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煙看著迎面撲過來的柳心意,猛地一驚,她沒料到柳心意會把她往湖裡推,一時間避讓不及,一道人影閃了過來,一手接住君御煙,一手推開柳心意。

柳心意重重的跌在地上,看見是楊文和蘇錦瑟,兩人是來尋君御煙的,卻沒想到柳心意打算把君御煙往湖裡推。

“煙兒,你沒事兒吧?”

蘇錦瑟只覺得臉色煞白,這個柳家大小姐膽子是真大啊,怎麼敢三番五次的想要害煙兒?“沒事兒.”

君御煙搖了搖頭。

“楊文,你敢推我?”

柳心意瞪大眼睛,從地上起來,對著楊文喊道,“你別忘了,你能娶到蘇錦瑟,可是我們家的功勞?你怎麼敢忘恩負義幫著君御煙?”

這個楊文一點兒情分都不講,過河拆橋就是這種人。

“柳心意!”

不等楊文開口,那邊柳國公已經急匆匆的趕來,“你這個不肖女!”

他怎麼養了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上次的事兒還沒處理完,柳心意又差點兒把君御煙給推進湖裡,要不是楊文出手,又要釀成大禍了。

真是個蠢貨!“爹,是她,是她罵你的,我才……”柳心意沒想到連自己的爹都不幫他,不等柳心意的話說完,柳國公瞪大眼:“閉嘴,給我滾回祠堂去跪著,否則,你就不再是我的女兒!”

柳心意紅著眼睛,目光裡滿是恨意的看了君御煙一眼轉身離開了。

柳國公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對著君御煙道:“世侄女,心意讓我慣壞了,你不要當回事兒,我定會好好處罰她的.”

要不是那個蠢丫頭,自己何必總是低聲下氣的跟一個丫頭片子這麼說話?真是不爭氣啊!“柳國公客氣了,我不會跟她計較的.”

君御煙表現的很大度,對著柳國公禮貌的回著。

柳國公跟著笑了起來,幾人寒暄了幾句,楊文就提出告辭。

君御煙跟著楊文和蘇錦瑟正欲離開,柳國公卻忽的開口:“世侄女,能否借一步說話?”

君御煙沒有多想,便跟了上去,到了一旁的亭子處,柳國公頓住步子,對著君御煙說道:“世侄女,你要我辦的事兒,我都給你辦的妥妥當當的,可還滿意?”

“很滿意,多謝柳國公.”

君御煙屈身行禮,規規矩矩的回著。

柳國公不免氣結,這個君御煙可是不自覺啊。

“既然世侄女滿意的話,是不是該把那些證據都給我了,留在你那裡總是不好的.”

柳國公有些不悅的說著。

事兒辦成了,證據就得拿回來銷燬了,否則總感覺被一個丫頭片子拿捏在手裡,這種心情簡直沒法形容的憋屈。

君御煙先是一愣,旋即回道:“您說那些證據啊,我丟了!”

“你!”

柳國公不免氣結,丟了?怎麼可能丟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不信君御煙會把它弄丟了。

這個小狐狸,糊弄別人還可以,糊弄他,休想!君御煙看著柳國公的模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目光裡卻多了些凌厲,不該一個未及笄的丫頭才有的凌厲:“柳國公在廟堂上這麼多年了,不會還單純到以為銷燬了證據,就什麼都沒有了吧?沒了證據,還有那鏢局的三百號人,柳國公能不動聲色的讓那鏢局的三百號人全都消失嗎?再不濟還有活著的柳大小姐呢,柳國公又當如何做?”

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密不透風的事情,只要發生了,哪怕是銷聲匿跡,只要有心,都會被翻出來。

柳國公似是不認識君御煙一樣,細細的打量著君御煙,從這丫頭算計他開始,他就知道這丫頭是個小狐狸。

卻沒想到她能思慮的這麼多,不由得不敢再拿君御煙當個小丫頭來看,柳國公聲音嚴肅了許多:“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更不想結仇.”

君御煙直言不諱的說著,她這一世要做的事兒太多,要籌謀的也太多了,不想結下柳國公這個仇人,“我只想保命,柳大小姐三番五次的想害死我,我必須得為自己的命打算,她只要不再害我,我便不會為難任何人.”

若是再有下次,柳心意再敢動手害她的命,她就不會再給她翻身的機會了。

柳國公驚的不行,怔怔的看了君御煙好一會兒,才木訥的開口:“你放心,我會看好心意的.”

不是為了看住柳心意不再去陷害君御煙,而是為柳心意保命,如今,他才知道,心意那點兒籌謀和心機,在君御煙面前還不夠看的。

若是心意再執迷不悟,終究是害人害己。

“還是柳國公看的透徹.”

