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

蒼山,屬喜馬拉雅造山帶南延部分之橫斷山脈雲嶺,位於大理州的中部,洱海之西。

其實爬山也不必去到景區買門票,真要是牛逼不怕死,雲苗村後邊走個幾百米就是蒼山,爬就完了。只不過景區內囊括了蒼山的各種景點,是帶有人文氣息的,而不是單純的山。

吃過了早飯,王言便帶著換了一套宋代漢服抱著棉襖的許紅豆,開著車去了景區入口。購買了洗馬潭索道的票,上了纜車就出發了。

這條索道線路是由天龍八部影視城起,途徑七龍女池而直達蒼山之頂洗馬潭的觀光旅遊索道。可以飽覽蒼山和大理古城的風光,然後到達海拔近四千米的蒼山山頂。

兩人乘著纜車上去,又吭哧吭哧的爬到了山頂,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主要還是許紅豆的身體不太好,另外也是一路照相,還有就是看到王言弄著相機一副相當專業的樣子,在給許紅豆照相的時候,會有些人開口要王言用手機幫他們拍幾張合照什麼的。

今日是個晴朗的好天氣,秋高氣爽藍天白雲。讓山頂上沒多特別的景色,顯的更是好看了許多。呼吸著稀薄的空氣,看著漫山遍野的野花,四周翻湧的雲海,伴著四千米海拔的寒風……

“大麥說的沒錯,沒什麼感覺。”呼哧帶喘,臉蛋兒通紅的許紅豆捂著棉襖,靠在欄杆上,一臉要死的樣子,“哦,不對,有感覺,感覺很累,想死。”

“無限風光在險峰,紅豆,你要感受。”王言放下相機,張開雙臂,面向雲海,微揚著頭顱,“來,跟我學。深呼吸,吸氣,呼氣,吸氣,呼氣。感受吹過你臉龐的風,感受隨著風飛揚的髮梢,你現在身在雲海之中……”

忽悠了兩句,眼看著許紅豆真的張開雙臂站在那裡不動,王言便拿著相機四下拍了起來,有兩分鐘,他說道:“感受差不多了吧?”

“真好。”許紅豆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王言笑著接話:“想起你的好朋友了?”

“陳南星一直想來大理,想嚐嚐水性楊花湯,想看看洱海蒼山……”許紅豆睜開眼睛,偏頭看著抱著肩膀斜倚在欄杆上的王言。

王言含笑點頭:“看來也不是沒有感覺麼。”

許紅豆走過來,雙手搭在欄杆上,看著遠方刺破雲頂的山峰:“她以前一直說,讓我陪她來這邊看看,可我總是工作工作工作,總是一拖再拖。直到她走,我們也沒來過。以前啊……”

心裡壓著事兒,總要有個出口。今日登臨蒼山之巔,仰觀天穹,俯視雲海,覺天地之無窮,更覺人生之渺茫,一時難免胸襟開闊。許紅豆選擇說一說,和陳南星的那些事。

顯然,幾天的時間,二人從早到晚的在一起,已經建立起了信任。

聽她絮絮叨叨的講了半晌,王言伸出溫暖的手,捂著她的臉,大拇指颳去雙眼流出的眼淚:“看你以前就是心事重重的,說出來好多了吧?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這種事我就不多廢話勸你了,時間不會讓傷疤消失,但是會撫平傷口。這一點,我還是很有經驗的。現在你要死要活,難過的不行,過一段時間啊,保準你又是沒心沒肺的嘿嘿樂,畢竟生活還要繼續的嘛。”

許紅豆說道:“你父母……”

“對啊,我上大學的時候他們出了車禍,家裡也沒什麼親戚,這不是就我自己一個人了麼。要不然你以為我怎麼能在外面跑這麼多年?”

