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為其他男人,要與他動手?帝莘的心底,嫉妒和惱火一波勝過一波。

他瞪著葉凌月,半晌,薄唇裡才擠出了一句話。

“葉凌月,你很好!”

說罷,他衣袖一揮,身影轉瞬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風聲過境,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氣,彷彿還在身邊盤旋。

葉凌月怔在了原地。

他真的生氣了?這個小氣鬼,怎麼會吃起小怪物的醋來了。

“你,你回來!”

葉凌月氣得臉都白了,她跺了跺腳,就要去追帝莘。

“凌月.”

小怪物已經從地上爬了出來,他一把拉住了葉凌月。

方才的一番生死,讓他陡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在被那神秘面具男誅殺的一瞬,小怪物的腦中,出現了很多人。

可在彌留的最後一刻,定格在他腦中的卻是葉凌月。

他忽然意識到,葉凌月對他而言是不同的。

“你放開,我要去追那個壞傢伙.”

葉凌月試圖摔開了小怪物的手,她此時此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要把帝莘追回來。

小氣鬼、殺千刀的、醋罈子,討厭的帝莘。

葉凌月的腦中,亂糟糟的只有一個帝莘。

可小怪物的手,卻猶如枷鎖般,死死扼住了葉凌月的手腕。

葉凌月試了幾次,都沒能甩脫。

“我也可以……給我一些時間,五年,最多五年,只要我從長生神院畢業,我一定會比他強。

我……我喜歡你!”

小怪物拼盡了全部的勇氣,喊了出來。

他抓著葉凌月的手,雙眼赤忱,凝視著她。

葉凌月的眼底,詫色迭起。

她從沒想過,小怪物會對她生出不一樣的心思來。

換做其他人,葉凌月也許會一口拒絕。

可物件是小怪物,葉凌月有些不忍心了。

她知道小怪物,心思細膩敏感,他經過了太多的傷害,在他沒能徹底成長起來前,她不能再傷害他。

“我也喜歡你,喜歡小雨、喜歡程嶽、喜歡宮學長,你們都是我的夥伴。

可是,不是那種喜歡,你明白嗎?”

葉凌月聲音柔和,她的眼神裡沒有半點波瀾。

小怪物忽然懂了,他在葉凌月的眼裡,看懂了什麼。

同樣都是男人,可葉凌月看向方才那面具男人時,她的眼神是不同的。

“為什麼……為什麼是他……如果我遇到你更早一些,你會不會改變主意.”

小怪物沮喪著,他的心裡很難受。

“因為,他是我的男人,無關乎早晚、對錯,愛就是愛了,他是我這輩子唯一愛的男人。

相信我,你以後也會遇到那樣的一個人,在遇到她之前,好好地收好自己的心.”

葉凌月笑了笑,身影一動,飛掠而去。

她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

無關乎時間、對錯,愛就是愛了……小怪物一直站在那,看著早已消失不見的那個窈窕身影,再也追不上了。

他只知道,他此生,再也遇不到了那個人了。

晨風微涼,吹到了葉凌月的面上。

晨曦漸起,長生神院的學員們都還沉浸在早練中。

葉凌月離開了山坡後,追趕著帝莘。

可是長生神院那麼大,帝莘的身法又快得驚人。

葉凌月動用了精神力,可是依舊沒有察覺到帝莘的下落。

被風一吹,葉凌月心中的惱火和鬱悶,一點點平息下來,反倒是清醒了不少。

帝莘那傢伙,鮮少和自己計較,這次是怎麼了?過去的紫堂宿、薄情,哪一個不比小怪物強,也沒見他這麼動怒過。

葉凌月腦中亂糟糟的,只想找到帝莘,可找了半個多時辰,依舊是一點蹤影都沒有。

按照帝莘的身法,這會兒只怕早已離開了長生神院了。

眼底酸酸的,葉凌月失魂落魄站在了長生神院的入口處。

細細回想起來,這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吵架。

她和帝莘相遇,一直以來,都是帝莘在遷就她。

上一世,她還是個小女娃時,身為妖祖的帝莘就為了她,放棄了成神的機會,在了冥界守護了輪迴盤多年。

這一世,他捨棄了二次成神的機會,只為了讓她長命百歲。

他忍受了抽骨之疼,到了神界,可她卻為了其他男人,要與他動手。

葉凌月越想越覺得自己不該。

方才他強行收力,有沒有受傷?他貿貿然闖入長生神院,會不會被人發現。

“帝莘……”葉凌月茫然四顧,周遭除了半人多高的野草外,哪裡還有帝莘的影子。

她蹲在那,像是隻被人丟棄的小狗,眼底有淚光閃動,心底說不出的難受。

不知過了多久,葉凌月覺得天都黑了,才聽到了個低沉的聲音。

“知道錯了?”

“嗯……”葉凌月含糊著點了點頭。

猛地一個激靈,她抬起了頭來,哪來的什麼烏雲,就見了帝莘站在了身前,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眼神凝視著她。

她歡呼了一聲,猛地撲向了帝莘。

帝莘悶哼了一聲,兩人一起跌落在草叢中。

“你沒走……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葉凌月見到了帝莘,眼更紅了,她又是委屈又是歡喜,頭埋在了帝莘的身上,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

溫暖的體溫,寬厚的臂膀……他真的沒走。

“原本是走了的,但是心想某人又小氣,又任性,我要是一走,某人沒準就跟人跑了,我就又回來了.”

帝莘的聲音了,帶著幾分捉弄的意味。

“誰小氣,誰任性了,還有,誰跟人跑了,壞帝莘!”

葉凌月嬌憨之態盡顯,她啐了一口。

帝莘朗聲笑了起來。

他那會兒,也是被氣昏了頭,才吼了她一聲。

可是離開的一瞬,他就後悔了。

他捨不得她難過,再說了,他遠在了第一軍團,若是和洗婦兒吵架了,這一分開,可能是一年半載。

洗婦兒人見人愛,努力了這麼久,要是被人撬牆角,他豈不是要吐血。

帝莘找了十個八個理由,也不顧什麼臉面,鬼使神差就繞了回來。

恰好,那會兒就聽到了葉凌月宣告所有權的一番“表白.”

這小女人,說他是她男人。

呵呵……帝莘的眼底,滿滿的都是得意。

早前的不愉快也在這一鬧中,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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