君御煙笑了笑,說完,君御煙轉身離開了。

柳國公府裡的姨娘走了過來,對著發愣的柳國公問道:“國公爺,發生了什麼事兒?她不給嗎?”

“咱們招惹了個不該招惹的,以後讓人把心意看緊點兒.”

柳國公擺了擺手,大步離開了。

倒是姨娘愁的不行,這府裡的大小姐,不招惹她,她都想來招惹你,她怎麼又去管那尊大佛,國公爺這不是說笑了?君御煙和楊文,蘇錦瑟從柳國公府出了門,親自送了君御煙回去,坐在馬車裡,蘇錦瑟擔心的看著君御煙:“煙兒,你說的對,柳國公府確實不可結交,可是你這樣總是很危險的,若是下次柳大小姐再動什麼心思,那可怎麼辦?”

“那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君御煙無所謂的笑了笑,方才她那樣直白的和柳國公說了,相信柳國公也會想辦法看好柳心意,不讓她再出去作了。

蘇錦瑟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換成別人,還不知道怎麼樣的愁,只有君御煙這麼不當回事兒,這些日子和君御煙共事之後,她更加的看重君御煙。

君御煙有著男子都少有的氣度和魄力,所以販冰的生意才會做的那麼好,有的甚至談成了明年的訂單。

她還在考慮明年的時候,可以把這生意做到其他的省份去。

君御煙回了府,竹嫻便匆匆跑了過來,跪在君御煙面前,哭著喊道,話語裡沒有任何的章理:“大小姐,大事兒不好了,二小姐,她,您快去看看二小姐的臉.”

“臉怎麼了?”

君御煙一驚,目光凌厲的看向竹嫻,“好好說話.”

竹嫻也算是老夫人安排在君瑤身邊得力的大丫鬟了,這樣慌亂,應該是出了什麼大事兒,旋即,不再管竹嫻,直接領著人往南宛去。

到了南宛,君御煙走了進去,君瑤坐在內室,沒有妝扮,臉上卻起了一些小疹子樣的東西,看見君御煙來,君瑤慌忙起身捂了臉,對著竹嫻道:“我讓你去瞧瞧找個好點兒大夫,你怎麼把大姐給找來了?”

這事兒,她本就只想瞞著大姐和老夫人的,不過是臉上起了一些疹子,也不是什麼大事兒,老夫人年紀大了,大姐成日裡又忙,自己這點小事兒不用她們操心。

她卻沒想到竹嫻還是把君御煙給找來了。

“二小姐,您這都好幾日了,我們也找過大夫,大夫說過敏了,開了藥,咱們也吃了,也塗了,不見好轉,反而還加重了些,再去找大夫有什麼用呢?”

竹嫻委屈的不行。

這事兒她做不了主,二小姐又總怕麻煩別人,總說自己借住在定北侯府,能不給府裡添麻煩,就不給府裡添麻煩。

可這麼大的事兒了,不能再瞞著了。

君御煙聽了兩人的話,走進君瑤,一把扳正君瑤的身子,細細的打量著君瑤的臉,眉不由得蹙了起來:“竹嫻,你臉上的這些疹子,什麼時候開始起的?”

太像了,簡直就像極了。

“有八九日了,起先只是紅了,我們找大夫看了,大夫說是過敏,不礙事兒的,方子也開了,我們吃了,也用了藥,不見好轉,現在都起了疹子了,大小姐這可怎麼辦啊?”

竹嫻哭著像是竹筒倒豆子般說著。

這都是長在臉上的東西,馬虎不得,可是二小姐偏偏固執的很,一直都不肯說。

“竹嫻,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兒,你不要像沒見過世面一樣大呼小叫的.”

君瑤對著竹嫻呵斥著。

到時候找了大夫來,又沒什麼大事兒,會顯得自己很矯情。

君御煙忽的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一樣,對著冬蓮喊道:“冬蓮你去西城,找莫老先生過來,就是那個之前是宮裡的御醫,如今在西城養老的莫老先生.”

“奴婢知道,可是那個莫老先生不是不出診嗎?”

冬蓮不由得看向君御煙,莫老先生如今已經金盆洗手了,就算是皇親國戚都未必會請的動。

君御煙皺了皺眉,對著冬蓮道:“我知道,你找到莫老先生,就說是固和郡主的女兒請他來的,他一定會來的.”

她記得母親曾對莫老先生有恩情,莫老先生一定會承了這個人情過來的。

“是,奴婢這就去.”

冬蓮應聲匆匆離開。

君御煙這樣興師動眾,讓在場的幾人都吃了一驚,不免紛紛看向君瑤,君瑤也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臉上的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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