王言默默的給親爹媽磕著頭,這種事兒他已經習以為常了,實在是這麼多年過來,他親爹媽已經陪他在眾多影視世界中經歷了各種身份……

擦好許紅豆的眼淚,順手捏了捏她的臉,他說道,“哭的都不好看了,走吧,到處逛一逛,你也緩解一下心情。這海拔四千米,咱們可得好好感受感受什麼叫一覽眾山小。”

象徵性的拍打了一下王言,許紅豆說:“瞎說,這都到雲端了,也看不見別的山吶。”

她當然是有些臉紅的,只不過因為本來就凍紅了,所以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但心中泛起的漣漪,屬於女子的嬌羞,她自己卻是實在感受的。

“哎,這就是咱們之所以為人的偉大所在,你開動腦筋去想象啊,走著走著,山上怪冷的,看一圈,照兩張相,咱們就下去吧。”

王言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轉了一圈,向前走去。

說出了壓在心裡的事,許紅豆肉眼可見的更開朗很多。走了一會兒,脫了棉襖,穿著漢服哆嗦著拍了幾張美照。還弄著手機在山頂拍了小影片,發到她的家人群中,給他們看一看。

事實上這幾天許紅豆一直都在各種拍,走到哪都得拍一個影片給家裡人看,基本上每一條王言都入了鏡。而這一次,因為說了心裡話的原因,下意識的,許紅豆就與王言更近距離,看起來更親密許多……

在山頂捱過凍,二人熘熘達達的下山,並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在中途走到了另一條感通線,那一路上的景點很多。中間還吃了王言背上來的麵包牛奶什麼的,補充體力。

就這麼一路玩下來,到了山下已是黑了天。這次許紅豆的腿是真熘瘦了,站著都有些輕微的發抖。

倆人找了一家菌孤米線,許紅豆身心俱疲,根本的沒有胃口吃太多東西,不過確實是因為勞累,所以儘管沒什麼胃口,但也比平日的晚餐吃的多些。

飽食一頓,許紅豆再沒心思到處逛,就那麼癱在副駕駛,半躺著,眯著眼,任由風吹過,懶洋洋的一動不想動。

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小院,還沒到院子裡,就聞到了一陣肉香味。進去一看,是馬丘山、娜娜和大麥三個人,正一人坐個小馬紮,在院子裡烤肉呢。

“二位回來啦,一起再吃點兒?”馬丘山熱情的招呼著。

“我吃不下了,你們吃吧,謝謝啊,馬爺。”許紅豆擺了擺手,看向在那翻著肉烤的大麥,“大麥,你說的太對了,真沒什麼感覺,就是累的要死。不行了,我先收拾收拾,一會兒再跟你們說啊。”

說完話,她就哎幼幼慢吞吞的上樓回到了房裡。

見許紅豆撤退,馬丘山看向王言:“王老師?”

“成,我陪你喝點兒,走了一天,喝點兒酒也好,晚上也好睡覺。稍等啊,我去換下衣服。然後把那火腿、牛肉啥的都拿出來,咱們都給吃了。”

“哎,那可太好了。不瞞你說,我看著就流口水呢。”馬丘山哈哈笑,擺了擺手,起身道,“你去換衣服,我把東西都拿出來先煎著。”

王言收拾的很快,沒幾分鐘,就拿著電腦下來放到了廚房中的餐桌上,而後又藉著院子裡澆花的水管子洗臉洗手衝腳丫子,擦了手之後坐到了院子裡的小馬紮上。

“早上留給你們的菌子都吃了?”

娜娜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們的早飯還沒吃完,所以一起吃了一口,她已經吃過了,同樣給了很高的評價。這話是問馬丘山的。

馬丘山開了一瓶啤酒遞過來:“吃了,我吃了一半,給老胡留了一半,他更狠,剩下的菜湯都拌麵吃了。我是真沒想到啊,你又是練武,又是攝影,結果做飯也那麼好吃,真是讓人羨慕嫉妒啊。我跟你說啊,王老師,我要是姑娘,那我肯定嫁給你。”

娜娜接話道:“快得了吧,馬爺,就算你是女人也輪不到你。”

“那是,這不是還有紅豆呢麼。”馬丘山哎了一聲,湊近了小聲問,“你跟紅豆進展怎麼樣?”

