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人問王言,他跟大三歲的漂亮學姐什麼關係,是不是喜歡歲數大的云云。

一來如果問了,那就是朱小北大嘴巴。

二來,她們以什麼身份?跟她們有什麼關係?時間到了期末,沒多久就是考試周,正常的課程並沒有完結,白天講的都是新知識,晚上要臨陣磨槍,人們也沒太多心思扯閒篇。

學生麼,終究學業為重。

王言不然,因他免考。

不過在最後的兩個星期中,他跟阮莞等人的見面次數也很少,只少數幾次而已。

鄭微更是一次沒見到,好像是躲著他呢。

至於施潔,更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大概是給親懵了。

他的強勢讓她措手不及,更讓她沒有準備。

再考慮到年齡之類的因素,八成是糾結猶豫,自我開導。

他雖然是佔便宜的,但是也不慣病。

施潔不主動找他,他也不會主動聯絡,愛咋咋地。

這是一個心理上的原因,若他主動聯絡,施潔會以為在他的心中怎麼怎麼重要,這當然是不對的。

就要施潔開口,就要她自己越過內心的那一道羞赧的牆,這樣她的承受能力會好很多。

當然也會有玩脫的風險,施潔就此真的不與他聯絡。

但機率不大,王某人混跡情場五百餘載,這點兒自信,他非常有……很快,考試周結束,學生們乾脆利落的提著早都準備好的行李,買了時間最近的火車離開。

王言寢室中的三個小子,更是考完試的當晚就全都走人了。

阮莞、黎維娟二人昨天也都過來找他告了個別,也不是別的什麼,就是看看他什麼狀態,關心他。

“老王,我走了啊,你照顧好自己啊.”

張開揹著書包,將行李放在門口,進到三一二寢室,看著裡面坐在床邊翻書的王言:“不是,要不你跟我去我們家待著得了。

離的也不算遠,沒有票直接蹭上車,後補就來的及。

走啊?我爸做菜相當好吃,保你一冬胖十斤.”

王言搖頭一笑,隨手將書扣在桌子上:“謝了老張,不過我這些年也都習慣了,沒關係的。

再說過年也就那麼兩天,問題不大.”

“真沒事兒啊?”

“沒事兒,那我還能騙?走吧走吧.”

王言擺了擺手,示意張開趕緊走人。

張開嘆了口氣,給他留了個笑臉,轉身關門離開。

不大一會兒,門被敲響,王言偏頭道:“進.”

在他的注視下,門被推開,鄭微忸怩的走了進來。

“幾個意思?”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又道什麼歉?”

鄭微看著王言深邃的眼,她說:“之前我讓許開陽找你資料的事,你別介意啊。

那個時候,咱們還是仇人呢,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這才讓許開陽幫忙的。

我不光找了你的資料,還有陳孝正的也有。

你父母雙亡的事,也是我告訴阮莞、小北還有黎維娟的,我跟你道歉,對不起啊.”

一番話說的吭吭唧唧,應該是確實不好意思了。

畢竟若是因為道歉不好意思的話,上一次她可不會那麼幹脆。

暼了她一眼,王言點了點頭:“嗯,知道了,走吧.”

看他那不鹹不淡的樣子,鄭微氣不打一處來,長出一口氣,轉頭就要走。

不過在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又轉回頭看著在窗前看書的王言,梗著脖子問:“我到底做什麼了?你就那麼討厭我?”

