“我肚子餓,你先睡,先休息。”

我趕緊跑出房間,把門關好,心臟撲通撲通地劇烈跳動。

看著火架上的烤兔子,我的確也餓了。

反正你也不吃,乾脆我就吃了。

就在我大口朵碩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史玥已經換好了我剛才給她“借”的衣服,悄摸地走了出來。

她看著我手上冒著油光的烤兔,不好意思地開口。

“夫君,為妻也餓了。”

“給你,給你。”

我撕下一條後腿肉,丟給了她。

她笑了笑,撕下一小片肉,小咬了一口,吃的很文雅。

拜託,你可是隻虎妖。

不要在我面前這麼拘謹好不好。

她坐在我面前,我們一起吃著兔肉。

就那麼一點點,很快就吃完了。

“吃飽了沒有?”

我問她。

“嗯。”

她回答的很溫柔。

“吃飽了就早點休息,明天早起趕路。”

我順勢躺在地上,“你睡床,我睡這。”

她看起來有點不高興,嘴巴氣鼓鼓的,“夫君你嫌棄我。”

“沒有沒有。”

我開始被她折磨了。

這還沒過門呢,就是口頭答應了一下。

我現在睡在這裡,就是準備想一下以後出妖界了,怎麼把她介紹給其他幾個女人認識。

現在非要我陪睡。

拜託。我還有一堆事情沒有處理呢。

“夫君乖,陪我一起睡覺覺,我哄睡很厲害的。”

她看見生氣對我沒有用,居然開始對我撒起嬌來。

完了,我好像吃她這一套。

我被說得心動了。

“你先去睡吧,我暫時睡不著,在這想點事情。”

我對著她說道。

她笑笑,走到我身旁坐下。

伸出手來,把我頭抬起,放在她的腿上。

“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我來給你助眠。”

我聽話的閉上了眼睛。

就感覺到我的耳朵裡有一股氣吹了進來。

暖暖的,癢癢的。

我的腳底感覺有一股熱流升起,朝著我的腦門頂游去。

這種感覺我從未有過。

一隻耳朵吹完,又換了另外一邊耳朵。

兩隻耳朵交替著來。

漸漸地,我感覺一陣倦意襲來。

就這樣,我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聽到她在說話。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史玥趴在我的胸前,看起來昨天她沒有睡好,眼眶紅通通的。

“你昨晚哭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有淚痕。

“沒有,夫君,是我高興的。”

她揉了揉眼睛。

“去休息會吧。”

我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有點點心疼。

“不要緊,我不累。”

“對了,你以後別喊夫君了,直接喊名字就行。”

我對於夫君這個稱呼暫時還不習慣。

“那喊你池威?”

“隨便!”

我也不喜歡這個稱呼。

她觀察力很強,看到我不高興的表情,“還是喊你小刺蝟吧。”

“額。”

怎麼說呢?

雖然我也不喜歡這個外號,但聽起來,好像比前兩個要順耳那麼一點點。

刺蝟,渾身帶刺。

聽起來挺酷的。

“我們要去帝都,你說要經過帝衛軍的地盤,要不我們先去看看?”

我還是挺著急復活雷哥的。

妖界之行,事情還沒開始辦,先找了個老婆,這也不是我的辦事風格啊。

女人對我來說,一直都是辦事的拖油瓶。

更何況,這還是個厄運體質的拖油瓶。

開局就是地獄難度。

“小刺蝟去哪?為妻就跟到哪!”

她依偎在我懷裡,臉上很幸福的樣子。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那就出發吧,這樣子我還不太習慣。”

她點點頭,依依不捨地從我懷裡起身。

我和她一起走出了小屋。

屋外,村民們在忙碌著。

他們看到我們,又都跟昨天晚上一樣,躲進了屋裡。

看著空空蕩蕩的村落,她的眼神有點失落。

“沒關係的,你還有我。”

我知道她肯定還有一個媽媽,昨天的畫像上應該就是,但是我不敢問,厄運體質,估計不是什麼好結果。

我已經替她把畫給收好,我知道這是她唯一重要的東西。

她緊緊地拽著我的手,堅定的看著我,“我願意跟你到天涯海角。”

“好,那這個家就不要了。”

我揮手一個離字訣功法,將她的小屋給燒了個乾淨。

熊熊火光中,我們離開了雨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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