王言好笑的搖頭:“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我們倆認識才幾天啊,就是一起結伴玩,還得有點兒什麼進展?快吃肉,這火腿都好了。謝總可是下本錢了,這隻火腿品相不錯,能算的上一級了,不便宜呢。豆多吃點兒,爭取吃光它。”

恰在這時,呆呆的大麥突然笑了起來,她抬頭看著三雙不解的眼神,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對不起啊,就突然想起了有意思的事,忍不住笑出了聲。”

娜娜問道:“什麼有意思的事?說出來讓大家一起開心一下啊。”

“也沒什麼,就是剛才馬爺說他要是女的就嫁給王老師。然後我就想啊,要是馬爺真的變成了女人,那得長什麼樣啊?越想越好笑,然後我就笑出來了。”

大麥才一說完,娜娜就看著有些呆的馬丘山,腦子裡想象了一下,哈哈大笑。就是王言,也配合的扯起嘴角,笑出了聲,還一巴掌拍到了馬丘山的肩膀上。這一拍,馬丘山自己也笑了起來,雖然開的他的玩笑,但他自己什麼樣還是有數的。

“對不起啊,馬爺。”大麥誠懇的道歉,“我不是故意的,但我實在沒忍住。”

馬丘山哈哈笑著擺手:“這有什麼,我都想笑,別說你了。吃肉吃肉,大麥多吃點兒,你動腦子消耗大。”

大麥哦了一聲,自顧自的吃著。

娜娜說道:“王老師,胡有魚發的影片我看到了,你給他做的真好。尤其是結束的那個死嘍根,特別有意思。”

“你說這個,我才想起來,還不知道那影片效果怎麼樣呢。”說話間,王言掏出手機,開啟了抖一手音看了眼胡有魚的主頁。

昨天釋出的影片,點贊有四百八十四個,評論有二十多條,胡有魚很珍惜的每一條都有回覆。

王言點了點頭:“效果還行吧。”

大麥好奇的問道:“王老師,你說胡老師能火嗎?”

“那誰能說的準。”王言搖頭笑道,“就說我的,我都想不到,街上抓個小偷就火了。但是人家那麼多人,去做一些正常人看起來腦殘的行為,付出那麼多,都火不起來。所以啊,難說的很。不過胡老師長的帥,唱功也過關,就算不能火,混個不溫不火還是沒問題的。靠著直播收入,也能養活自己。”

馬丘山嘆道:“這就是命啊。”

說罷,他拿起了啤酒喝著酒。

“馬爺怎麼自己喝悶酒呢,王老師,來,咱們倆陪一個啊。”娜娜招呼王言,兩人碰了一下,喝了一杯酒。

王言問道:“馬爺,你以前也這樣啊?白天打坐參禪,修身養性,晚上烤肉啤酒,半夜還加個餐?”

“怎麼可能。是自打你和紅豆過來之後啊,這小院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大麥也不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這兩天我可是眼看著的,就在這院子裡,或者是在沙發那邊,整個人活泛起來了。這一熱鬧啊,吃飯就香,就想著喝點兒酒。”

娜娜點了點頭:“馬爺說的對,你們倆來了之後,小院還真不一樣了,每天晚上大家都開開心心的。還有啊,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跟大麥說的,看看,大麥現在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大麥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王老師也沒說什麼,就跟你以前說的差不多。不過王老師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寫小說,既是愛好,也是職業。但不能因為寫小說,把身體搞垮了,還毀了生活。所以啊,我就一狠心,一下子就調整過來了。之後呢,我發現白天碼字特別好,雖然還是寫的很艱難,但是感覺時間一下拉長很多,變得很從容。這兩天寫下來,我竟然存了一章。”

“有存稿了?那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玩?”娜娜第一時間發出邀請。

“不去,我得多攢幾章,要不然萬一哪天卡文寫不出來就糟糕了。”大麥斷然搖頭,聽見關門動靜,她看著樓上,見著許紅豆費勁的走下來坐到王言身邊,問道,“我那天跟娜娜去蒼山,回來的時候跟你一樣,生無可戀。”

許紅豆長出一口氣:“我現在腿都是軟的,就這麼放著都有些輕微的發抖。我估計啊,明天肯定又是疼的不行,還是渾身上下哪都疼的那種。有了這一次,我是再也不想去第二回了。”

