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殺伐一人便佔據了一整條長沙發,遠離他的側手邊,沙發上坐著商懷明,正對著商懷明遙遙坐著的是一身肥肉穿著灰色浪人服飾東野勇人。

其餘不少身穿黑色西服的隨從站在沙發四周,人很多,卻不顯得擁擠。

套房裡很寂靜,只能聽見九里殺伐手指摁通訊器的聲音,眾人也不說話,各自坐著,等待主上的指示。

不一會兒,一陣細微的喧囂聲在套房轉角入口處響起,九里殺伐微微昂起頭,狹長的雙眸冷厲的看著身穿彩裙,哭得雙眼紅腫宛若核桃的夏爾憶朵跑了進來,雙腳還踩著高跟鞋,裙裾飄飄的站在高檔華貴的茶几前,梨花帶淚的看著九里殺伐,嬌滴滴的控訴般問道:“你告訴我,是誰把我的影片剪了放出去的?”

她有點兒傻,東野川從拍了閔環碧和閔巧芳的裸照,惹了八旗集團與華夏軍界聯手出來制衡九里殺伐,這事兒擺明了要找人出來頂罪,此事件當中摘得最清的就是九里殺伐,不管九里殺伐是不是幕後指使人,至少拉了夏爾出來頂罪的人,必定是站在九里殺伐的利益上的。

所以夏爾憶朵滿懷委屈的跑到九里殺伐面前,叫嚷著要找真兇,真的是一件讓在場眾人都有些想笑的事,大家心照不宣,不論九里殺伐知道不知道真兇是誰,他都不可能再讓這件鐵板釘釘的事情生變了,說白了,夏爾這黑鍋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所以追根究底是誰剪了夏爾憶朵的影片有意義嗎?被人陷害,聰明的人不會大吵大鬧,而是會伺機休養生息,尋求報復。

而像夏爾憶朵這樣自己都拎不清的人,真是活該一次又一次的被九里殺伐利用。

只見那男人冷峻的臉上,浮現著從容,收起手中的通訊器,拍了拍自己身邊的沙發,難得笑道:“過來坐.”

那一整條沙發只有九里殺伐一人坐,其餘人,就是商懷明之流也只能坐在側手邊的沙發上,這是多麼榮寵。

夏爾有些受寵若驚,微微提了裙襬,通紅著眼睛坐在這個王般的男人身邊,撅著紅豔豔的唇,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卻是不等她說話,九里殺伐便掃一眼夏爾憶朵,敷衍道:“上次給了你5000萬,讓你去與木槿打通關係,怎麼會鬧成這樣?”

為什麼會鬧成這樣,夏爾憶朵也她美目嚼淚,看著九里殺伐,委屈的搖頭,伸出纖柔玉蔥般的手指我見猶憐的抹了一下眼淚,表示自己也很茫然。

她確實茫然,大部分的猜想,可能這種影片是東野勇人剪的,因為畢竟當時在遊戲裡,被東野勇人欺負的時候,只有東野勇人和她兩個人在,她絕對想不到也不想把幕後主使往九里殺伐身上去想,於是當九里殺伐表現得也是一無所知的時候,夏爾當即便認為此事與九里殺伐無關。

見她如此,九里殺伐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勾了勾嘴角,豎起雙指,指間又夾著一張金卡,遞給夏爾憶朵,用著魅惑人心的男音,低聲道:“算了,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我也不與你追究了,這裡是之前承諾給你剩下的5000萬,最近這段時間,不要來找我,有什麼事直接與東野勇人聯絡.”

低沉的聲音,隱晦的藏著一抹威脅與疏離,夏爾接過金卡,未等品味過來,就條件反射般傻傻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因為人太蠢,名聲太臭,不堪大用!眾生皆靜的套房裡,九里殺伐帶著不可抗拒的神祗氣勢,頗不耐煩的起身,他懶得解釋,因為解釋不解釋對他來說其實不重要,於是理了理西裝下襬,不容置疑的離去。

他還沒有摸清蒼穹網遊公司裡的那一潭水,夏爾憶朵雖然還有利用價值,但是人都是有價的,對於這種花錢就可以的人來說,實在不值當花費多少精力,將她交給東野勇人去周旋,已是足夠了。

