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符閣為了葉凌月的那張平安符焦頭爛額之時,葉凌月也正在葉廟裡,煉製修復太虛神印所需要的塗料。

由於朱雀木的緣故,葉凌月要修復太虛神印耗費的時間和精力大大超過了她煉製任何一種符籙和丹藥。

尤其是在鼎靈消失之後,葉凌月必須完全依靠自己把握每一種材料的火候和分量。

每每到了這時候,葉凌月就不禁會想起鼎靈。

“若是能早日救活鼎靈就好了.”

葉凌月嘆了一聲,只可惜,能用來救鼎靈的五彩魂玉迄今下落不明。

不僅僅是五彩魂玉,就連騰蛇兵王的行蹤也成了謎。

葉凌月邊思忖著,邊將最後一種神獸血投入了乾鼎之中。

鼎內,發出了咕咚咕咚的響聲,數十種藥汁和獸血混合一起,熬製了二十四個時辰之後,已經變成了粘稠的醬紅色汁液。

汁液散發出來的氣味,和血液很是相似。

“所有的材料都已經煉製好了,只剩下一味心頭血了.”

葉凌月眼中堅定之色一閃而過,手上,已經多了一把無邪劍。

“主人,你真要取自己的心頭血?”

邪劍靈的聲音裡還有幾分擔憂。

心頭血哪怕是對正常的修煉者而言,隨意取之,也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邪劍靈也沒有把握,在完全不傷害葉凌月的情況下,取出異魔心頭血。

“那可不是我的心頭血,這顆異魔之心也只是暫存在我的體內罷了.”

葉凌月莞爾一笑。

許是她的樂觀,感染了邪劍靈,邪劍靈諾了一聲。

葉凌月這才將無邪劍對準了異魔之心所在的位置,她咬了咬牙,一劍刺下。

在劍刺入面板的一瞬,葉凌月面色一白,劍鋒利無比,正中異魔之心。

而就在同一時刻,諸神山上,辯機正梳妝打扮著,今日她要陪同風穀神帝外出遊玩。

她面色忽的一變,一陣劇烈的疼痛之感襲遍全身。

“啊!賤人!你做了什麼!”

辯機發出了一陣尖銳的叫聲,身子猛地往前一傾,梳妝檯上,各種珠寶首飾瞬時灑落了一滴。

辯機只覺得渾身猶如被無數利刃刺中,萬箭穿心,疼痛無比。

幾乎是一瞬,辯機就明白了。

葉凌月必定是對她的異魔之心做了什麼。

異魔之心,對於異魔而言,珍貴無比。

哪怕是如今這顆異魔之心已經被葉凌月給吞噬了,可在辯機沒能找到新的異魔之心前,葉凌月只要對她的異魔之心有任何異動,辯機都會疼得死去活來。

早前辯機並不擔心葉凌月會有什麼舉動,畢竟異魔之心如今也在葉凌月體內,除非葉凌月想死,否則傷了異魔之心,對於葉凌月而言,也會是一大重創。

可她沒料到,葉凌月壓根不按理出牌,居然會對異魔之心下手。

那女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辯機只覺得自己體內,精血正在迅速乾涸。

她雖是玄陰之骨的擁有者,可本尊因為是神骨的緣故,並無真正的血肉。

原本的身軀,都是靠著異魔之心凝聚血肉的,葉凌月再挖取一滴異魔心頭血,對於辯機而言,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辯機此時真想將葉凌月那賤人碎屍萬段。

可奈何葉凌月人在兵王營,她鞭長莫及。

若是再不想法子,她只怕今日會被葉凌月給活活害死了。

辯機低頭一看,自己那身華麗的衣袍下,本還白如凝脂的面板,迅速乾涸老化,一根根筋脈凸起,看上去又老又醜。

她能遇見,銅鏡裡的自己這會兒正迅速老去。

對於異魔而言,血就是最好的滋補品啊。

一滴異魔心頭血,千年修為。

而對於遭遇葉凌月重創的辯機而言,她眼下需要大量的血肉。

辯機發出了困獸般的哀嚎聲,她身旁的宮女嚇得花容失色。

“神後孃娘,您這是怎麼了?”

宮女們正要上前檢視辯機的情況,辯機一把抓住了一名宮女,卻見她滿眼通紅,口中竟是生出了尖尖的獠牙。

她二話不說,開始吸**氣那些宮女哪裡是她的對手,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裡,宮女們全都被辯機殺死。

眼眸漸漸恢復了常色,辯機掃了四周一眼,咒罵了一聲。

她用衣袖抹了抹淌著血的嘴角,取出了衣袖裡的召靈之火。

她心情很是複雜,在來到神界後,辯機已經多年沒有大開殺戒了。

這讓她想起了自己剛修煉那會兒,為了成為異魔,她曾經在異域吞食了無數的異魔血肉之軀。

可這種事情,不能再發生了,否則,她是身份早晚會被發現。

“找我何事?”

夜北溟那張深邃之中,帶了幾分冷漠的臉出現在靈火之中時,辯機躁動的心情才平復了下來。

可當夜北溟用瞭如此冷淡的口氣說話時,辯機一下子又被激怒了。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了?九夜神尊好大的架子,當初對我的那些甜言蜜語都哪裡去了?”

辯機怒瞪著奚九夜。

奚九夜皺了皺眉,留意到了辯機的身上滿是血跡,他再一看召靈之火裡的境況,七八名宮女橫七豎八,躺在了地上。

再看她們的屍體,全都已經面目全非。

奚九夜的眉頭一下子擰得更緊了。

“辯機,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瘋了不成,竟在諸神山殺人?”

奚九夜自從和辯機扯上了關係後,每日都提心吊膽,唯恐辯機這瘋女人忽然發作,反咬他一口。

“我搞什麼鬼?你應該去問問你那個心肝寶貝,她到底在搞什麼鬼,我差點被她害死了!”

辯機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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