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心中大喜,她讓韓氏找了藉口,把自己家的表妹接來過年,是對的,這麼多年了,沒人能頂替固和在君懷心中的地位。

她雖然嫉妒,嫉妒的發狂,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果然容氏便聽到君懷當著眾人的面兒,對著清雅問道:“你怎麼不吃?”

“侯爺,清雅表妹喝不得這酒,她是江南的小姐,哪裡比得了咱們這些都是行伍出身的.”

容氏替清雅回道。

清雅有些嬌羞的低著頭,這模樣饒是男人見了都心懷神往的,更何況這麼年,一直念著母親的父親。

君御煙不得不感嘆容氏這手段真是高明,誅人誅心,容氏誅的就是父親的心。

斜睨了容氏一眼,君御煙笑道:“那以後應該讓府裡專門給清雅姨請一個江南的廚子才是.”

老夫人聽了君御煙的話,不免蹙了蹙眉,不悅的看向清雅和韓氏,她本來就不高興韓氏來過年,如今韓氏還接了這麼個矯情的表妹來。

這府裡吃食向來都不挑的,廚子也是頂好的,哪裡還得給這個清雅請個江南的廚子來。

“沒有,不是郡主想的那樣,是夫人多慮了,我只是瞧著郡主,老夫人和侯爺,這一家子,和和美美的,心生羨慕而已.”

清雅連忙對著君御煙回道,“江南都是讀書世家,最羨慕的,便是這樣的生活.”

君懷滿意的點了點頭,老夫人的面色也緩和了很多。

清雅遂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既然姐姐把她接來,她人也來了,要麼就不來,要麼就得留在這定北侯府,自然是不能傻到被人當槍使的。

容氏是想在侯爺面前邀功,可郡主不歡喜,她來的時候,就看清楚了,這府裡地位高的是郡主,她還未站穩腳跟,自然不能得罪了郡主。

容氏險些沒氣暈了過去,這樣一來,不就顯得自己多事了,老爺和老夫人自然會覺得她太無趣的。

容氏怎麼都沒想到這清雅居然是這樣不好拿捏的,她接了清雅來,原是想著能好好利用清雅一番,現在居然被她擺了一道。

韓氏對著容氏遞了個眼色,叫容氏稍安勿躁,自己的表妹,自己是清楚的,沒接過來之前,她就提醒過容氏,可容氏不聽。

非得讓她接過來,既然接過來,就得忍著點兒。

容氏喝了好幾口湯,才盡力壓住了心底兒的火,君御煙看著這一幕,心中冷笑,這還沒開始打壓她呢,就已經起了內訌,怕是容氏也沒料到的吧。

一頓飯,吃的是各懷心思,君御煙回了西宛,君御煙回了西宛,冬蓮看著君御煙,不停的雙手合十,謝謝老天眷顧,王爺和郡主,大少爺都平安回來了。

君御煙看著冬蓮這樣,又是感動,又是無奈:“你這樣,我如何把你嫁出去?我過完年,及笄了之後,就要嫁給王爺了,你也該嫁人了.”

“郡主,我不嫁人,我就跟著郡主,守著郡主.”

冬蓮想也不想的說道,夫人把她回來的時候,她就想著一生一世跟著郡主的,從未有過其他的想法。

君御煙紅著眼睛:“傻冬蓮,女子都是要嫁人的,我也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不過,我希望的是你能嫁給自己歡喜的人,這樣就很好.”

冬蓮聞言,不住的點頭。

“我走的這些日子,容氏可做了什麼?”

君御煙對著冬蓮問道,她這去了差不多一個月了,一直擔心府裡,容氏做了什麼。

回來便看到了,容氏把韓氏的表妹清雅給接回來了。

冬蓮搖了搖頭:“這些日子,府裡都是安寧,夫人未曾做過什麼,也就三日前,把韓清雅給接到府裡過年,老夫人還挺不高興的,不過她長得是真真的很像夫人,連我見到的時候,都很意外,就是通身的氣質與夫人不同,及不上夫人.”

模樣生的像,氣質不像,這一點就輸了很多,若不然,到了府裡這幾日,侯爺才注意到韓清雅。

君御煙不免冷笑,這韓清雅怎麼能跟母親比呢,母親是固和郡主,太后養在身邊的,那是當成公主來養的,甚至比公主還尊貴。

這韓清雅不過是江南的小門小戶,怎麼能和母親相提並論,容氏以為憑著一個韓清雅,就能拿捏住父親,不要太天真了。

父親又不傻,長得像,自然會拿來比較,到時候一對比,這韓清雅根本只會失寵的更快,可是她不允許,絕對不允許韓氏利用自己的母親來攪渾定北侯府的一池清水。

“我曉得了.”

