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時間並沒很長,投入到一件事情中,更是過的很快。弒

王言與許紅豆一起,溜溜達達的騎著小跑的馬,照了那麼幾張照片,這時間也就過去了。馬背上顛了半小時,也照夠了照片,許紅豆自然再不想騎馬了。除了高山、草原間騎馬的那一種徜徉自然的感覺,她並沒有找到騎馬的樂趣,畢竟那感覺也就是一陣的新鮮,無法長久。

來到木屋的位置下了馬,王言抱著膀,耐心的等著許紅豆在那脫護具。

恰在這時,一個男人在木屋的其它門內走出來,看到有客人稍稍的愣了一下。這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有人突然的出現,他沒有準備,有些小小的受驚,也就是那麼一瞬,很快便過去。不過他的目光,卻在許紅豆的身上多停留了那麼一下。這當然是正常的,男人都喜歡看美女。

這當然就是本劇的聖人男主角,謝之遙了。他問道:“你們是來這邊的遊客吧?”

王言含笑點頭:“走走停停的看到了馬場,看著還不錯,就體驗體驗,照個相什麼的。”

“我是這馬場的老闆,價格、服務還有其他的方面,有什麼建議的?你們說出來,我們一定吸收改進。”

“還不錯,都挺好的。”弒

許紅豆站起身撩了一把頭髮,跺了跺腳,對著謝之遙禮貌一笑,轉而對王言說話:“好了,走吧。這天都快黑了,也該吃晚飯了,你記著路呢吧?”

王言點了點頭,對謝之遙擺了擺手:“走了啊,老闆,再見。”

“再見。有空再來玩啊,給你們打折。”

對謝之遙揮了揮手,王言跟許紅豆離開馬場,仍舊是不緊不慢的向著北方走去。

“咱們倆這速度走回去,得七點多了吧?”

“差不多。”

“那飯店還開門嗎?咱們今晚不會餓肚子吧?”弒

“那怎麼可能,就算飯店不開門也餓不到。我看民宿的冰箱裡有菜,還有速凍食品,咱們暫時借用,明天再還也沒什麼問題。還有那個謝曉春,咱們找她蹭頓飯也是沒問題的嘛。再說我車裡還有泡麵、自熱飯、熟食什麼的。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開車去古城嘛,那裡飯店多的是,餓不著的,放心吧。”

“今天一天的運動量,比我過去一星期加起來都要多,我現在啊,是又累又餓又困,什麼都不想,就想躺在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

許紅豆慵懶的伸開著雙臂,活動著脖子,有一種疲憊後的享受。她能感受到,今天這一夜過後,明天的精神會很好,從未有過的好。

見身邊的王言揹著手老大爺散步似的,她問道:“哎,我聽你剛才說的意思,你還會做飯呢?”

“行走江湖不會做飯,那就遭罪了。雖然我很少在外露營,都是在城市鄉鎮中找旅店,吃飯店,但總有少數的時候也要自己做一些嘛。上頓泡麵,下頓自熱飯的滋味,那可不好受。”

“你都會做什麼呀?”

“那可太多了,畢竟走的地方多嘛,什麼菜系都會一點兒,改天有時間我做一桌,你嚐嚐就知道了。”弒

“就這麼說定了。”許紅豆問道,“那明天你是什麼打算?”

“你呢?”

“我估計這兩天身上得痠痛,哪也去不了。”

王言笑了笑:“這有什麼?明天上午休息休息,中午吃了八大碗就去城裡看看,順便也洗個車。城裡小吃多,一直吃到晚上回來,也不能跟今天似的走那麼遠的路,還能隨時休息,去不去?”

“那當然去了,我出來玩當然不想在民宿待著,怪沒意思的,你自己出去吃東西我估計也沒什麼意思吧?”

“那就多謝你搭伴了。”

許紅豆也笑,一天的接觸下來,他對王言的感官極好。幽默風趣,懂的多,或許是浪跡天涯的關係,身上有一種灑脫不羈的氣質,相處起來十分自然。弒

她哎了一聲:“問個問題唄?”

“嗯。”

“你以前那一路都是怎麼過來的?”

