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的是那朵絹花,是君御煙用了自己給的醉藍來害她,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這麼大的臉。

一群人隨著君御煙,帶著君紀月回到住的地方,君御煙看著君紀月滿臉的包,沒有絲毫的歡喜。

因為若不是她知道這中間的來龍去脈,用了個反間計,現在被蜜蜂蜇的滿臉是包的,就是她或者君瑤了。

“真是丟人現眼,害人害己,君紀月,你今日不過是自食其果,以後最好安分點兒,不要再想著害人了,否則就不是今日這麼輕鬆了.”

君御煙冰冷的開口,一字一句,“冬蓮,讓人把三小姐送回府去,別在這兒丟人了.”

說完,君御煙領著一干眾人離開。

君紀月被送回府裡,一路哭著去程姨娘的宛裡,程姨娘看著君紀月的臉,幾乎差點兒昏了過去,聽著君紀月哭著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不由氣的渾身發抖。

君紀月幾乎是失去理智的喃喃重複著:“姨娘,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當著那麼多的女眷,她算是丟盡了臉面,以後不管遇到誰,都會提起來恥笑她,會成為她一輩子的恥辱,這些都是君御煙給的。

“月兒,月兒,別怕,姨娘會給你討回來的,會一一討回來,讓她們後悔的.”

程姨娘抱著君紀月,臉色煞白,眼底的殺意分明。

君御煙是你做的太絕了,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這邊君御煙和君瑤坐在休憩的地方下著棋,君瑤看著君御煙老神在在的樣子,不免有些憂心:“三妹那裡真的沒事兒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能看到君紀月臨走時對君御煙那恨之入骨的眼神,她很擔心大姐被君紀月記恨上了,再用了什麼不入流的手段那可如何是好?“能有什麼事兒,她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父親也說她丟人現眼.”

君御煙不以為然,目光直直的看向君瑤,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君瑤。

君瑤嚇得臉色慘白,竟沒有想到君紀月是這麼打算的。

“所以,二妹,我不在的時候,你要自己多小心,免得著了別人的道.”

君御煙還是很擔心君瑤,她沒辦法事事鉅細的護著君瑤,就只能讓君瑤多個心眼兒了。

君瑤點了點頭,心中卻總是不安。

皇上讓定北侯負責此次賽龍舟上上下下的安全,讓三皇子協助定北侯,而不是受皇上重用的大皇子,這一舉動,讓朝野上下有些摸不透了,皇上是打算重用三皇子了?那些已經站了隊的人,一個個變得惶恐了起來。

可自始至終對三皇子又是冷淡的很,君心難測,就是這個道理吧。

明路來了,君瑤便回了自己的住處,君御煙坐在貴妃榻上,看著趕來的明路,清清秀秀的模樣,行事卻很穩重:“大小姐,蘇大小姐讓我過來跟您彙報,這不過才端午,各處已經下了不少的單子,冰塊怕是要供不應求了.”

沒想到大小姐還有這樣一番頭腦,讓他不由得對這個比自己小几歲的女子,更加的欽佩了。

“那就加大人手,一定要趁此大賺一筆.”

君御煙眼底多了些歡喜,澄亮的眼睛讓她整個人多了些靈動之氣,給人的感覺更加的好看了。

明路不由的晃了神,旋即,很快便回過神,不由得更加的恭敬了:“蘇大小姐也是這麼打算的,特意讓明路來跟大小姐商量一下.”

君御煙點了點頭,對著明路吩咐:“這些事兒,你跟蘇大小姐打算就行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兒,不用特意來回我.”

她相信蘇錦瑟,也相信明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處處管著,反而讓他們畏手畏腳,做不出來什麼大事兒。

“是.”

明路恭敬的點頭。

明路的話音一落,外頭的以南走了進來,對著君御煙恭敬道:“大小姐,外面有個姐姐自稱是皇后身邊的女官,請大小姐走一趟.”

是宮裡的人,以南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君御煙聞言從貴妃榻上坐了起來,眉緊蹙著,這一世,她不和衛離親近了,也許久沒去見皇后,皇后怎麼突然的來找她了?莫不是因為自己主動和太后親暱,惹了皇后不舒坦?“你去回了那女官,說我稍作整理就去.”