王言擺了擺手,看都沒看她。

鄭微又是長出一口氣,壓抑著被無視的怒火,趕緊轉頭跑開。

她怕自己的小暴脾氣控制不住,再跟姓王的吵起來。

這次算是清淨了,沒有人再來打擾。

王言踏踏實實的看著書,一直到九點多,這才收拾收拾提著小包裝了一堆專業書籍離開寢室,去到他買的那個房子。

這一次的房子裡倒是沒有多少書,畢竟他守著那麼大的一個圖書館,在那邊翻就好了,而且還能借閱,多方便。

在房子裡收拾了一番到了中午,他溜達著去了燒烤店。

現在的燒烤店,生意真是好到爆。

中午才剛開門沒多久,已經爆滿。

這樣的情況,從開業的第五天,一直持續到現在。

之前的五天,是發酵擴散的一個過程。

免費領串念念不忘的是一個群體,吃過了之後,跟朋友推薦的又是一個群體。

每天十一點開門,十二點上客,到晚上十一點半不再接進店的客人,差不多凌晨一點多,兩點左右最後一桌客人離開,期間基本上一直處於客滿的狀態,很賺。

店內,已經瘦了一圈的朱大姐不厭倦的跟服務員一起忙碌著,朱小北則是在收銀臺收錢。

“來啦?吃飯了嗎?我讓後廚給你做點兒?”

“嗯,簡單弄點兒就行.”

朱小北勤快的跑到後廚交代炒菜的大師傅,而後跑回來弄了兩瓶北冰洋,分了王言一瓶:“都走了吧?”

“昨天就走了.”

王言喝了一口汽水:“你們姐倆什麼時候走啊?”

“臘月二十八,回去呆幾天,我爸媽那兩邊的親戚都看看,初六就回來.”

“掙錢又不在一時,要我說不如過了十五再回呢.”

朱小北連連搖頭:“不行,這都是我好說歹說,再加上你說的話,我姐才聽的。

現在一天流水好幾千,那可都是錢吶。

而且按你說的,就是放假了,也給服務員發工資,那就是賠了.”

王言哈哈一笑,在朱大姐樸素的認知中,只進不出才是最好。

對於他要求的給服務員高工資,朱大姐頗有怨言,實在太高了些。

沒辦法,他還給朱大姐簡單的上了課,說了一下怎麼才能讓這店更好。

朱大姐還是相信王言的,她一直認為王言有大能耐,所以聽了話。

一家燒烤店去除了食材、房租、稅費等等成本之後的淨利潤,六成拿出來給員工交前年才開始實行的社保、發工資,按照工作崗位以及工齡等等發放。

一成拿出來自己花,八分朱大姐,二分給他,剩下的三成則是留用。

一來以備不時之需,二來有了結餘,湊夠了數目之後開分店。

這個分配方法,保證了員工的衷心,以及工作熱情,另外也算是共同富裕了。

畢竟這燒烤店可不白給,就是端盤子的,工資都比這個時代的四五百塊錢工資高很多,還按照正常標準繳納社保,絕對良心。

照此複製,一開始可能擴張的很慢,但是後勁十足。

用不上幾年,就能幹出來幾十家店。

到時再從原材料入手,開另一個公司集中供應各種食材以及秘方燒烤料,保證食材安全可控。

不說巨無霸,也是餐飲業的龐然大物。

“考試怎麼樣啊?沒掛科吧?”

王言關心朱小北學業。

“沒問題,我是不如你天才,可這學校也是我自己考上來的呀。

就是因為這幾個月惦記燒烤店的事兒,可能成績確實不高,但是及格肯定沒問題,絕對不掛科.”

“有數就行,學習別耽誤了.”

“知道了.”

朱小北又跑到廚房,弄了兩碗炒飯,還有一個涼拌菜,跟王言一起在收銀臺說說笑笑的吃了起來。

“哎,最近怎麼沒看到施潔學姐啊?”

王言大口的吃著炒飯,頭也不抬:“誰知道呢,可能是年底工作忙吧.”

“哦……”朱小北低頭默默吃飯,過了一會兒說道:“哎,我頭髮長了.”

“你快拉倒吧,都沒我頭髮長呢,且養著呢.”

