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西醫所謂的不治之症,中醫是沒有這個說法的。

他們認為人的身體就是一臺機器,之所以活著,就是靠氣血週而復始的迴圈。

而西醫所謂的腫瘤,在中醫叫做“瘀”。

也就比如一條河流,在某個相對狹窄額部位被雜物和泥沙堵住了。

西醫的做法就是手術,把擁堵挖開,看似問題這樣解決問題最快,但是人的氣血不足了,你挖開一個地方,後面還難免會堵,堵的地方多了,手術也就沒有意義了。

所以,中醫的做法是想辦法增加河流的流速,用河流本身的力量衝開這些擁堵,讓整條河重新奔騰起來。

這些理論劉向東葉萬成都跟約翰詳細的討論過。

約翰自然不服氣,他的堅持就是腫瘤不是擁堵,而是有毒細胞在河床裡面自己生長起來的,就如憑空長出來的一棵樹,要想根治就必須把樹弄死,把盤根錯節的樹根挖掉,這樣才會達到根治的效果。

三個老頭為了彼此的理論經常會爭論不休,別忘了他們如今可都是醫學院的教授,他們的理論自然會影像自己學生。

於是乎,軍墾大學醫學院學生之間也展開了一場辯論,就是腫瘤是衝來的泥沙,還是自己生長的大樹的之爭。

在癌症沒有被攻克之前,其實這樣的辯論永遠不會有結果。

但是三老頭有一點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對於攻克腫瘤的有效中藥的確定。

紅豆杉、人參、靈芝,還有絞股藍、白花蛇舌草、黃芪、半枝蓮以及蘆薈等。

其實這些藥物裡面很多成分針對腫瘤的治療都非常有效。

但中醫比較麻煩的是,看病是一人一方的。

就是說,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個體,比如感冒,在中醫上稱風寒,按照西醫的方法,就是通通吃感冒藥就行了。

而中醫卻要根據個人體質,對各種成分的藥刪減才能開方子,這也是中醫看病很難量化的原因。

也正是因為這樣,西醫在現實中比重越來越大,而中醫卻市場越來越小。

這其實是一個很難解決的矛盾。

沒辦法,醫學院可以量產越來越多的西醫醫生,而中醫卻根本做不到。

一個好的中醫,沒有幾十年師父的言傳身教,和大量都病例積累。

他連把脈都學不會。

要知道人家西醫有各種儀器裝置,而中醫卻只有四個字:“望,聞,問,切.”

就是醫生只憑著自己的眼睛和鼻子,加上把脈。

就可以診斷出那些精密裝置都難以檢查出來的病。

你細品,這樣的功夫怎麼可能在醫學院去量產?所以,到了現在,不是中醫不行了,而是傳承方式不對了。

而那些在民間名聲頗大的中醫,卻因為學歷問題,被禁止行醫。

這樣一段時間下來,傳承也就斷了,哪個年輕人會去浪費時間,學一些根本沒有用的東西?這些事情葉萬成他們自然沒辦法解決,而他們目前也只能採取折中都辦法,要研究出一種光譜抗腫瘤藥物,按照約翰的說法。

那就是既能增加河流流速,也要挖樹根的藥物。

這個難度無疑是增加了數倍。

當然,這個研究能不能出結果?這就很難說了。

相對多少科學家窮其一生也沒有解決這個問題,而他們比起來,三老頭並不出色。

不過一切都不是絕對的,不然,為啥他們能獲得諾貝爾獎呢?所以,雖然努力是成功的首要條件,但努力卻不一定會成功,還包含許多因素,比如天時地利人和,甚至還需要運氣。

缺一項,你就是個楊白勞。

三個老頭進入了沉浸模式,如意也就省了心,雖然沒在療養院,但是在藥研所,隨時可以去檢查。

目前這三老和倪老,可是軍墾城的國寶級熊貓,哪敢疏忽?隨著春節的結束,一切都步入了正規。

王淑琴的擔子越來越重了。

首先,住房制度的改革從開始就是她在抓,所以這個擔子她卸不掉。

再者她的理想還是想主抓農牧業的發展,對一個地廣人稀的農牧業大省,農牧業的發展才是關鍵。

而且在兵團的工作,讓她在這方面有了豐富的經驗。

北疆是個大省,這個大指的只是面積。

人口方面卻很難跟內地比的。

不過面積雖然大,但是不能利用的部分比重同樣很大,沙漠和戈壁灘是最普遍的現象,兵團在治理這些方面積累了很豐富的經驗,也造就大片良田和牧場。

但是跟總面積相比,還是杯水車薪。

曾經有過一個設想,如果把青藏高原的水,引到北疆來,那麼北疆將成為世界級的大糧倉。

當然,那只是設想,最起碼目前還做不到。

主要是付出的代價太高了,但是如果北疆百姓如兵團那樣努力,那麼整個北江省能被開發出來的良田和牧場,也將是難以想象的。

畢竟兵團是一個特殊的群體,他們的身份決定了他們只能待在該待的地方。

房地產的開發肯定不是省一級機關就能完成的,他們只能是根據上面的指示,結合本地情況,制定出相應的政策,然後由各級政府去獨立完成。

而地方的發展,最首要的因素就是財政收入。

畢竟沒有錢,什麼也做不了。

省城這次大規模的住房改革,給領導們開啟了一條新的思路。

那就是土地可以作為一種商品,換取資金,來發展經濟。

最起碼如今省城的錢袋子,是近幾十年來,最豐盈的一次了。

錢有了,自然就會改善民生,道路,橋樑,市政建設,都如嗷嗷待哺的嬰兒,張著嘴等待著。

所以,這次省城的變化,可不只是多了幾個小區,而是整個城市面貌都為之一新。

就如同一個剛剛睡醒的女人,重新畫好了妝容,整個人開始生動起來。

艾買提如今最喜歡在大街上溜達,看著每一天都在變化的街道,那嘴就裂的跟冬不拉下面的半個瓢一樣。

原來經濟還可以這樣搞,怪不得國家一個個檔案發下來大力提倡。

他是個土生土長的北疆人,爺爺那一輩還在放羊呢,所以對土地有著一股執念。

不過對土地的認知,同樣也是狹隘的。

那就是地就是用來耕種的,草原就是用來放牧的。

可現在土地竟然變成了金子,不但能換來錢,還順帶著把人們的居住問題給解決了,這一舉可就是好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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