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夜北溟等人凌空而起,往地上一看。

地面上,密密麻麻全都是從地底鑽出來的噩鬼。

數量之多,就如炸鍋的白蟻,看得人觸目驚心,一陣頭皮發麻。

被噩鬼包圍,不及騰空的神兵異魔兵們,被噩鬼包圍,拖入了地下,化為了噩鬼的同類。

噩鬼的數量不斷增多,斬殺不死,除去女子用了七星踏月步形成的極小範圍的卦陣庇護,鮮少有人可以倖免。

天罰戈壁一帶,古時及時天罰皇朝子民的居住地,當年因煞巫太子的一場陰謀,這一帶淪為埋骨地。

伴隨著鎮壓天罰太子的封印,一併沉入了地底。

萬千年來,下面的沉骨一直是不見天日。

當葉凌月和帝莘等人不甚祭出封天令,封天令引出了煞巫太子。

煞巫太子覺醒的第一步,就是偷去了封天令,召醒了煞兵。

這些煞兵,被葉凌月等人陸續擊殺。

本以為,他手中已經沒有一兵一卒。

哪知道煞巫太子在了最後一刻,不惜再度摧毀剛形成不久的肉身,以身飼噩鬼。

這些埋骨多年的噩鬼,聞到了血肉的香氣,從地底不斷爬出,見人就咬,形如瘋獸。

剎那間,天罰戈壁就成了一個鬼城,裡面的生靈,全都成了噩鬼追逐的獵物。

夜北溟放眼看去,也不禁一陣膽戰心驚。

“爹爹,小心背後.”

就在夜北溟以為,騰空之後,可以暫時避開噩鬼,身後一個疾呼。

夜北溟太陽穴突突一跳,反手一擊。

掌風所到之處,一陣吱嘎怪叫。

一頭噩鬼被反手霹中,就如斷線風箏般,跌了下去。

夜北溟再一看,那些原本只在地面行動的噩鬼,在意識到獵物逃躥到空中後,竟也開始發生變化。

它們頂著成人一樣的頭顱,四肢卻一場瘦小,猶如嬰孩的軀幹。

伴隨著變形,它們畸形的軀幹後,發車了一陣滋滋嘎嘎的響聲,一對翅膀,伸了出來。

成千上萬的噩鬼,同時撲騰著新生的翅膀,朝著天空飛去。

“不好,這些孽畜居然還能化形.”

葉凌月和帝莘眼看著無數的飛噩鬼佈滿了天空,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凝重。

“桀桀。

愚蠢的神魔們,你們這會兒知道本座的厲害了吧.”

只剩了一顆頭顱的邪神,在半空中叫囂著。

“帝莘。

你的劍氣能否斬殺這些鬼畜?”

葉凌月和帝莘不斷避閃著身旁的那些噩鬼們。

“數量太多,而且噩鬼有同化的作用,我們很難突破.”

帝莘手腕一震,手中數道劍氣,擊退了幾名試圖圍攻的噩鬼。

再看夜北溟和薄情、血遲等人,他們也在招架身旁的噩鬼,時不時還要幫身旁的神兵、異魔兵一把。

可即便是如此,形勢也變得對神魔們越來越不利。

“邪神在利用這些噩鬼吸收神魔力,獻祭大陣就要繪製完成了.”

葉凌月放眼看去,他們的下方,地面上,已經化為了一片血澤。

不斷有屍體從空中跌落,這是一場轟動古今的血戰,神魔兵不斷死去,數量達十萬之巨。

這時,葉凌月的眼眸一縮,看到了最下方的某一處。

整個天罰戈壁如今都已經成了一片屠宰場,唯獨一地……帝釋伽、皇甫臣以及那兩名異魔兵……葉凌月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人還未騰空。

他們正冷眼旁觀著,天空和地面的殺戮。

四人所站的位置,有一個陣法,在不斷髮出陣光來。

那陣法,看上去形如八卦,噩鬼對其,似乎很是避諱,不敢靠近。

女子雖然不願意出手幫助帝釋伽,可並不排斥給帝釋伽一席之地。

畢竟只有帝釋伽在,才有機會真正奪得封天令。

葉凌月在打量女子等人之時,女子也在打量葉凌月,用一種近乎挑釁的目光。

“他們幾個有避難之法.”

葉凌月示意帝莘。

“那人有些古怪.”

帝莘蹙眉。

“她是個女人,一個修為很高且很漂亮的女人.”

葉凌月說罷,瞅瞅帝莘。

“我眼中,我家洗婦兒最漂亮.”

哪怕是這個時候,帝莘依舊可以臉不紅新不跳。

葉凌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推了帝莘一把。

“那女人對你有好感,瞎子都看得出來。

你去,試試說服那女人.”

葉凌月算是看出來了,那女子必定擁有很高深的方士技藝。

她的那個陣法,若是能擴大一些,興許就能救很多人。

“你讓我犧牲色相?”

帝莘一臉的鬱悶。

“這叫物盡其用.”

葉凌月說罷,用力一推帝莘。

“你且小心些,那邪神還沒有死心.”

帝莘抬頭,看了眼邪神所在的方向。

因葉凌月身懷玄陰血刃的緣故,邪神不敢靠近,但一雙眼,還是惡狠狠瞪著葉凌月,彷彿下一刻,就會衝上前去,咬葉凌月一口。

“放心,它暫時奈何不了我.”

葉凌月一抬手,封天令在其身旁一陣呼嘯,令牌撞上了幾頭意圖衝過來的噩鬼。

那些噩鬼,登時被拍飛了出去。

帝莘身形一墜,身形已然落地。

地面,如今還活著的神兵魔兵已經為數不多。

那些沒能長出飛翅的噩鬼,一嗅到了活人血肉的滋味,全都圍了上來。

“滾開!”

帝莘一聲暴喝,體內的真龍之氣,破體而出。

那真龍之氣盤踞在其身側,就如一頭金色的巨龍。

那些噩鬼還未靠近,就被帝莘的真龍之氣逼退開了數十丈。

帝莘不顧腳下的血濘,朝著女子和帝釋伽等人走過去。

“那小子想要幹什麼!”

帝釋伽一臉的戒備。

女子卻是凝視著帝莘,以及底薪身旁的金龍,周遭的血汙、噩鬼彷彿全都消失了般,她的一顆心,一雙眼,全都被帝莘給的吸引了過去。

“讓他過來.”

女子說道。

早前帝莘對其冷漠無禮,女子內心是很惱火的,可一看到帝莘,她的心就控不住了。

帝釋伽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就欲發作。

“帝少族長,不可.”

皇甫臣扯了扯帝釋伽,他們如今得依靠女子的七星踏月陣,這時候,可不能和女子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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