“養頭髮可真費勁,剪吧,留不長,不剪吧,太醜了。

尤其耳朵邊上,你看我這頭髮支稜著……”跟朱小北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話,混了一頓午飯,王言晃悠著離開。

他該把星辰大海的那一攤子弄起來了,就算他不研究那些東西,總也得賺錢開地產公司的,這次他是真想搞一搞建築。

這一次事業的起點,他還是打算賣涼茶,之前追龍的時候賣一次,人世間又讓周秉昆賣了一次,他覺著這個行業還真挺好。

有錢有有錢的做法,沒錢有沒錢的做法。

而且本小利薄,但銷量極大,這種實業的用工人數不說,也能順帶著在南方搭建起一套物流網路。

而且涼茶的原材料都是藥材,也能為之後的強身丸鋪墊一下。

同時培養一批地推隊伍,到時在港島那邊推銷強身丸,來個超級起步。

不在一開始做強身丸,主要原因在於本錢比較大,而且初期開啟市場並不容易。

現在先弄個涼茶,一來賺錢,二來為了更賺錢。

當然也不是受限於涼茶,他還有很多其他賺錢買賣的。

反正就是找一個產業賺錢,用以供養強身丸的前期銷售所費。

等到強身丸賣起來了,他也就不愁錢了。

而且現在國內的購買力,他也不會在國內售賣,還是從港島先發海外市場,待到兩千年以後才會逐步在國內供應。

這賺的都是外國的錢,他回頭在國內大搞建設,大好事。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他在金陵郊區找了一家廠房租下,僱傭了十多個工人幹活,還有六個跑銷售的,又聯絡了大規模供給草藥的供貨商。

他先給銷售培訓上課,工人先生產儲備,等到年後他會親自帶著這些人去粵省等地走上一趟。

也是他要在金陵上學,前期還要他盯著的關係,要不然工廠就直接弄到粵省去了。

忙碌的時間總是很快,轉眼,就是大年三十。

王言早都買了魚肉菜,還有提前弄回來的年份酒,雖然他也可以對付,但今天總是不同,一個人也要好好吃飯。

一大早的運動過後,回到家煮了泡麵臥了倆蛋加了一根腸算作早飯,看書到了十點多,王師傅開始了午飯的製作。

高階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樸素的烹飪方式,但王師傅的食材是昨天在市場採購的,已不算新鮮,更談不上高階,所以他的做法就花裡胡哨了一些。

要靠調味料,為差了點兒意思的食材增香提鮮。

忙碌半天,弄了冷熱六個菜,架著玻璃杯倒了白酒,開啟電視聽著動靜,坐在不進陽光的客廳中,悠哉的自己喝酒。

其實他不喜歡這樣的,因為在無人的時候,在自己喝酒的時候,往事難免浮上心頭。

不同於尋常老年人的憶往昔,他的往事太多,太沉重。

就這麼,他迷在了過往之中。

“哐,哐,哐”老房子的破舊鐵門被人輕輕一拍,就是哐哐響。

這聲音擾了王言的思緒,將他在回憶中拉了出來。

他看了看早都吃光了的菜,已經喝到第二瓶的酒,搖頭一笑,喊了一嗓子:“來了.”

他起身一個大懶腰,噼裡啪啦的抻了抻筋骨,三兩步到門口開了門。

門一開啟,正看到外面一手提了一堆東西的施潔目光盈盈的看著他。

“學姐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你看來就來吧,還給我帶東西.”

王言瞬間變臉,伸手接過她手中的東西,將人迎了進來。

“這不是怕你自己一個人吃不好麼,特意把我媽做的菜留了一份給你帶過來.”

施潔自然的在門口換了鞋,走到廳中的大桌子邊看著只剩廚餘的盤子:“嚯,看來我是白擔心一場,又是魚又是蝦的,不錯啊。

哎呀,你自己喝那麼多酒幹什麼?”

王言將她帶來東西,笑呵呵的解釋道:“沒多少,我身體好,再來一瓶也能喝。

你看我像是喝多了的?正好我做少了不夠吃呢,雪中送炭.”

