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是打算和定北侯結盟嗎?”

雲林對著衛凌問道,他們現在的處境很敏感,主子一直未露鋒芒。

對於主子的謀劃和行事,從來沒有露出過破綻,主子卻把麒麟令牌給了君御煙。

他看了君御煙,覺得這女子定然不會簡單的,或許會像男子一樣成大事,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自己看到主子的時候一樣,不會錯的。

“只是一個令牌,方便她行事而已,結盟的事兒還為之過早.”

衛凌眯了眯眼,還不到亮底牌的時候。

定北侯又憑什麼會跟他結盟,不過君御煙願意和他結交,日後若是能和定北侯結盟,也是不錯的選擇。

只是這麼多年他都能忍了,也不急於這一時。

雲林瞭然的點了點頭,主子這麼多年都沉住氣了,行大事的人,都是能忍的。

幾日的功夫,販冰的事兒進行的很順利,君御煙沒想到蘇錦瑟這麼能幹,明路派人來說,冰窖很大,可以儲存很多的冰塊,足夠今年夏天大賺一筆。

“冬蓮,你去派人回了明路,那邊的事兒,他都有權利代表我做主,只派人稟了一聲就行.”

君御煙對著冬蓮吩咐。

她不方便凡事兒親力親為,這點兒權利都不給明路,明路做起事兒的時候,便會畏手畏腳,她以後要做的生意多了,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再不培養明路,根本成不了事兒。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會囑咐哥哥辦好,不讓大小姐失望的.”

冬蓮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開口。

她沒想到大小姐會這麼重用她們兄妹兩,夫人買他們回來的時候,就跟他們說過,他們這輩子都是大小姐的人,一定要對大小姐衷心。

“你去忙吧.”

君御煙滿意的點了點頭。

冬蓮一走,君御煙便躺在貴妃榻上假寐,忽的,小丫鬟楊柳直直衝衝的闖了進來,正在一旁服侍的以南忍不住呵斥:“怎麼回事?管事嬤嬤沒教你規矩嗎?這麼不懂規矩?”

大小姐身邊的丫鬟都是受過冬蓮姐姐點撥的,這樣不懂規矩,是大忌諱。

“以南姐姐,不是,是大事兒不好了,柳姨娘和程姨娘吵起來了,程姨娘還動手打了柳姨娘,柳姨娘在院子裡哭的不行.”

楊柳瑟瑟發抖的說著。

大小姐一向規矩很嚴,要不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也不敢闖進來。

君御煙這才睜開眼,眼底多了些凌厲:“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就知道程姨娘不會是個安分的,這些日子,她讓楊柳盯著程姨娘,可一直沒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沒想到今日就出事兒了。

“是這樣的,柳姨娘的貼身丫鬟,衝撞了程姨娘的廚娘,廚娘是外面找來的,不懂規矩,就打了那丫鬟,柳姨娘氣不過就和程姨娘吵了起來,話說的過分了些,程姨娘就打了她.”

楊柳恭恭敬敬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君御煙不由得皺眉,柳姨娘雖然一直都很得父親的喜歡,性子活潑,卻知道規矩的,從來沒有做過逾矩的事兒,今天怎麼會為一個丫鬟吵了起來?“柳姨娘罵了什麼?”

君御煙好整以暇的問道。

楊柳張了張口:“柳姨娘罵程姨娘山雞想當鳳凰,白日做夢.”

君御煙不由得嗤笑一聲,這柳姨娘罵的還真對,程姨娘確實是山雞想當鳳凰,白日做夢。

“行了,我們去瞧瞧吧.”

君御煙起身,她雖然挺樂意看她們斗的,可是自己畢竟管家了,這種事兒,不能不去看看。

說著君御煙在一干丫鬟的簇擁下往姨娘的院子裡走去,一到院子裡,柳姨娘坐在那裡哭著,程姨娘冷眼旁觀。

一旁的丫鬟嬤嬤們不知所措的勸著,那邊的兩個姨娘則是遠遠的避開著,生怕殃及自己。

柳姨娘看到君御煙來,似乎是看到救星一樣,慌忙走了過來,拉著君御煙,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大小姐,你可算是來了,你要給我做主啊,程姨娘居然敢打我.”

大家都是姨娘,程姨娘還以為她是管家的那個時候嗎?居然敢動手打她,這事兒不會就這麼完的。

程姨娘一派鎮定的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君御煙,絲毫不覺得害怕,這讓君御煙覺得嘲諷的不行。

上次君瑤被陷害的時候,程姨娘就是這番淡定的做派,今日只不過是打了姨娘而已,程姨娘更是不當回事兒吧。

她定是覺得有那個弟弟在,君府上下根本不能把她怎麼樣。

“程姨娘,柳姨娘說的是真的嗎?”