王言笑呵呵的挑了挑眉,這是天黑了,心靜了,尤其此刻行在夜幕將臨,萬籟俱寂的曠野,忍不住的就想聊點兒進一步的話題了。當然這個進一步,不是男女關係的進一步,而是指人際交往的更深的探究瞭解。

他說道:“多數時候都是一個人,偶爾會有一些路上認識的人,結伴行走吃喝玩樂一段時間之後,會在某個地方散夥,再也不見,總是離別多啊。”

“再也不見?”

“都是路人,都是過客,當然再也不見了。”弒

“那你們不加聯絡方式嗎?”

“加了聯絡方式就會聯絡嗎?這一點你應該能理解的,沒事兒你看看你那些聯絡人,有幾個說話的。總是在剛開始分離的時候聯絡熱切,後來他們迴歸了他們的生活,我又繼續面對著新的旅程,漸漸的也就不再聯絡了,很正常的事。”

王言擺了擺手:“開開心心的玩耍,不適合聊這種話題,本就是晚上,說的多少帶點傷感,晚上你躺被窩該瞎尋思了。”

“那你以前是怎麼適應的?”

“順其自然嘛,經歷的多了,也就沒感覺有什麼了。多看一些雞湯文,那上面對這些事寫的挺明白。沒有人可以永遠陪在你的身邊,但你的身邊永遠有人,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吧。”

王言溜溜達達,漫不經心。落在許紅豆的眼中,卻是‘他好灑脫,好有故事啊……’,“他不是故作堅強的吧……”。

別的倒是不怕,就是這個自己腦補,才是最為致命的。許紅豆自己豐滿著王言一路的歷程,她想著其中心酸淚,這會使得她自己虛構出一個王言的形象,再按到王言的身上。而後她就會發現,她想象出來的,都沒有真實的王言萬一的豐富,這個男人,得細品……弒

雲苗村營業場所的規矩,是八點以後不能吵鬧。也就是說,八點左右,本地的村民們就已經準備要休息了。這是多數村裡人正常的作息,沒那許多娛樂,也不會熬夜玩手機,八九點鐘洗漱睡,第二天五六點就起來吃飯幹活。

所以不出意外的,王言跟許紅豆回村的時候,飯店已經關門了,即便開門的,也沒了食材。他們準備的本就少,剩下的菜第二天又不新鮮,所以自然成了他們的晚飯。

不過好在,還有一個燒烤攤子開張。

許紅豆看著所剩不多的提前穿好的各種串,好奇的問道:“老闆,晚上村裡都沒什麼人活動,你這有生意嗎?”

“你們是小院新來的房客吧?我叫楊冠軍,跟小院的老闆是發小。”

楊冠軍的扮相還是挺專業的,特意弄了個防唾沫飛濺的口罩擋著,他笑的很和善:“我這生意也還好吧,都是一些孩子、年輕人,還有些阿叔、阿爺偶爾也買一些下酒,畢竟我這裡省事嘛,而且價錢也不貴,比他們自己在家烤方便。村裡就我一個人賣燒烤,每天晚上六點之後我準時出攤,七點多的時候差不多就賣完了。今天的就剩這麼多了,嚐嚐?”

見許紅豆看自己,王言笑道:“都烤上吧,裝起來帶回小院吃。”弒

“好嘞,正好我也早回家,都是小院的房客,給你們打個九折,以後常來啊,一共是……掃這個碼。”楊冠軍利索的弄好炭火,拿起剩下的那一大把的串放在烤箱上開烤,沒多久就有香氣飄起來。

沒用王言,許紅豆掃碼付款之後說道:“老闆,我問一下,這裡早餐怎麼辦?”

“我們村裡多數人都是自家做的,無非就是去商店,或者是到那邊的那家飯店買幾個饅頭、包子,你們要是不愛吃啊,就得去城裡。雖然沒多遠,但是為了一口早飯也犯不上,所以啊,你們還是在小院做做吧。你們都是大城市的人,平日應該也不怎麼下廚,現在體驗體驗也挺好。我家裡有鹹菜,明早給你們送一些過去。”

“那就謝謝你了啊。不過不用那麼早,你有時間就行。”

王言笑呵呵的擺了擺手,隨即走到一邊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放到桌子上。這是他從車裡拿的泡麵,自熱火鍋,還有塑封的熟食,以及啤酒飲料之類的。

他拿了兩瓶啤酒出來,遞給楊冠軍一瓶:“來,喝一個。”

“哎呀,你看看,我這有酒。”楊冠軍笑著接過啤酒,乾脆的開啟跟王言喝了起來……弒

倒也沒別的,主要王言有點兒渴了。再說楊冠軍這麼熱情,還要給送鹹菜呢,他這也不能端著,有的沒的說話也還算有意思。

如此閒聊著喝了一罐啤酒,楊冠軍也烤好了串,在他熱情的招呼好吃再來之中,王言跟許紅豆回到了有風小院……

“你先回去收拾收拾吧,我這燒個開水,再把熟食切了,十多分鐘就好。”

“真不用我幫忙啊?”