他解開塑膠袋,將裡面的菜都拿出來,又找了一副碗筷以及杯子,這才重新坐下。

“喝酒還是喝飲料?”

“喝酒吧,你自己喝怪沒意思的,陪你喝一點.”

王言點了點頭,給自己的杯子滿上,又給她倒了半杯。

倆人開始說著什麼菜好吃啊,手藝好啊,還有燒烤店的情況啊之類的。

扯了半天,施潔喝了半杯酒,小臉紅彤彤了,也沒有什麼有營養的話,王言主動出擊,挪了凳子到施潔旁邊,抓起了她的手:“學姐在躲我?”

施潔抽了一下手,沒能抽開,索性任他摩挲著,嘴上卻是氣道:“你也沒聯絡我啊?又以為我在生氣?”

“有些事需要你自己想明白,比如你我之間相差的年歲,我是學生,而你已經工作了。

比如我現在有些小錢,以後可能會有大錢。

男人有錢……”“就變壞!”

“正確,都會搶答了.”

王言笑呵呵的伸手繞過她的脖頸,搭在她的肩頭。

她順勢靠在了他的懷中:“那你會變壞嗎?”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一定會。

又有多少人能禁得住誘惑呢?在掌握了大量的財富之後,會有無數的女人圖謀不軌。

一個可以拒絕了,兩個也可以拒絕。

那三個呢?三個不行有三百個,三千個,而且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總有拒絕不了的那一天.”

施潔沉默了,她下了很大的決心才來敲響這個房子的門,此刻靠在了好學弟的懷中。

但是好學弟卻豪不避諱的,說著他的花心……好學弟很優秀,父母雙亡,受了影響還能考上東南大學,同修兩系進度超前,獲得老師們的認可有免考的特權。

賣電腦能夠便宜那麼多,想來也很賺。

隨意的拿出兩萬塊,以及一個很賺的配方,給一個認識不過幾月的同學,讓她們開店。

甚至整個過程中,跟本就沒怎麼理會過。

無論怎麼看,他說的‘如果’,都是必然。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泯然眾人呢。

而且她知道朱小北喜歡好學弟,她又不傻,一個留著短髮的假小子,對誰都是大大咧咧的,偏到了她好學弟這裡,才有些女兒姿態。

她不相信好學弟這麼精明,會看不出來……半天沒有等到回覆,但是施潔也沒有動作,王言哪裡還不明白呢。

她是在糾結,而糾結的時候,往往已經有了選擇。

最關鍵的是,他們並不是結婚。

雖然現在的女人還沒到二十年之後那般,但其實也已經開放了。

那麼大個學校,怎麼可能沒有幾個搞物件的。

都是青春男女,又怎麼可能忍得住互相探秘的慾望。

如此大的一個城市,怎麼可能沒有流傳出幾個鬧出了人命的。

搞物件,跟以後的結婚,終究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他現在才大一,正常畢業還得三年多。

三年啊,有多少的變數,誰又能知道呢。

雖然或許施潔沒有想到他直言不諱的說著自己不是好東西,但肯定是想過除此之外的時間帶來的變故,結果她還是來了,在他恬不知恥的說著自己不是東西的時候,沒有給他一個大嘴巴子扭頭就走。

