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還未坐起來,蘇糖猛地被推倒,一雙粗糙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瘋狂搖晃。

“你這個災星!是你害死了我的幼崽,我要殺了你!”

“放……開!”

蘇糖被掐得直翻白眼。

什麼災星,幼崽的,這人有病吧!“我家狼奎怎麼會看上你這種雌性,都是你害的,你去死吧!”

陰毒的咒罵聲不斷。

就在她快要窒息時,強大的求生欲讓她猛地睜眼,伸長雙手,抱住對方的腦袋,往回一撈。

嘎吱!狠狠在對方腦門咬了一口!“啊啊啊!”

對方慘叫一聲,蘇糖感到脖子一鬆,抬腳把人踹開。

“你這個災星,居然咬我!”

狼曼捂住腦門,跌坐在地上,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蘇糖。

蘇糖無語,“是你先掐我,還不讓人還手了嗎!”

“你誰呀?這是什麼地方?再動手我報警了啊!”

蘇糖記得自己正和一家人開車去旅遊,開到半山腰,被一輛突然衝出來的車撞下了山崖,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她揉了揉刺痛的脖子,抬眼看去,掐她的是個中年女人,面板黝黑,膀大腰圓,身上還穿著獸皮。

這是什麼裝扮?野人嗎?旁邊還有一群同樣打扮奇怪的男人,裸露的上半身肌肉橫生,只用獸皮遮住關鍵部位。

聽到蘇糖的話,都投來了怪異的目光。

“你裝什麼傻!”

狼曼指著蘇糖的鼻子,語氣怨毒,“我家狼奎是為了救你才受傷的,現在他昏迷不醒,要是他出了事,我跟你沒完!”

蘇糖怔了一下,“是你們救了我?有人受傷了嗎?”

她頓時愧疚,歉意的看向狼曼,“謝謝你們救了我,受傷的那個人,我會負責他的醫藥費,你能不能先幫我叫一下救護車.”

“對了,請問你們看到車上的其他人了嗎,我爸媽和哥哥都在裡面……”蘇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四周,卻沒找到墜下山崖的車,有的只是一片無際的荒原,和連綿起伏的山脈。

她頓時愣住。

這是,什麼地方?她們一家去遊玩的山雖然偏僻,但山崖底下也絕不可能是這麼原始的荒野。

狼曼瞪著眼,頭上還流著血,一臉見鬼似的的看著蘇糖。

“你在說什麼鬼話,除了你阿弟,你阿父阿母和兩個阿兄,都被你推下山崖了!”

“我給了你家那麼多獵物,你倒好,跑出去跟流浪獸人交配,生了一窩野種回來,我家狼奎怎麼會看上你沒良心又歹毒的雌性啊……”狼曼越說越氣,恨不得將蘇糖大卸八塊。

蘇糖傻眼了,阿父阿母?這是什麼稱呼,她怎麼可能把親爸媽推下山崖,他們明明是一起坐車掉下去的。

什麼交配,野種,還生一窩。

她又不是下豬崽子!視線一轉,她看到狼曼身後躺著五個昏迷不醒的人,他們身上都穿著獸皮,獸皮上被劃破了無數個口子,已經破得不成樣子。

除了黑了點,壯了點,糙了點,前面躺著的四個人和她爸媽、哥哥長得一模一樣。

再低頭看看自己,同樣是一身破爛的獸皮。

蘇糖腦中一陣晴天霹靂!難道,她已經摔死了,又借屍還魂了?那爸媽他們不會也……蘇糖踉蹌兩步,急忙走向幾人,想要求證。

“災星!你想幹什麼,別想再害我的幼崽……”狼曼一驚,還以為蘇糖要去動狼奎,伸手攔在昏迷的狼奎身前。

誰知話音未落,就見蘇糖撲倒在她阿父阿母身上,壓根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爸媽,大哥二哥,你們醒醒……”蘇糖壓低聲音,試著喚了幾聲,四人還真悠悠轉醒。

“糖糖……”蘇國棟和林霞夫妻倆意識還很模糊,眼睛還未睜開,聽見女兒的聲音,就開口回應。

二哥蘇見遠呲牙咧嘴,扶著腦袋坐起來,一開口就是國粹:“媽的!哪個傻逼開的車,找死是吧!”

大哥蘇識微安安靜靜,和蘇糖四目相對,一雙沉穩的眸子已經意識到不對勁。

看到熟悉的四人,蘇糖心中鬆了口氣,這是都摔死了。

很好,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

“狼曼,你家狼奎醒了!”

不知誰叫了一聲,狼曼面色一喜,連忙去看狼奎。

狼奎傷得最重,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說是醒了,也只是動動手指,呻.吟了幾聲。

“奎啊,阿母在這,阿母這就帶你去找獸醫,你不會有事的.”

狼曼說著,兩手一抓,就把狼奎扛在肩頭,大步往外走。

蘇見遠罵罵咧咧的聲音戛然而止。

這是……女人?把五大三粗的男人扛在肩膀上健步如飛的女人?!蘇見遠用手把快掉到地上的下巴扶起來,“妹兒,我們這是在哪兒,這還是人嗎?”

蘇糖眼睛瞪直了,看向另一邊,“應該……不是了吧.”

狼曼一走,圍觀的獸人也就散了。

那些個赤裸著半身的“男人”一轉身,就變成了數頭健碩的灰狼,悠哉悠哉的叼著各自的獸皮離開。

蘇國棟和林霞夫婦剛清醒,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又齊齊翻白眼,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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