君御煙對著以南說道。

等以南出去,君御煙立刻從盒子裡取了一塊令牌交給冬蓮,對著冬蓮囑咐道:“若是過了三刻鐘,我還沒回來,你便拿著這塊令牌去找三皇子,說我被皇后請去了,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她總覺得不安,自己前去,若是有什麼事兒,不好讓人直接去找父親,遇上她的事兒,照著父親的性子,肯定會鬧到皇上和太后那裡。

這樣一來,就會和皇后,還有衛離撕破臉,君家這輩子雖然不會再站隊衛離,卻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大局還未定,這一世,誰當皇帝還不知道,若是衛離又當了皇帝,君家才是如履薄冰。

她讓冬蓮去找衛凌,衛凌一定會想法子周旋的。

君御煙領著以南和幾個丫鬟,跟著女官往皇后那邊而去,女官確實是皇后的女官,君御煙覺得自己算是多心了,如果真是皇后找她,就不會出什麼事兒。

到了皇后的住處,以南和幾個丫鬟被女官攔了下來:“皇后娘娘想單獨見君大小姐,你們在外面候著吧.”

以南擔憂的看向君御煙,便見君御煙點了點頭,便單獨跟著女官進了內殿。

剛到內殿,一道人影閃了進來,君御煙只覺得眼前一黑,再次醒來的時候,便是在一輛馬車上,衛離直勾勾的眼睛盯著她,眼底多了些不悅:“想見你一面,還真是難.”

“是你?“她總覺得不安,可是千算萬算,沒算到衛離利用皇后的命令傳她過去,又綁架了她。

衛離嘴角勾了勾:“確實是我,你一直不肯見我,我只好找了這個法子來見你了.”

現在的衛離早就沒以前做戲的耐心,是君御煙把他的耐心都給磨完了,他對她好,她卻不識好歹。

“你要帶我去哪兒,放我下去!”

君御煙凌厲的聲音呵斥著,衛離居然綁架她,她又不知道自己會被綁去哪兒。

眼前的衛離,哪裡還是君御煙印象中那個溫文爾雅,對她極好的離哥哥,根本就是決意要殺君家滿門的那個衛離。

衛離眯著眼,不由得湊近君御煙,眼底多了些冷意,整個人都很暴躁:“君御煙,我到底哪裡對不起你?讓你這麼的不識好歹,突然對我疏離,我自降身份,捧著你,慣著你,你卻避我如蛇蠍,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

自從君御煙突然跟他疏離之後,一切都變得脫離軌道了,他不明白自己從來都沒做錯什麼,君御煙卻突然討厭起他來。

宮裡出了刺客,衛合丟了官,卻以為是他搞得鬼,若是被誤會,能坐上禁軍統領也是好的,偏偏君懷那個老狐狸舉薦了衛凌。

他一點兒好處都沒撈著,還惹得衛合猜忌,前些日子,他得了訊息,是衛合派人給父皇遞了密信捅破了河西水患的問題。

父皇尤為的大怒,還直接罵他:“你若是不爭氣,這宮裡想爭氣的多著呢,少你一個不少.”

所以這次賽龍舟的防衛,父皇交給了衛凌,這一切都讓衛凌得利了,他卻一直被衛合抓著尾巴不放。

這一切君御煙也有錯,他對君御煙那麼好,若不是君御煙突然的和他生分,定北侯怎麼會去舉薦衛凌那個上不了檯面的,禁軍統領也落不到別人頭上。

“那大皇子就是真的沒利可圖,單純的想捧著我,慣著我嗎?”

君御煙眼底也起了恨意,想到自己前世那樣替衛離籌謀,還落個那樣的下場。

這些話,她就問的咬牙切齒。

衛離不由得一愣,目光直直的看著君御煙,君御煙一直疏離他,卻從未像今日這樣,眼底有恨意,到底是為什麼?“我怎麼不是單純的寵你?我曾經就許你,若有一天,我當了皇上,皇后之位就是你的,你還要我怎麼樣?”

衛離鐵青著臉。

這已經是他對君御煙開出的最大條件了。

“皇后,不是所有的人,都想當皇后的,我不想和你多說,我的婚姻由不得我做主,請大皇子不要為難我,若是讓我父親知道了,鬧到皇上那裡,誰都不好看的.”

君御煙不由得冷笑,前世就是這些糖衣炮彈,讓她昏了頭,當上皇后又怎麼樣,還不是要和那麼多女人爭搶一個男人,在那冰冷的宮殿裡等著。

今日的事兒提醒了她,她以為躲著衛離,自己就會躲過前世的那些事兒,現在看來,根本就躲不過,她必須要開始為自己籌謀了。

衛離覺得君御煙敬酒不吃吃罰酒,簡直是不識好歹:“君御煙,你又拿皇上來壓我,你以為我堂堂一個大皇子,還怕你一個丫頭片子?”

“要下去是嗎?好,我成全你.”

衛離徹底被君御煙激怒了,對著外頭喊道:“停下,把人給我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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