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難道是放棄了?“還有一炷香,她打算放棄了?”

金麒麟王急得直跳腳。

“可不是嘛,就一炷香時間了,不放棄也是白費,還可以省點氣力.”

鯤鵬殿神嘲諷道。

轉瞬,它就回頭去恭維長孫雪纓。

“大侄女,我就說,你穩操勝券.”

“她果然放棄了.”

司輕舞輕嗤一聲。

她雖然不懂得念力,可也看得出長孫雪纓比葉凌月強多了。

若非是葉凌月得了那一顆混沌珠的緣故,哪能和長孫雪纓平起平坐。

“未必.”

哪知秦蝕卻是搖搖頭。

長孫雪纓聽得一怔。

葉凌月還未放棄?可是她為何離開天裂?這一條天裂,是念力造成的。

對方的念力很是強大,雖然是萬千年前成形的,可依舊存在了這麼久。

這些年,它有一些削弱,可比其她們的念力依舊強了不少。

哪怕是長孫雪纓在從幻境脫離之後,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修復了一部分。

葉凌月離開天裂,如何修復?“她在做什麼?”

就在眾人詫異之時,紫堂心頭一動,他嚯然起身,卻見他一掠而起。

“紫堂,你不可幫忙.”

長孫皈警告道。

這是葉凌月和長孫皈的比拼,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能幫忙。

紫堂這小子,平時看著是個心冷的,倒是沒想到,會這般按捺不住。

“放心,那小子不會壞了規矩.”

雲靈抖了抖鬍鬚,一雙藍色的眸,盯著天空。

紫堂雖然飛身而起,卻沒有直接靠近葉凌月。

他在半空中的,距離葉凌月數丈之外停了下來。

葉凌月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她回眸看到了紫堂時,嘴角揚了揚,露出了一抹笑意。

“多謝.”

葉凌月點點頭,紫堂的用意,她懂。

看樣子,她的意圖,紫堂也看清楚了。

兩人一前一後。

葉凌月再度回頭,凝神看著那一道天裂。

念力化成的天裂,在九當凌絕崖的天空如同一道猙獰的疤痕,不斷幻變著。

它忽長忽短,忽寬忽窄,讓人捉摸不透。

若是用念力修復,自己的念力還必須隨著它不斷變化。

這天裂有種似曾相似之感,葉凌月心頭一動。

可不是嘛,像極了海底的那個神秘的怨念源泉。

同樣是飄忽不定。

“丫頭,你只有半柱香了.”

在九當凌絕崖上乾等的金麒麟王已經沉不住氣了。

哪怕是輸,也好歹輸得好看一些。

半柱香,能修復多少天裂?葉凌月卻是一抬手,手中卻是多了一瓶東西。

那是個瓷瓶。

瓶子裡,一抹殷紅隨即倒了出來。

血色,朝著那一道天裂湧了過去。

那是什麼玩意?眾人不解。

長孫雪纓也是微微蹙眉。

葉凌月此舉,她還是想要修復天裂,可是她的手法?這是什麼修復之法?不是用念力?可是不用念力,那道天裂根本不可能修復。

紫堂離葉凌月離得近,他看到那一抹紅色時,鼻間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他心頭一動。

眸間,閃過一抹詫然。

那是血?是血,卻不是一般的血。

那是神界葉凌月的血。

屬於太陰之血的純淨的太陰之血。

在離開天裂之前,葉凌月進入了陽泉神殿,從“葉凌月”的身上取了一些血。

那血,從瓷瓶裡灑出之後,在唸力的控制下,在天裂附近,形成了一個印記。

長孫皈、雲靈還有秦蝕的眼中,驚色連連。

他們同時意識到了什麼。

長孫雪纓唇動了動。

她見過類似的印記。

在女皇山谷的那一道地裂中,她看過相似的印記。

柳七變的那些怨靈,就是那印記破裂後,從地下鑽出來的。

當時柳七變說,那個印記叫做……“太陰神印,葉素的太陰神印?”

長孫皈失神,看著那一團血紅漸漸成形。

沒錯,那就是葉素的太陰神印。

太陰族的特殊印記。

葉素還活著時,她的成名絕技就是太陰神印。

靠著那神印,當年,她在對抗紅月女皇的爪牙時,大顯神威,幾乎比長孫皈的天念之力還要出彩。

可長孫皈從未嫉妒過,甚至於,他對太陰神印一直很不感冒,甚至有些厭惡。

因為繪製太陰神印,需要耗費葉素的血,葉素後來之所以紅顏薄命,也是因為耗費了太多精血的緣故。

在長孫皈看來,不是紅月信徒,而是太陰神印害死了葉素。

葉素死後,太陰神印就鮮少見到了。

沒想到,時隔多年之後,他會在葉凌月身上,再度看到太陰神印的使用。

“她打算用太陰神印,封印那條天裂?”

長孫皈喃喃自語著。

那條天裂,是念力形成的。

所以所有人,包括長孫皈自己都理所當然以為,它也只能用念力去壓制。

雖然用念力修復,十之八九也會失敗,或者只能封印一時。

可葉凌月不同,她要用太陰神印。

神印一出現,那一條天裂似也感受到不對勁的地方,它一下子暴躁了起來。

它不停躁動著,上躥下跳,想要脫離太陰神印。

可是葉凌月顯然不會讓它逃脫。

那太陰神印,也在不斷的變大變小。

它竟是隨著那天天裂,不斷變化著發揮作用的範圍。

“將太陰神印和念力融合在一起,太陰神印的使用範圍大大加大了.”

長孫皈低聲呢喃著。

這種嘗試,從沒有人試過。

或者說,從沒有太陰族的人,同時又是念師。

葉凌月,是第一個做到的人。

若是,當年的葉素,也做到了這一點,那她是否就不會隕落?再或者說,當年的自己,能夠早點發現這一點,和葉素一起聯手,那是否,她也不會隕落?心中,有什麼東西,像是被挖空了一樣,疼的厲害。

長孫皈垂下了頭,眼底有什麼東西,溼漉漉的,湧了出來。

九當凌絕崖上,長孫雪纓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唇。

她看著太陰神印如同一張網,將天裂困在裡頭。

從最初的劇烈掙扎,想要破網而出,再到後來的掙扎幅度越來越小。

這一場念力和太因素神印之間的角逐,勝負,已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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