但是夏爾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九里殺伐擺到了連東野勇人都不如的地位上去,她只是覺得恐慌,杏眼圓整,飽含淚水,迷濛的看著神祗般的男人的背影,如此冷峭與無情,讓她的心針扎一般的痛,手中握著那張價值5000萬聯邦幣的金卡,貝齒咬著紅唇,宛若被主人遺棄般的無措。

東野勇人抖著滿臉的橫肉,坐在沙發裡,側頭,如同看著獵物般,上下打量著夏爾憶朵這身如火般凹凸有致的身段子,看著她起身,正打算去追九里殺伐,於是也起身,伸手一攔,不是那麼令人舒爽的笑道:“主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對你的所作所為很失望,最近一段時間你的風頭太盛,還是不要在主上面前出現的好.”

“什麼意思?”

夏爾憶朵如花的容顏一片煞白,發生了這一連串的變故,其實她也應該想得到,九里殺伐何等身份的人,他的身邊除了一個沒什麼大作用的良風,是不養閒人的,雖然夏爾不認為自己需要吊死在九里殺伐這一顆樹上,但是不能否認,與九里殺伐打交道,是來錢最快的一條捷徑。

當然,她喜歡九里殺伐與賺九里殺伐的錢不衝突,這樣極具魅力的男人英俊又多金,很少有女人會不喜歡。

夏爾得天獨厚,擁有一張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絕美臉蛋,她不認為自己是不配上九里殺伐的,對於九里殺伐傾心木槿一事,她也只認為那是因為九里殺伐與她的接觸不多。

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九里殺伐,只要接觸多了她這樣的尤物,時間長了,自然日久生情,男人本色,誰不喜歡美女?“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

東野勇人眯著眼睛看夏爾憶朵,彷彿在一件件剝著她身上的衣服,伸手,摸了她的臉頰一把,喉頭髮出一陣陣的咕咕聲,不懷好意的指明道:“你現在也到了估量估量自己身份的時候,出了這樣的事,京城八旗集團肯定不會放過你,現在與主上走得太近,不是擺明了拉主上下水?”

然後,他眯起眼睛,看著夏爾憶朵臉上帶著厭惡的神色,往後退了一步,不以為意,呵呵的笑道:“當然,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來找我.”

說罷,搖擺著肥碩的身子離去,留下夏爾呆呆的站在套房裡,失魂落魄的想了會兒,又是不死心的看了看九里殺伐離去的方向,她期待九里殺伐會奇蹟般的折返回來,卻是等了很久,終於才在黑西服隨從禮貌的驅趕下,亦步亦趨的走出了這家酒店。

天生麗質得天獨厚,卻看不透,拎不清,女人最忌的就是擁有一張絕世的容貌,卻不曾匹配給她相應的智慧,而越是位高權重的男人看女人,反而會越不在乎女人的容貌,所謂以色事人一時好,以德事人一世好,像夏爾憶朵這樣美麗的女人,最終的下場難道真的只能得到男人一時的新鮮?她有些不甘心,雖然從沒有得到過九里殺伐片刻的傾心,但總覺得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最根究底的罪魁禍首就是木槿,如果沒有木槿,九里殺伐不會對她失望,如果沒有木槿,她不會連自己最得意的美貌優勢都比了下去,如果沒有木槿…如果木槿即刻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該有多好。

燈火通明的酒店大門外,夏爾踩著恨天高,手指緊緊攢著九里殺伐給的金卡,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懸浮車移去,她到現在為止還住在宿舍,所以車子也是用的公司的車,來的時候未免太過寒酸,停在了酒店停車場較為偏僻的地方。

停車場空無一人,車卻多得不像話,豪車更是數不勝數,卻沒有一輛是屬於自己的。

夏爾憶朵紅腫著眼睛,經過某輛奢華的加長型懸浮車,黑色的車門卻是突然開啟,一個不察,夏爾憶朵的口鼻便被封住,一雙大而有力的手將她攔腰一拖,她那身穿彩裙的嬌軀便被拖進了那輛加長型懸浮車。

*****************************************************************作者有話說*********************************************************************************************謝謝“溯月櫻花”的平安符;求粉紅票票。

其實大家不要覺得夏爾憶朵很極品很愚蠢,因為在現實世界中,這樣拎不清的人其實有很多,很多人傻傻的被人騙了,還會去問為什麼,其實為什麼呢?千般萬般的理由,追根到底就是一個:你沒有那麼重要,所以我需要,便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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