大麥轉頭看著喝酒吃肉的王言,感嘆道:“還是王老師厲害,身體真好。你們一起走的,他還背了個大書包,結果現在跟沒事兒人一樣。”

王言笑道:“這麼多年過來,多數時候我都是自己一個人,沒人疼沒人愛的,萬一要是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或者是出了什麼意外,那豈不是隻能等死了?所以說啊,好身體是必須具備的基本素質。”

女人氾濫的愛心是可怕的,聽著王言說著沒人疼沒人愛的話,看著王言灑脫的笑容,許紅豆的心情並不是很好。她在想,王言這些年過的該有多苦啊……

王言苦嗎?他當然苦。因為他飽嘗著長生以及穿梭世界的後遺症。但是他又一點兒都不苦,因為他真的閱盡人間春色。

這院子裡苦的是馬丘山,這小子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跑到這邊來療傷修養。胡有魚跟他認識時間長,倆人難兄難弟,都是沒有目標,看不到方向。但是胡有魚現在卻搞上了短影片,研究著開直播,眼見著是有勁了。

同時呢,他本身還有更大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年齡。他已經四十了,爹媽都六十多了。他卻仍舊無兒無女,事業上也是一事無成。

本來是療傷修養的,結果小院裡的人一個比一個的有精神,搞的他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所以馬丘山不僅是昨天醉了,今天也醉了。

王言是一邊聽著三個女人說閒話,一邊笑呵呵的自己吃肉喝酒。馬丘山大體差不多,就是肉吃的少,酒喝的多。還老招呼王言喝酒,那他能不多麼。

甚至都沒堅挺到胡有魚回來,就被王言送回了他的房間。

許紅豆說道:“我怎麼看著馬爺好像有事兒呢?”

“我說他也有事兒。”娜娜認可的點頭,“我跟他認識的時間更長,他以前從來沒這樣,很少喝酒,更別說喝多了。”

“我記得她昨天就喝了不少酒,是不是看了那個結婚錄影,想起他以前的女朋友了吧?畢竟他都四十了。”大麥跟胡有魚說了同樣的話,都認為是感情問題。

王言笑呵呵的擺手:“就是歲數大了麼,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罷了。也就是這一陣,過兩天就好了。你們還吃不吃?不吃收了啊?”

“不吃了,這頓飯從六點多吃到九點,早都撐著了。”娜娜摸著小肚子,嘆著氣,“本來還說減肥呢,結果這幾天晚上吃的,頂我半個月的苦工。來,大麥也搭把手,咱們人多力量大,早收拾完早休息。”

眾人一起,很快的就收拾好了廚餘,娜娜又忙活著弄了個果茶解膩消食。

四人坐在了沙發上,王言跟許紅豆一起,擺弄著電腦後期照片,對面的大麥也擺弄著電腦,說是梳理大綱,構思細綱,娜娜則是鼓搗著手機。四個人待著,十分的和諧。

看著對面用手自然的撐著王言的肩膀,扒著一起看修圖,不時指導的許紅豆,娜娜笑了笑,出聲問道:“你們明天要去哪玩啊?”

一說出去玩,許紅豆激靈一下:“明天休息一天,今天要了我半條命,得歇歇了。你呢,王老師,打算幹什麼?”

謝之遙最先叫出來的稱呼,現在已經為所有人接受,全都跟王言叫王老師。

王言也沒猶豫,頭也不回,十分自然的說道:“那我也休息唄,陪你休息一天。正好,這兩天拍了那麼多的照片,好好修修。我微薄好幾天沒更新了,也更一期。哦,還有,既然不出去了,那我明天晚上做一桌菜吧,娜娜回來吃啊。”

“什麼?明天要聚餐?”隨著說話的聲音,胡有魚跳著走了進來,一看心情就很美麗。

王言偏過頭看去:“胡老師回來了,你下班太晚了,我多做一些,給你留一份,等你回來熱熱自己吃吧。”

