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莘,你醒了?你沒事了?”

驚詫之餘,夕霧激動不已。

帝莘看上去,比以前稍微冰冷了一些,煞氣似乎已經消失了。

這怎麼可能,之前醫護人員還說他的煞氣一天比一天厲害。

她想起自己之前的舉動,連忙解釋。

“我不是想要殺你,我……”“是那群老東西下的命令吧.”

帝莘手一揚,手中多了一頁紙。

上面,是長老會的處決書,上面的幾個簽了名的,帝莘都記住了。

“長老他們也是迫不得已,之前你的情況非常危急,我一時心急……”夕霧想起之前自己的那番話,她不知道帝莘是什麼時候醒來的,那自己說的那些話,帝莘不也都聽到了?她對帝莘的感情也非常複雜。

“這是最後一次.”

帝莘已經走到了房門口。

夕霧一驚。

“最後一次,我放過你,夕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後弄得那些小動作.”

帝莘冷冰冰,掃了夕霧一眼。

把他製成標本?這得是多麼變態的想法。

不過,他倒是要感謝夕霧一件事。

“帝莘,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要和你為敵,我只是……”夕霧咬咬牙,想著要不直接袒露自己的心聲。

“我討厭你.”

帝莘的話,狠狠紮在夕霧的心上。

以前的帝莘對於夕霧,最多是無感,可是眼下,是真的討厭。

但也是這個討厭的女人,讓帝莘意識到,原來自己對那胖貓的複雜感情居然是喜歡。

喜歡……就是要揉揉腦袋,要捉弄她,氣得她咬牙切齒,跳腳不已?哦,那八成就是喜歡了。

他喜歡那個蠢女人。

帝莘的眼底,有了一抹異色。

“帝莘,你不能走,你一走,就得罪狩妖界了。

反之,你留下來,還可以和狩妖界和解。

眼下正是用人的好時機,妖王會晤,你留下來,很可能立下大功,還能報你當年的一箭之仇.”

夕霧還想再勸說帝莘。

妖王級別的存在,狩妖界也是頭疼不已,而且是一連來了幾個。

帝莘有過和妖王對手的經驗,能幫助狩妖界。

“你覺得,我會有興趣?”

他冷嘲一句,也不理會臉色慘淡的夕霧,走了出去。

“你!你醒了,來人,帝莘……”外頭,醫護人員的驚叫聲下一刻,就消失了。

夕霧木然的起身,走出房間,走廊上,醫護人員都躺下了。

過了一分鐘不到,秦長老帶著幾名狩妖人快步跑來。

“夕霧,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處決了帝莘?”

秦長老臉色非常難看。

帝莘竟醒了,而且跑了。

一個帝莘,在秦長老眼中,可是比鴻蒙還要危險得多。

那傢伙桀驁不馴,根本不聽從狩妖界的指揮。

“他走了.”

夕霧神情悽楚。

“他早就走了.”

秦長老看看夕霧那副模樣,恨鐵不成的遙頭。

“這一次,是徹底走了。

我們徹底得罪了他.”

夕霧苦笑,不再理會身後還在喋喋不休的秦長老……閻家。

“所以說,你居然認識巫扈?”

葉凌月和閻九回到了閻家,再提起巫扈時,閻九大笑了起來。

“當然認識,那傢伙有陣子是我合夥人。

我不是脫離了狩妖界嘛,可我這人又天生是個不正經的,一般的工作我沒興趣,我就尋思著,還是幹老本行.”

閻九說起了巫扈,卻是一臉的讚賞。

所謂的老本行,就是抓妖了。

“你們也知道,雖然狩妖界和各地的市局省廳都有聯絡,可總有些地方,是他們不方便出手的,那時候就需要我們這種自由狩妖人了。

就是是狩妖人,但是因為某些原因,和狩妖界理念不合,自己出來單幹了。

這樣的人,其實不少。

畢竟狩妖界的條條框框實在是太多了.”

閻九解釋著。

當時的閻九就招募了一群人。

他們在全國各地活動,還抓了不少妖。

“巫扈就是那時候和我認識的,這人孤家寡人的,可實力很強,倒不是說狩妖,而是各種能力,你們知道的,譬如開飛機啊,捯飭軍火啊甚至是一些駭客技術,他什麼都懂。

這種人才,我當然不放過,原本我們合作的挺好,後來,那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說自己要去當老師。

我就讓他去了,這都好久沒聯絡了.”

閻九一臉的無語。

你說巫扈那種冰山臉,居然要為人師表?學生看到他的臉,只怕試卷都不會答了吧。

“他還真當老師了,就在我們學校,東南市的一所高中.”

葉凌月哭笑不得。

看樣子,巫扈之前說的事真的,他還真是什麼都懂一些。

他去東南當老師,應該是因為辛霖的緣故吧。

巫扈一直在尋找辛霖。

只可惜,辛霖這石頭疙瘩腦袋,始終想不明白。

“也虧了巫扈幫忙,否則辛霖這次就惹下大麻煩了.”

葉凌月苦笑。

“鴻叔落到巫扈手上,應該不會有危險。

閻哥,你既然認識巫扈,不如幫我們聯絡下?”

凌光提醒道。

“你們以為我不想啊,可我聯絡不到,巫扈這小子只有他想聯絡人時,才會聯絡得上。

他通訊技術了得,遮蔽訊號呢.”

閻九老神定定。

比起巫扈,他更擔心的是帝莘。

因為辛霖今天除了帶來了鴻蒙和巫扈的訊息外,還說了另外一件事。

在會議上,長老會透過了一項決議,處死帝莘。

長老會的那些老東西就愛過河拆橋,他們當初怎麼利用帝莘的,一點都不記得了?“辛霖又來訊息了.”

葉凌月看了眼手機。

“帝莘離開了療養院,狩妖界震動.”

幾個字,是辛霖一得知訊息後,就立馬發過來的。

“我就說了,禍害遺千年,帝莘那小子不會死.”

閻九笑得嘴都合不攏。

“你都沒死,我怎麼會死.”

突兀的聲音,讓一個屋子裡的人,一下子啞巴了。

所有人的目光,倏的看向玄關處。

一個男人站在那。

高大的身形,人神共憤的容貌,還有那一雙滿是冰冷的鳳眸,除了帝莘之外,又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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