青春嘛,總是魯莽的,總是很輕易的以為開始就是一輩子。

這個電影有一句話說的很好,青春就是用來懷念的。

不經歷,上哪兒去懷念?他伸手托起她的臉,雙眼對視,她的眼中是不知所措,有心抗拒,但是身體卻沒有力氣。

他低下頭,又是吻上了有她的唇。

施潔又一次的沉迷其中,她回應著。

她偏頭看著窗外的天空,一朵紅色的煙花在空中炸開……施潔是下午來的,恩愛交流以後天早都黑了。

天空中不時的有煙花炸開,照亮寂靜的夜空。

馬路上行人不多,熱鬧都在千家萬戶。

因施潔行動不便,王言揹著她慢悠悠的走在馬路上,向著東南大學的家屬樓走去。

雙手環住好學弟的脖頸,呼吸著那一種說不出來的自然的味道,施潔趴在好學弟的背上,享受著屬於她的幸福……年後的生活有些不同,因為有了施潔在身邊。

王言也沒瞞著,帶著施潔去到了他只用了幾天時間弄起來的廠房中。

當然想瞞也瞞不住,施潔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掛他身上。

不過這個時間也沒多久,施潔畢竟有班上的。

年後復工之後,王言直接帶人拉著之前做出來的一些還沒有商標的茶包,就開始推廣了。

本來煮的時候,人家就是自己配的,也沒什麼這個那個的手續,所以沒人在意。

正經的手續他在辦,但是總要時間麼,這玩意兒影響也不大,就先賣了。

雖然現在是冬季,但是兩廣地區對於涼茶的熱愛是不便的,基本影響不大。

推廣的手段,還是先以免費送兩包先用著,講明產品優勢以及價格等等,以後想買再電話聯絡。

這種推銷沒什麼難度,說起來就是個體力活,不走斷腿沒成績。

施潔的佔有慾,或者說安全感的缺失已經展露了出來,當然現在理解成熱戀時的依賴也沒問題。

在他於兩廣期間,那是一天好幾個電話,也沒別的事兒,就三兩句話,更多的還是問他什麼時候回去。

這種事王言是不怕的,在他的人生中有各式各樣的女人,拿捏施潔還是手拿把掐的。

而且現在他還挺喜歡,因為在熟悉了之後,施潔有著與文靜外表截然不同的奔放,無師自通了很多花活,舒服著呢。

在往來了幾次兩廣與金陵,終於穩住前線,同時還聯絡好了運貨的物流,弄好了營業所需的各種手續,他才又安穩下來。

“好久不見啊小北.”

下午,爆滿的喧囂燒烤店中,王言笑呵呵的跟朱小北打著招呼。

“王言?”

朱小北驚喜的看著他走到收銀臺裡坐下,問道:“之前想要聯絡你,一直沒聯絡上。

還是那會兒施潔學姐帶著朋友來吃飯,她說你去粵省了,你去粵省幹什麼啊?我們初七開的門,現在沒幾天就要開學了,才見著你的人影.”

“沒什麼,就是放假的時候開了一家涼茶廠,兩廣地區還有港澳兩島那邊的人都喜歡喝涼茶,我帶人過去推銷產品了.”

“開了個涼茶廠?”

朱小北忍不住的瞪大了眼,不過沒一會兒便恢復了正常,這人有腦子有錢,還算能接受,她問道:“都叫廠了,那人不少吧?”

“還湊合,現在有四十多個人,多數都是生產的,銷售只有十多個.”

點了點頭,朱小北沒再追問,說多了她也不懂,她不解的看著王言:“你的夢想不是以後自己設計自己蓋大樓嗎?那不是應該開地產公司麼,怎麼現在賣上涼茶了?”

王言搖頭一笑:“那也得有錢才能開啊,這不是先賣涼茶賺錢嘛,等錢夠了,就開公司辦資質,買地蓋樓.”

小北尷尬的摸著自己的頭髮,呲著牙:“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謝謝了.”

忙碌著的愈加幹練的朱大姐看到王言來了,紅光滿面的跑過來拉著他說話。

也沒什麼新鮮的,還是感謝。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只是妹妹上學的半年時間,她就從起早貪黑賣包子的看不到希望,到了如今每日流水好幾千,手下將近二十個員工的無限未來。

她認為,學習改變命運,這話一點兒毛病沒有。

朱小北就是學習好,考到了東南大學,然後她們姐倆的命運就改變了,大恩人吶。

王言笑呵呵的應付著,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這麼忙,可沒時間招呼他。

而且他也得回到房子裡收拾收拾,要開學了,他得回學校寢室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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