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老爸進來,馬蓉笑了一下:“爸你先坐,我忙完這些還得去廠裡呢.”

馬全義嘆了一口氣:“丫頭,其實區裡的事情比你一個廠要重要的多.”

馬蓉抬頭看著老爸走出去的背影,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來。

她明白父親的苦心,他是怕以後的開發區沒有了自己人會被人刁難。

但他不明白的是,時代終歸是不同了。

幹部的政績不是靠平穩,而是靠經濟的發展。

與其坐在辦公室等著企業發展,還不如直接參與其中成就感更高一些。

但是老爸的擔心其實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的。

等葉叔他們都退下去,萬一來個啥都不懂卻喜歡指手畫腳的領導,真的很麻煩。

想到這裡,她推開檔案去了趙玲兒的辦公室。

鄭蘭枝正在趙玲兒辦公室裡面商量著什麼,看見她進來,都站起來打招呼。

目前鄭蘭枝也是開發區主管工業的副區長,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

趙玲兒看見馬蓉心事重重的樣子,連忙問道:“你這是咋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又沒欠你錢.”

趙玲兒和馬蓉雖然平時交集並不多,但也算是發小了。

兩人之間說話並不忌口。

馬蓉就把心中的糾結說了出來。

趙玲兒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也非常喜歡自己的本職工作的。

可你知道我為什麼來開發區嗎?”

馬蓉搖搖頭看著她,她是真的不知道。

“之所以能有軍墾城,都是因為有了開發區。

開發區如果不能得到良性發展,那麼軍墾城永遠只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說道這裡,趙玲兒嘆了一口氣:“那些男人只知道創業,卻不知道守業比創業還要難。

之後跑到一邊躲清閒,那這些事只能我們幫他們來做了.”

馬蓉的心中一動,她知道趙玲兒說的是誰。

但這些話還是打動了她。

站起來笑著說道:“謝謝你玲兒,我明天就去交割工作來區裡上班.”

等馬蓉走出了屋子,鄭蘭枝疑惑的看著趙玲兒:“姐,你在說什麼啊?”

趙玲兒摸了摸鄭蘭枝嬌嫩的小臉:“說你那個只知道工作,卻把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扔到一邊的小老外.”

鄭蘭枝馬上一臉憤慨:“就是,這些臭男人就該找不到老婆!”

趙玲兒苦笑了一下,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她又何嘗不明白馬蓉的心思,但是愛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

比如自己,難道為那個男人做的還不夠多嗎?但是兩個人的距離還不是越來越遠。

馬蓉選的廠長是津市化工學院的一個老師。

去年就被她把人家關係從技校弄出來做了塑膠廠的總工。

這個傢伙事業心強,本來來技校屬於借調。

但是除了上課卻一頭扎進廠裡,可以說,目前塑膠廠做出的成績跟這個人是分不開的。

他叫金愛民,畢業於天津大學化工專業。

馬蓉一直認為,如果把廠交到他手裡,一定會比自己發展的還要好。

回到廠裡,馬蓉把金愛民叫到辦公室說了自己的打算。

雖然這傢伙一再推辭,但馬蓉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了一絲竊喜。

馬蓉心中也是暗暗好笑,不過她不在意,沒有野心的男人是做不成事情的。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馬蓉去區裡上班不久,馬全義就申請去農牧業總公司。

市裡班子研究後決定,農牧業總公司一分為二。

分為農業發展公司和牧業發展公司。

習得和和馬全義分別為這兩個公司的書記。

農業總公司的經理還是劉青山,而牧業總公司的經理則是魏餘翠。

而張建民則成為軍墾城優質奶牛基地的經理。

不過這兩個單位因為是公司性質,都屬於股份制企業,劉青山和魏餘翠包括下屬職工都有股份的。

只有馬全義和習得和屬於委派幹部,不參與股份分紅。

馬全義調走後,馬蓉接任了父親原來的職務,成為開發區書記。

如今開發區兩個父母官都是女人,還都未婚,姐妹花倒也成了開發區一個談資。

馬國慶的公司出事了,一個工人跑回來在連裡大吵大鬧。

原來最近公司在縣裡一個私人工廠幹活,幫他們蓋廠房。

本來工程今天完工了,按照程式,甲方驗收完把工程款結清,這個事情也就結束了。

沒想到甲方橫挑鼻子豎挑眼,反正就是就是各種不合格。

其實意思馬國慶也看明白了,就是不想給錢。

活是馬鴻逵領著人乾的,他幹了半輩子建築,對於質量他比誰把控的都嚴。

看到這個情況他咋可能服氣?就和對方理論起來。

沒想到對方早有準備,召集了一批人就動了手。

馬鴻逵這邊雖然人不少,但都是四川民工。

這些人老實,哪有敢打架的,對付一擁而上,不但把馬鴻逵打了,還傷了幾個民工。

馬國慶問訊過去講理,也被人打了扣在那裡,揚言不拿五萬塊錢給他們的人看病就不放人了。

工人們有機靈的跑了回來,可是如今家裡只剩下杜秀英,她能有啥辦法?去找開發區幫著出頭,可他們屬於個體公司,事情又沒出在開發區境內,人家管不著的。

杜秀英愁了半天,最後眼前一亮,就跑去了酒廠。

還別說,雖然周桂花老欺負杜秀英,但是聽說馬國慶父子受了氣哪裡肯罷休?開車就拉著杜秀英趕去縣裡,連父親在後面喊她她都沒顧上。

來到工地,周桂花一看脾氣就上來了。

只見對方十幾個人把馬國慶的一幫工人圍在一起。

馬鴻逵躺在一邊,頭上還在流血,馬國慶臉上也腫了,衣服被撕的亂七八糟。

正被一個粗壯的漢子人擠在牆上教訓。

周桂花一把推開那個男人,摸了摸馬國慶的臉:“你沒事吧?”

馬國慶搖搖頭表示沒事,趕緊蹲下身子看自己的父親。

發現他也沒啥事,這才放下心來。

周桂花一把揪起那個男人的脖領子問道:“你自己說吧,我打你哪邊的臉?”

粗壯男人囂張的把左臉側過來罵道:“老子這張臉還沒被人打過,怕你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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