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衛凌這小子,別以為他不知道衛凌這是在幫君御煙打的幌子,他知道每年君御煙都要來夢裡雲樓,所以讓人盯著,等著君御煙訂了包廂,自己再來找機會,讓君御煙低頭。

沒想到現在全讓衛凌給攪了,他是打仗打傻了麼,敢跟自己作對。

看著衛離難看的臉色,柳心意上前一步,對著衛離柔聲開口:“大皇子,既然君小姐已經和三皇子約好了,那咱們便吃罷,人少反倒清靜些.”

“你自己吃吧!”

衛離冷哼一聲,拂袖離開,柳心意握著手裡的帕子,看著衛離的背影,良久,才領著丫鬟一起離開。

這邊的包廂裡,君御煙領著沈清一行人進去的時候,卻沒想到來的不光是衛凌,還有五皇子衛焱,和兵部方將軍的兒子方賀,哥哥常常誇讚的人。

“見過三皇子,見過五皇子,方公子.”

幾位姑娘客氣的福了福身。

三位點了點頭,算是見過禮了,眾人紛紛落座,倒是衛焱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君御煙,這個君大小姐可真不簡單。

惹得大哥為她不惜在眾人面前失了儀態,三哥這麼冷血無情的人,為了她不惜公然得罪大哥,替她解圍,有趣,有趣。

觀天象來看,這紫桑城最近會有很多趣事發生。

坐在君御煙身邊的君紀月,簡直鬱悶至極,看著眼前一個是不受寵的三皇子,一個是母家卑微的五皇子,還有一個家世算的上湊合的方公子。

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大姐是怎麼想的,放著那麼位高權重的大皇子不交好。

偏偏要跟這幫人交好,她這些手帕交卻還要跟她一起來,都是一幫目光短淺的人。

“大姐,我方才覺得身子不太舒服,我就先回去了.”

君紀月對著身邊的君御煙小聲說道。

君御煙點了點頭,沒有攔著,她怎麼不知道君紀月怎麼想的,要是跟著衛離,那前來巴結的權貴肯定不少,可是這幫都是她看不上的人,自然也不願意多呆的。

君紀月離開之後,沈清將櫻花夢夾給君御煙,忍不住笑著開口:“這櫻花夢吃的一波三折,可不容易,你要多吃點兒才是.”

“可不是,差點兒都吃不到呢.”

君御煙撇了撇嘴,卻幫著寧洛和雲心也布了菜,感激她們沒有棄自己而去,畢竟,自己的親妹妹都跑了。

兩人點了點頭,一派端莊淑德。

在坐的三個男人,也知道三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全都心照不宣的吃著菜,衛凌將手裡的酒壺對著君御煙的杯子倒了一些:“你們來了,衛焱命人換了果酒,可以少喝一些.”

“謝謝凌,謝謝三皇子.”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君御煙也不好再喊凌哥哥。

衛凌握著酒壺的手動了動,面上一派淡定,君御煙也拿起酒杯,正欲喝,臉上不免一沉:“這酒被人做了手腳.”

“你說什麼?!”

五皇子不可置信的拿著酒壺聞了聞,其他的人,也是嚇得不輕。

要知道這裡坐的可是三皇子和五皇子,再怎麼樣,敢對皇子下毒的,全都是要被誅九族的。

倒是衛凌,一派淡定的坐在那裡,看了一眼君御煙,抬起手,袖子一掃,幾個黑衣人透過外面的窗戶,躍了進來,幾名侍衛,也跟著衝了進來。

一時間刀光劍影,衛焱和方公子護住身後幾位姑娘,衛凌和幾名侍衛提劍跟著黑衣人打的起勁兒。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名黑衣人,全倒在地上,藍佑恭敬的跪在地上:“主子,全都自盡了.”

衛凌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狠厲,不再多說什麼。

坐在那邊的沈清,和寧洛,雲心自然是不比將軍府里長大的君御煙見識的多,看見血和死人一個個臉色煞白。

“煙兒,今日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晚了是要被家裡人罵的.”

沈清不敢看那邊的屍體,驚魂未定的拍了拍心口。

君御煙點點頭:“好,那你們先回去,我的馬車被三妹坐去了,我還要等府裡的馬車來接.”

“那好.”

三人對著衛凌和衛焱福了福身,轉身離開了。

三人一走,衛焱和方賀,領著一幫侍衛悄聲無息的把現場給處理了,畢竟這麼大的事兒,要是讓人知道了,會嚇壞整個樓裡的客人。

所有人都走了,君御煙看著衛凌的胳膊,忍不住皺了皺眉:“你的傷口不找個大夫包一下嗎?”

雖然衛凌穿著玄色的衣裳,看不出流了多少血,但是那傷口露了些白肉,看起來傷的不輕。

“不礙事兒的.”

