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家,那幾個混混可就回不了家了,正在被突擊審訊。

他們這些人咋可能沒有一點事?就是沒觸犯法律,那種違反治安處罰條例的事情肯定也沒少做。

果然,一番詢問之下,他們很多劣跡就被翻了出來,不過也都不是啥大事,最終拘留幾天了事。

混混們被押往看守所,但是那個主持人卻沒有被放掉。

芭娜娜的老闆有些神秘,大家基本都沒有見過。

迪吧所有的運營都是這個主持人在管。

他叫李元元,京城人。

本來是京城一家大型娛樂城的領班,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甘情願來到這個偏遠的小城做個迪吧經理。

他被關在一件屋子裡等候錄口供,其實說關不準確。

屋門並沒有鎖,也沒有人看守,但就是沒搭理他。

李元元並沒有走,他也不敢,從十一點進來,到現在四點多了。

就沒有進來一個人問他一句。

這讓他非常鬱悶。

實在忍不住了,他喊了幾聲。

但是根本沒喊來人。

似乎他早已經被人遺忘了。

他坐在那裡,腦子裡在高速運轉。

思考著今晚是不是得罪了誰?幾個小混混的背景他是知道的,常來玩,不會有什麼意外。

看來事情出在那幾個學生身上了。

但是他們要是有背景,那個叫巴圖的還會來賣唱嗎?李元元有些想不通,腦瓜子疼。

索性也就不想了。

掏出手機,想打給老大,但是最終沒有撥出去。

不過最終他還是發了個簡訊,給他在公安局內部的一個關係。

這是他來軍墾城之後接觸的人,也算是相交莫逆,至於為啥莫逆,大家懂得。

簡訊回覆很快,大約一小時之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走進了屋子。

朝他擺擺手:“問題不大,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李元元對這個問題是最好奇的,連忙追問惹了誰了?青年手指房頂,那幾個孩子都是頂尖的那幾個人的孩子。

李元元秒懂,不再說話。

到哪混規矩是要懂得,特別是什麼人不能惹?他心裡暗罵了那幾個混混幾句,默默的抽起煙來。

青年人來了之後,沒一會兒就有人來找他錄了口供,只是一番折騰之後。

天都快涼了。

要知道北疆的天亮最早也得八點。

巴圖回到家裡,躺在床上的烏蘭看見兒子的t恤被撕爛了。

不由得問了一句:“打架了嗎?”

巴圖點點頭,他對於媽媽是什麼事情都不隱瞞了。

便把今晚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把琴盒裡面的錢拿了出來。

看著這厚厚的一打鈔票,烏蘭的眼淚流了下來。

兒子長大了,知道心疼她了。

這對於一個女人就是最好的回報。

“以後不要去唱歌了,媽媽這裡還有錢.”

烏蘭趴在兒子已經變得寬闊的胸懷裡面貼了一下。

巴圖想了一下:“媽媽,我唱歌有天賦,我在想,以後是不是可以在這方面發展一下?”

“不行,你要好好上學。

要做你葉叔楊叔那樣的人。

沒有知識你憑什麼做到他們那樣?”

烏蘭斬釘截鐵。

巴圖猶豫了一下:“媽媽,葉叔雖然大學畢業,但他學的是中醫,跟他現在做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楊叔好像高中都沒有上.”

烏蘭默然,這事她還真沒有辦法反駁兒子。

她和葉雨澤他們一同經歷過生死,情況確實如兒子所說的一樣。

看到母親不說話,巴圖趕緊又湊上來:“媽媽,我不會耽誤學業的,只是業餘時間去唱歌.”

烏蘭有些無奈,替兒子理了一下有些蓬亂的頭髮:“我記得你小時候一直要當解放軍的.”

巴圖笑笑:“媽,如果有需要,我自然還會去當兵。

不過現在我想試試自己要走的路.”

烏蘭終於點點頭:“好吧,那隻能是週末你去唱歌,別的時間還得好好在學校學習.”

巴圖高興的答應下來,但是看著媽媽,猶豫了幾次還是說了出來:“媽,那你也得答應我,你要去醫院看病.”

烏蘭嘆口氣:“媽這病治不好了,嚴重的風溼,引起的各種器官都有了病變,住院沒啥用的,只能是慢慢調養,你沒看見我一直都在吃藥嗎?”

巴圖倔強的搖搖頭:“不,住院治療肯定就會比你躺在家裡強。

咱們軍墾醫院條件那麼好,還有風溼專科,你必須要去的!”

看著兒子倔強的目光,烏蘭終於屈服了:“那好吧,明天我就去看看,你陪媽去總行了吧?”

“好,那就用這個錢!”

巴圖把自己的錢擺在媽媽跟前。

烏蘭點點頭答應下來。

幾個人最倒黴的就是張建疆,本來昨天媽媽把他接回了奶牛場的,結果他又跑回來了。

家裡只有他父親。

看見他衣服被撕爛,都沒管他臉上的傷,“乒乓”的又給揍了一頓。

張建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心想,這老頭不去守著老婆,在家裡幹嗎?我這都受傷了,你還沒事打著玩。

不過跟家長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揍完了也就沒事了。

別犟嘴就行,不然打的更狠!遠芳回到家裡,趕緊開啟筆記本。

這是葉風送她的。

她今天心情有些複雜,就把晚上發生的事情跟葉風說了一遍。

葉風很快就回了一句:“你是女孩子,膽子小很正常的。

以後晚上儘量不要去那種地方玩,因為去那裡的人都喝了酒。

人要是喝多了膽子就大,不知道會幹出啥事呢?”

遠芳答應下來,然後開始撒嬌:“葉風哥哥,你總也不在我身邊,我被人拐跑了咋辦?女孩子也是會寂寞的.”

“誰敢拐你我把他三條腿都打折了,再踏上一萬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葉風霸氣十足。

“咯咯咯,人都有兩條腿,你咋打折三條腿?胳膊啊?”

遠芳開心的笑起來,但是又疑惑。

“男人當然有三條腿,有一條短的啊!”

葉風很篤定。

遠芳想了一會兒,一下子明白過來,哄著臉罵道:“呸,不要臉,你是壞人,什麼話都說!”

“跟自己媳婦要啥臉,要臉以後還怎麼生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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