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身份,成親?聽到了這番話時,葉凌月沉默了片刻,輕聲說道。

“帝莘,再給我一些時間.”

摟著她的那雙手,僵了僵。

帝莘沒有說話,他鬆開了手。

“是因為他?”

帝莘甚至沒有提起那個名字,只是他驟然握緊的手,已經漸漸變冷的眼神,洩露了他此時的心情。

奚九夜,那個該死的名字,他不願說出口,可那個男人,真真實實存在過,幾百年了,陰魂不散。

葉凌月生命裡,第一個遇到的男人,不是他,是奚九夜,這個事實,任憑帝莘怎麼努力,都無法改變。

換成了是數百年前的帝莘,只怕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最大的心願只是娶一個女人為妻。

他是妖祖,叱吒一時,曾幾何時,連神界四大神帝他都未曾看在眼裡,可如今,為了葉凌月,他甚至成了四大神帝的臣子……可他換來了什麼?“帝莘,你誤會了,我不是為了奚九夜才……”葉凌月感覺到了帝莘的反常,她想要拉過他的手,卻被帝莘一把拽住了手腕。

“不許再提他的名字.”

他不顧她的驚呼,將其抱進了營帳,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不想從她的口中聽到那個讓他嫉妒得發狂的名字。

他恨,恨她第一眼看到的人並非是她。

他也知她心底,早已沒有了奚九夜。

但他還是忍不住嫉妒,嫉妒奚九夜擁有了她最純真的少女的愛戀。

她咬著唇,負氣不肯說話。

他的心,兀自一疼,嘆了一聲,攏了攏她的發,支起了身來。

營帳裡,黑燈瞎火,帝莘心底鬱結難平,背對著葉凌月,半是懊惱,半是無奈。

“葉凌月,你到底有沒有良心.”

女子手臂緊緊環住了男人的,背脊上,一陣暖意襲來,臉輕輕靠在了他的背上,彼此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他哼了一聲,心底的怒火一點點褪去。

葉凌月也知帝莘還在惱火,這男人,融合了鳳莘和巫重的脾氣。

他在她面前,大部分時候都像是鳳莘,溫柔體貼,可他的骨血裡流淌著的卻是巫重的血,有時候會脾氣火爆。

他方才的模樣,兩眼發紅,恍若困獸,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她有些害怕,可害怕之餘,心底又有一個愧疚的聲音在嘆息。

可他終歸還是沒那麼做,他在乎她,她又何嘗不在乎他。

男人的身子很暖,她的面板微涼,她碰觸到他的那一刻,他身子一僵。

她輕嘆著,將他的手握在掌心,一直落到了自己心的位置。

“這裡,一直只有你一個。

我不愛奚九夜,現在不愛,將來也不會再愛了。

我不成親,並非是因為我還掛念著其他男人,而是我考慮到爹孃和乾爹乾孃的安危。

我想向他們稟告此事,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們請了他們一起來,在他們面前成親可好?”

逆天重生的事,在神界乃是一個禁忌。

火炎神帝為他們隱瞞是一回事,其他三大神帝的態度就未必了。

葉凌月已經放棄了認祖歸宗的打算,若是可以,她乾脆就以火炎神帝的義女的身份和帝莘成婚,但是至少,她想要請爹孃當自己的證婚人,邀請阿日阿光還有冥神夫婦前來觀禮。

前一世,她忤逆爹孃的意願,甚至無法請爹孃來觀禮,這一世,她想盡一個女兒應盡的孝道,讓爹孃放下心來。

“你當真心底再無他人?”

葉凌月點了點頭,其實她還有點想請師父紫來當證婚人,只是……想起了師父紫如今生死不明,葉凌月心底不免有些黯然。

不過這番話,她是絕不敢在帝莘面前說出口的,否則正在吃醋的某人,只怕又要使小性子了。

不過不得不說,偶爾使使小性子的男人,還是挺可愛的。

帝莘被哄得團團轉,心情愉悅不少,他捧著自家小女人的臉,看著她因為曖昧變得愈發紅潤的臉,心情頗好。

他心底暗罵了一聲,帝莘啊帝莘,你還真是越來越不爭氣了,好歹也是活了幾百年的人了,在自家洗婦兒面前,一點控制力都沒有。

“你若是願意,誰當證婚人都可以。

只是八荒神尊夫婦未必答應,他們等了兩輩子,若是不能以女兒出嫁之禮送你出門,只怕會記恨我這個當女婿的。

這件事,也是我欠考慮了。

況且,我聽說他們如這陣子在諸神山的情況不大好,尤其是醫佛那裡,她要替長生神帝治病,另一方面,還要和長生太子周旋,很有些棘手.”

帝莘成了第四御史後,利用莫小北和第六島主等人的勢力,開始在各處佈置自己的眼線。

就連在諸神山,也開始慢慢有了自己的樁子。

長生太子早陣子重傷之後,就一直藉機對雲笙糾纏不休。

這件事,在諸神山乃至神界都鬧得風風雨雨,可偏長生神帝睜眼閉眼,什麼都沒說,外頭各種謠傳都有。

葉凌月一聽,不禁有些擔心爹孃的境況,她自小就對爹孃的恩愛耳濡目染,夜北溟對雲笙的寵愛,絲毫不下於帝莘。

這就意味著,夜北溟同樣也是一個醋罈子,否則當初,他就不會同一面鏡子吃醋了。

葉凌月擔心,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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