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楚楚也沒想到,奚九夜竟會突然來到。

她一看到奚九夜身旁的奚喃思頓時什麼都明白了過來。

“是你,本宮早知道就……”蘭楚楚咬牙切齒著,她就知道這死丫頭,會出賣自己。

不過即便是如此,又如何,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就算是奚九夜他們這會兒發現了什麼,一切也已經於事無補了。

“讓開!”

帝莘震怒,快如迅雷,一瞬就要破門而入。

“你敢!你可知裡面的是何人?”

蘭楚楚怒瞪著眼,身後多名神兵躥了出來。

“我家洗婦兒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殺了你!”

帝莘滿目血紅,一雙拳握得咯咯作響。

“洗婦兒?怕是已經太晚了,本宮真不知道,這會兒葉凌月已經和神帝陛下成了好事.”

蘭楚楚的話,讓奚九夜的面色剎那鐵青。

“裡面是曾四軒?蘭楚楚,誰給你的膽子.”

奚九夜只覺得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捏住了,七上八下。

他一心只防範著帝莘,哪裡知道,蘭楚楚竟會在曾四軒身上下手。

蘭楚楚見了奚九夜,還想辯解。

“九夜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

我什麼都沒做,是葉凌月自己勾引新帝.”

“夠了!蘭楚楚,我受夠你了.”

他一怒之下,掐住了蘭楚楚的脖頸,五指收攏,蘭楚楚的脖頸,發出了一陣可怕的聲響。

蘭楚楚嚇得花容失色。

她感覺到進入自己咽喉的氣體一點點減少。

她直視著奚九夜的眼,從奚九夜的眼裡,她第一次看到了殺機。

蘭楚楚心驚膽戰,她意識到,奚九夜是真的怒了。

“九夜哥哥……咳咳,求你……你難道忘記了,當年在古村落時,是我……是我救了你啊.”

蘭楚楚邊辯解著,邊掙扎著,一個不慎,她和奚九夜撞在了一起。

奚九夜身上,有什麼東西滾了出來,跌落在地。

只聽得清脆悅耳的斷裂聲。

奚九夜的手兀自一鬆,他低頭一看,卻見了他和葉凌月的那塊神碟落在了地上。

神碟上,兩人的名字漸漸模糊。

“不,怎麼會這樣?”

奚九夜驚恐著,撿起了那塊神碟。

神碟上,名字已經徹底消失了。

蘭楚楚見了,心頭大喜。

她知道,小怪物一定是成功了。

葉凌月的清白,必定是被小怪物奪去了。

門忽然開了。

小怪物從了側殿裡走了出來。

他身上衣衫有些不正,髮絲凌亂,只不過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他的衣襟上,有零星紅色的血跡。

小怪物看到了殿外的幾人,微微一怔。

帝莘看到了小怪物的一瞬,尤其是看到了他衣服上那可疑的紅色血跡時,恨不得與小怪物拼個你死我活。

可想到了葉凌月,他心頭一疼,一掠闖入了側殿。

“洗婦兒!”

帝莘衝進了側殿,看到了葉凌月一人坐在了床榻上,她身上裹著厚厚的被褥,只是露出了一個腦袋來,看上去神情有些呆滯。

帝莘心頭一酸。

他放慢了腳步,緩緩走到了葉凌月的身前,坐在了床榻邊。

“洗婦兒……”帝莘的聲音,喚回了葉凌月的思緒。

她看到了帝莘,眼底有淚光閃過。

“帝莘,我……”不等葉凌月開口,帝莘一把將其連人帶著被褥摟在了懷裡。

“洗婦兒,什麼都不用說了,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

無論你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會在意。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

我們離開諸神山,再也不管什麼身世。

你不要怕,誰都不能阻撓我們在一起。

曾四軒那小子,我一定會殺了他,替你報仇.”

葉凌月感受著帝莘的臂彎,一陣陣暖意襲來。

她鼻子微微有些發酸。

“嗯……等等,你為什麼要殺了小怪物?”

葉凌月忽是意識到了不對勁來。

“他欺負你……就憑這一點,他就該死.”

帝莘咬牙切齒道。

若非是顧念著葉凌月,他方才就出手殺了小怪物了。

他對葉凌月一直視如珍寶,不敢欺負她。

“小怪物欺負我?他沒欺負我啊.”

葉凌月詫異著。

“他沒欺負你?那你們方才孤男寡女在側殿裡?”

帝莘神情古怪,目光落到了裹得嚴嚴實實的葉凌月的身上,這才留意到,葉凌月身上的衣服好好的。

留意到帝莘奇怪的眼神,葉凌月也往自己身上一看。

她面上一紅,抬手就給了帝莘一拳。

“你混蛋,你居然懷疑我和小怪物?他是蘭楚楚和奚九夜的兒子,算輩分,都是我的兒子輩了,再說了,他才多大,他怎麼可能會……”葉凌月氣得不輕。

雖說小怪物看著是成年人,可那也是他體質變異的緣故,真正的小怪物,在葉凌月心目中說白了還是個孩童。

“我以為是你們……哎,你沒事就好.”

帝莘說到了這裡,轉憂為喜。

他雖是早就做好了葉凌月可能被小怪物侮辱的心理準備,可是不得不說,得知葉凌月沒有被欺負,他還是很高興的。

“太好了,洗婦兒,你沒事就好.”

帝莘橫抱起了葉凌月,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

“帝莘,你快放我下來,我有些擔心小怪物.”

葉凌月被帝莘轉了一圈又一圈,弄得頭暈目眩,她嗔怒著。

今晚,發生了不少事,她雖是僥倖化解了,可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擔心他?那小子夥同蘭楚楚加害你,我差點沒急死,你還擔心他?”

帝莘吃醋道。

在帝莘的心目中,小怪物始終和蘭楚楚、奚九夜、奚喃思等人是一夥的。

“今晚的事,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全都是蘭楚楚一人的主意。

好帝莘,你快讓我出去,小怪物受了傷,而且受傷很重.”

葉凌月見帝莘吃味,好氣又好笑。

她家的帝莘啊,平日看著頗為大方,可有時候,卻是個愛吃醋的小男人。

“受傷?我看那小子好好的.”

帝莘沒好氣道。

就是這時,外頭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葉凌月和帝莘俱是一驚,兩人互看了一眼,不敢怠慢,一掠而出出了側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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