君御煙點了點頭,也不過才來府裡幾日,一切都還來得及。

這邊容氏去了韓氏的院子,韓氏和韓清雅坐在那裡,容氏看著一副悠閒姿態喝著茶的韓清雅,不免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斜睨了一眼韓清雅:“賤人!賤人!我今日幫著你出頭,你倒好,還來擺我一道,你別忘記了,是我讓二夫人把你接近府來的,否則,憑你這樣的小門小戶,也想進這定北侯府的高門,做夢吧.”

對於韓清雅,容氏沒有半分的客氣,韓氏的孃家都不是什麼高門,更何況這表妹,若不是長得像固和,她能有這樣的福氣成為侯府的座上賓?這韓清雅還沒入侯爺的眼,就該擺了她一道。

“夫人不要氣,清雅並不是有意要擺夫人一道的,清雅這麼做也是為大局著想,方才,夫人那麼說了,郡主又說給我找個江南的廚子,連夫人都覺得我這小門小戶的,老夫人豈不是更瞧不上清雅的出身,若是真應了給我找個江南的廚子,老夫人說不定過兩日就把我攆出去了,那夫人費心費力的把清雅接過來,一切的心思不都白費了?”

清雅慢條斯理的對著容氏說道。

一句話,堵的容氏半響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這麼瞪著韓清雅,韓清雅的話,確實不假,今日君御煙的話,本來就是衝著她來的。

老夫人聽了自然是生氣的,若是讓人把韓清雅送回去,那她費心思把韓清雅給接來,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容氏壓了壓心底兒的怒氣:“好,我就信你一回,當你是沒辦法的才出的下策,不過韓清雅,你記住了,我是這府裡的當家主母,我才是侯爺夫人,將來哪怕是你得了侯爺的寵幸,你再大,也大不過我去,頂多做個姨娘而已,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聽話,否則,不等老夫人開口,我就把你給送回江南去.”

容氏對著韓清雅敲打著,讓韓清雅認清楚情勢,不要太得意忘形。

“是,清雅知道了,清雅一定會謹遵夫人教誨,將來縱然富貴了,定不會忘記夫人的恩情的.”

韓清雅對著老夫人保證著。

只有韓氏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什麼樣的心思,不過她可不管韓清雅怎麼想,韓清雅只要能留下來,想辦法幫湘蘭尋了京裡的姻緣,這就足夠了。

更何況韓清雅能留在侯府,對她來說,是極其有利的。

容氏臉色這才好了很多,冷哼一聲,不再多說什麼,起身離開了,這個韓清雅,現在若不是用的上她,早就把她給做了,那裡輪得著這個韓清雅在這兒放肆。

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真當她是傻子麼?她容忍了這麼做年,從一個小戶做到定北侯府的填房,去了庵裡,又回到定北侯府,重新管家,沒有點兒本事,豈不是早就被程姨娘給整死在庵裡了。

等這個韓清雅幫她成了事兒之後,她除了君御煙,拿回掌家的權利,她再想法子把韓清雅給做了。

想到這兒,容氏覺得心情好了很多,便大步回了院子。

翌日一早,君御煙過柳姨娘院子裡看過之後,便徑自去了韓氏那裡,容氏總想著如何如何的算計她,倒不曾想過,誰都不是傻子。

既然容氏敢算計她,她就讓容氏後悔,後悔將這些人都弄到京裡來。

韓氏的院子裡,君御煙來的時候,韓氏母女都很意外,便見君御煙端坐那裡,讓冬蓮將一些上好的胭脂水粉送到湘蘭面前。

“二嬸,我這次從江南迴來,行禮太多,沒給大家帶什麼,只給湘蘭表姐帶了一些胭脂水粉,希望二嬸和表姐不要嫌棄.”

君御煙對著韓氏說道。

韓氏一聽連連擺手,她們自是知道君御煙向來端著架子的,連容氏都不放在眼裡,這特意給她們送東西簡直是抬舉他們。

“哎呀,煙兒,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再說了你送的這些東西,都是極好的,怎麼說嫌棄呢?”

韓氏對著君御煙說道。

這些胭脂水粉,一看都知道是頂好的,怎麼可能會嫌棄?君御煙點了點頭,對著湘蘭道:“那就好,我今日來,是同君瑤約了去聚萃樓聽戲的,也想著湘蘭表姐來了,從來不曾出去過想邀著湘蘭表姐一起去,也不曉得二嬸允不允?”

在人不注意的地方,君御煙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韓氏一聽,心中歡喜的不得了,連連點頭:“允的,允的,你儘管帶著你湘蘭表姐去就是,只是她一直生活在吉林,對京裡的許多規矩不懂,你多擔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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