“泡麵還用人幫?去吧。”

總算是能休息了,許紅豆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面,聽了王言的話,徑直就要回房去。恰在這時,充作廚房、大客廳的廂房中,一個扎著麻花辮,大眼睛,瓜子臉,穿著時尚寬鬆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們好,我住一號房,你們叫我娜娜就好。這是玩了一天才回來啊?”弒

“是啊,哪裡都不熟悉,就越走越遠,費了好大勁才走回來,飯都沒吃呢。哦,對了,我叫許紅豆,他叫王言,我先回去收拾收拾,一會兒下來再說。”

“好,去吧。”娜娜笑著點頭,初次見面的感覺不錯。

這娜娜現在是在有風小館幹活,每天做咖啡、奶茶,加熱速食什麼的,原本是個網路女主播,因為她承諾的捐款數額太小,網友覺得她這麼有錢,穿的衣服都是幾萬的奢侈品,就應該捐的更多一些,從而對她進行網暴。她遭受不住,崩了心態,跑到了這裡隱姓埋名的享受生活,無事的時候自己舔舐傷口。

“你好。”王言笑呵呵的對娜娜點頭,向著廚房走去:“吃飯了嗎?沒吃的話要不要一起吃些?買了些燒烤,還有泡麵、自熱火鍋以及熟食。”

“早都吃過了,謝謝你啊。這是你們自己帶來的吧?村裡就這一點不好,想吃東西不太方便,以後可得早點兒回來。”

說話間,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廂房,娜娜說道,“王言,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馬爺嘛,我知道,來的時候曉春給我們介紹了,不過那時候馬爺正在打坐參禪。”弒

王言打斷了娜娜的話,笑呵呵的看著跟那喝茶的馬丘山,同時將手上的東西放到了廚房的桌子上。

馬丘山擺了擺手,笑道:“不敢說參禪,我呀,就是個野路子,不通其中玄機,純粹是個人愛好。”

這話說出來,王言倒是還高看他三分。沒有端著那個裝出來的出世超然的架子,上來就說一些神神叨叨的東西,而是承認了他是瞎練呢。

不過王言的念頭升的太早、太快了,只聽得馬丘山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我參研日久,雖是野路子,卻也有幾分心得。以後你有時間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交流交流。”

嗯……倒也能說通。畢竟一個油膩的,自稱曾經成功過,有幾分心理優越的中年男人,喜歡吹牛逼的毛病還是改不了,這也是正常的。

“當然可以。”王言笑呵呵的點頭,擺弄著電熱水壺,問道,“馬爺吃過了?要不要再一起吃點兒?這有燒烤,有熟食,有啤酒,咱們可以一邊吃,一邊喝,一邊聊。”

“多謝,過午不食。”弒

“瞭解。”

嗤的一聲,王言開啟了一貫啤酒,對著馬丘山示意了一下,馬丘山笑眯眯的端起茶杯回應著。

喝了酒,王言拆解著熟食包裝,問道:“娜娜,曉春說咱們這小院都住滿了,六個屋才四個人,剩下那倆呢?”

“三號房的叫胡有魚,在城裡的酒吧駐唱,還沒回來呢。四號房的是大麥,麥子的麥,是個網路作家,她不太習慣熱鬧,所以平常就在房間裡碼字。”

“照你說的,又是不用拋頭露面的網路作家,還不習慣熱鬧,一直在房間裡碼字,作息是一定不穩定的,她吃飯了嗎?我這有貴省特產的香酥鴨,還有豬蹄子,你給她送上去?”

“不用,她餓了會下來自己吃的。不過你可以給她留一些,我發微信告訴她。”

娜娜跟大麥是好朋友,新來的人好相處,對大麥關心、包容,她是高興的。她拍了下大腦門:“哦,對了,咱們加個威信吧,我們有風小院有個群,加上你們兩個,咱們是湊齊了。”弒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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