“那就謝謝王老師了。哎,你們還別說,紅豆這麼跟王老師一搭,看著還真般配。”注意到了二人的些許親密,胡有魚決定出聲助力。男人和女人之間,其實禁不起開玩笑,笑著笑著就成真的了,這點他很懂。

許紅豆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拍打了王言一下:“胡老師說咱們倆般配呢。”

王言笑呵呵的:“謝謝胡老師啊,等我們倆成了,一定請你喝喜酒。”

“哎,那必須的。你不請誰,也得請我啊。”

“不過禮錢可是一分都不能少。”

“哎呀,你一句他一句的,越說越沒譜。”許紅豆感覺臉上稍稍的有一些燙,看著對面的娜娜正在撓胳膊,靈光一閃,轉移話題,“娜娜,你是被蚊子咬了啊。”

“嗯,有兩個包。”

“哎,我才反應過來,王老師,你那個香包真好用啊?”許紅豆驚奇的看著王言。

王言稍稍有些得瑟的挑著眉:“那當然了,我還能騙你啊。”

“真是,要不是看娜娜被咬了,我都沒什麼感覺。”

眾人有些不明所以,大麥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明白?”

許紅豆解釋道:“我們倆剛來的時候,他說這裡靠近山腳,花草樹木又多,肯定蚊蟲也多。所以他給了我一個香包,說是從別人那學來的秘方,我就掛到床頭了,結果這兩天我真的沒被蚊子咬,房間裡也沒有小蟲子。睡覺也特別安心,不知道是我累的,還是那個香包的功勞。”

王言含笑點頭:“確實有些安神靜心的功效,但肯定沒有那麼強。”

他看向其他人,大麥、娜娜、胡有魚看著他的眼神中,寫了兩個字是‘想要’。主要他們不清楚香包的價值,有些不好開口。

“等著,我那還有五個,這就拿來給你們。”他站起身,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們要說的話,“都是一些便宜的中草藥,我自己動手配伍的,沒多少錢,不用客氣。”

幾人問著紅豆,交流著使用體驗。沒多大會兒,王言拿著香包回來,一人發了一個,給胡有魚倆:“給馬爺一個,你順便幫忙放他屋裡去。多的這個就放廚房吧,咱們呆的時間多,也清靜一下。紅豆不說我也忘了,這些細小的事兒就是容易忽視。阿桂嬸每天收拾一遍,打掃的乾乾淨淨,還定期噴藥,沒什麼用武之地。”

“真漂亮。”大麥提著紅色的繩結,問道,“王老師,這外面的是你自己縫的?”

“我倒是會,但是沒有那閒工夫。這是之前在恩施那邊買的,我把裡面的東西掏空了裝的。隨身攜帶也可以,就是風吹日曬揮發的快,不如在屋子裡時間長。正常能用兩個多月,隨身帶著的話,到不了一個月。”

“放屋子裡就很好了,謝謝你啊,王老師。”娜娜把玩著香包,豎起了大拇指,“你真是技多不壓身。”

“就是走的遠,見的人多,學的也就多一些。”

王言擺了擺手,看著已經感謝過,在飯桌那開吃,同時美滋滋扒拉手機的胡有魚,“胡老師,看你挺高興啊,影片的資料怎麼樣?”

“還行,一萬多播放量呢,現在五百多點贊,影片關注有幾十人。哦,對,今晚我又直播了。直播效果比昨天好,是看過影片的人來看了,最高的時候同時線上一百多人呢,後來掉到了四十多,那我也挺高興,唱歌都有勁了。”

“那就加油。影片會弄了吧?用不用我再教教你?”

“不會我再問吧。”

有了正經事,有了目標,胡有魚就不那麼多嘴多舌了,呆的也比較安靜。

其他人自然也沒那麼多的話,主要就是之前幾天的接觸,該瞭解的都瞭解差不多了,新鮮感已經失去,也就回歸了平澹,但彼此的關係卻是在更進一步發展的。

一時的,大家各幹各的,只偶爾交流上兩句,嘻嘻哈哈的笑一陣子,沒有前兩天的熱熱鬧鬧,竟也十分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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