君御煙沉聲問道,今日若是不給程姨娘一個小懲大誡,她勢必還要更囂張了。

不等程姨娘說話,聞聲趕來的君紀月忍不住對著柳姨娘喊道:“打了就打了,你一個姨娘,還打不得嗎?”

她倒不知道,這個柳姨娘還是這麼不安分的。

柳姨娘被君紀月的話,險些氣暈過去,可誰讓自己不爭氣,到現在還沒能生下個一兒半女的,程姨娘再不濟,她還有個庶出的女兒。

是君府的大小姐,半個主子,而她們做姨娘的只是比下人高貴一點兒而已。

“月兒這話就不對了,姨娘再怎麼說也是爹爹的枕邊人,要打要罵的,也得顧全父親的面子,怎麼能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呢?”

君御煙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凌厲的看向程姨娘。

君紀月還真是護著她這個生母,不管什麼水都來趟一趟,柳姨娘聽了君御煙的話,不由得心中大喜。

日後一定要好好巴結君御煙才是。

君紀月沒想到君御煙不護著程姨娘,反而護著柳姨娘,心中不免氣結,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程姨娘的嬤嬤拉住。

程姨娘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開口:“大小姐說的對,方才是我一時氣急才動手打了柳姨娘,柳姨娘一個姨娘,無論如何都輪不著我動手,如今我犯了大錯,但憑大小姐處置.”

一句話恭敬不疑有他,認錯態度也好,這讓君御煙很是意外,她從沒想過程姨娘會是個認命的人。

就像她動手害君瑤的時候,都在想法子走門路,不過打了一個姨娘,又怎麼會這麼做低伏小。

君御煙不由得多了些謹慎。

程姨娘是個極有心機的,自己必須防著才是。

“既然程姨娘知道錯了,也就不重罰你了,在這院裡跪上一個時辰,好好反省反省.”

君御煙眯了眯眼,對著程姨娘說道。

柳姨娘沒想到鬧了這麼大,卻只是罰了程姨娘跪了一個時辰,實在是不甘心,可是大小姐都發話了,她一個姨娘又不能多說什麼。

程姨娘仍舊是做低伏小的姿態:“是.”

一旁的嬤嬤心裡一緊,眉頭裡難掩的擔心,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君御煙的眼睛,讓君御煙更加的奇怪了,以後得讓楊柳再盯緊些才是。

沒有多餘的心思,君御煙轉身去了老太太那裡,屋裡的幾個丫鬟正打著絡子,君瑤和幾個嬤嬤陪著老太太打葉子牌。

君御煙走了過去,對著老太太說道:“祖母,打這張.”

老夫人聽了君御煙的話,打了一張,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局結束,老太太通贏了,君瑤不免的撇了撇嘴,忍不住撒嬌:“大姐,你還幫著老夫人,老夫人該輸些錢給我們才是,怎麼的還贏了我們的錢.”

“打牌講的是六親不認,總不能老讓你們把老人家的錢給贏去了.”

君御煙的澄亮的眼睛一下子多了許多的光亮,對著君瑤反駁。

老夫人不免被君御煙的話逗笑,一屋子變得其樂融融起來。

前世的時候,從來沒有這樣的景象,那時候,是她不珍惜這些愛著她的親人們。

就在幾人聊得火熱的時候,程姨娘屋裡的謝嬤嬤匆匆跑了過來,對著老夫人跪了下去:“老夫人,老夫人,大事不好了,程姨娘忽然暈倒了.”

正在談笑的幾人,忽的都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跪在地上的謝嬤嬤。

老夫人有些不悅的開口:“怎麼回事兒?既然暈倒了,就讓人去找大夫,找到我這裡來,有什麼用?”

對於程姨娘陷害君瑤的事兒,老夫人雖然沒有重罰程姨娘,卻一直心裡耿耿於懷,對於程姨娘變得十分的不喜。

倒是君御煙不免蹙眉,心中莫名有些不安,她只是罰了程姨娘跪了一個時辰,這春暖花開的跪上一個時辰,並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好端端的程姨娘怎麼會暈倒?謝嬤嬤額前布了些薄汗,小心翼翼的開口:“是程姨娘和柳姨娘起了爭執,大小姐罰程姨娘跪一個時辰,結果請了大夫來才知道,程姨娘她,她有喜了,又是才一個多月,哪裡守得住呀,所以人才會暈倒的.”

“什麼?”

老夫人猛地站了起來,“什麼時候有的,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見人稟告我呢?孩子呢,大夫怎麼說的?”

這回不光是老夫人這麼震驚了,就連君御煙和君瑤都是心裡一緊,目光直直的盯著跪在地上的謝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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