衛凌輕描淡寫的回著,很意外君御煙沒有像那幫小姐一樣看見死人和血,落荒而逃,這丫頭難道不怕麼?君御煙依舊擰著小臉兒:“知道那幫人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都是死士.”

衛凌聲音裡依舊聽不出什麼情緒,那幫人是死士,形跡敗露一般都會服毒自盡,根本不會留下任何蛛絲馬跡的。

君御煙一聽,心中不免一慌:“那怎麼辦?你豈不是很危險了?時時刻刻都要擔心被人追殺.”

話一出口,君御煙立刻有些後悔,她居然擔心衛凌,她怎麼能擔心衛凌呢,前世衛凌手裡拿著劍。

站在高臺上,睥睨天下的姿態,是何等的威風。

自己還是應該多擔心擔心自己的未來才對,別被拉進了那個冰冷的宮殿裡,不得善終。

衛凌轉過頭,目光復雜的看著君御煙,君御煙乾笑著開口,掩飾自己的尷尬:“我幫你包紮傷口吧,就算沒事兒,也要先止血.”

衛凌要是這麼任由著傷口流血,那幫黑衣人沒能殺了他,他自己倒先流血而亡了。

說話的時候,君御煙自然的拉過衛凌的胳膊,拿出青瓷瓶倒了一些藥在上面,毫不避諱的,撕了衣衫的一角,幫著衛凌包上。

“我小時候經常會受傷,為了不讓父親和祖母罵我,都是自己偷偷處理的,你也要學著自己處理傷口,要不然傷口惡化會很嚴重的.”

君御煙自顧自的說著。

她這算是巴結衛凌,一切都是為了君家著想,為了君家和父親,哥哥的未來著想。

“我沒那麼笨.”

衛凌不鹹不淡的來了句,看著被君御煙包紮成花結的傷口,不知道君御煙是真的幫他,還是故意整他,一個大男人包成這樣,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死。

君御煙先是一愣,旋即,才明白,衛凌是在罵她笨,才會經常受傷,忍不住皺了皺鼻子,有些後悔,就不應該幫衛凌止血,就應該讓他流血而亡才好,忘恩負義的小人!不過想起前世的身影,君御煙忍住了大罵衛凌一場的衝動,對著衛凌扯了一抹笑:“您真是會說笑.”

衛凌看著君御煙心中怒火沒辦法發作的樣子,嘴角微微揚了揚,旋即,恢復常色:“你的馬車不在,我送你回去.”

“不……”君御煙話還未說完,便被衛凌打斷:“我正好有事兒要找定北侯商量,順路.”

“哦.”

君御煙不再多說什麼,更沒有讓衛凌特意跑一趟的內疚了,反正都是順路而已。

君御煙坐在馬車裡,和衛凌隔開一些距離,君御煙一路上都在等著衛凌問她為什麼會知道酒裡有毒的事兒,誰知道到了君府門口。

衛凌都沒有開口說話,君御煙也落了個輕鬆,他不問,自己也不用費那個神解釋。

到了君府門口,君御煙在冬蓮的攙扶下下了馬車,轉過頭看向衛凌,衛凌已經放下簾子,輕聲開口:“我突然想起還有別的事兒,先走一步.”

“……”君御煙看著衛凌遠去的馬車,這個衛凌從小到大,都是讓人琢磨不透的。

馬車快速的行駛著,回到三皇子府邸,書房裡,一道人影閃了進來。

“藍影見過主子.”

“起來吧.”

衛凌沉冷的目光看向地上的藍影,“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回主子,佈置妥了,三日後,皇上的宮宴上,好戲會如時上演的.”

藍影眼底閃過一絲算計,主子等這一天,也等了許久了。

十六年的隱忍,換來的,主子這中間經歷什麼,只有他們知道。

衛凌滿意的點了點頭,擺擺手:“下去吧.”

“主子,藍影聽五皇子說,今日您替君將軍府的大小姐解了圍?”

藍影再次恭敬的詢問著,“和那個君將軍府的大小姐親近固然很好,當年您在君將軍府裡學打仗的時候,就應該多和君大小姐親近,可您性子太冷……”“衛焱一向是個多事兒的人,什麼時候,連也你開始多事兒了?”

衛凌厲聲打斷藍影的話。

藍影一聽,慌忙跪下:“主子贖罪,藍影該死!”

他最不該的就是去揣測主子的心意,這是主子的大忌諱。

“下去吧,三日後的宮宴上,本皇子不希望出什麼問題.”

“是.”

西宛。

君御煙回了屋裡,坐在屋裡,仍在想著白天裡發生的事兒,丫鬟便上前恭敬的開口:“大小姐,老夫人喚您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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